送走了人,陸長胤回頭,又叫人把他的馬給牽出來了。
江玉妧一陣竊喜,他終于要走了。
可誰知,他轉過頭來跟江玉妧說:“聽說玉妧想要學騎馬,今天正好有空,不如,我教一教玉妧騎馬?”
江玉妧內心拒絕。
“玉妧不喜歡?那還能在別人那里學一天呢?”
得,陸長胤這是要找她的茬呢!
“學就學!”江玉妧扯過韁繩,轉身就走。騎馬不會,牽馬還是會的。
江玉妧特別不想在陸長胤面前丟人,可是她真的是害怕。
大冷天的,她強忍著對這匹馬的畏懼,剛爬上馬背,腦門上就出了一層汗。
距離上一次上馬,已經有幾天了,那會兒就嚇的不行,如今并沒有什么好轉,這會兒騎在馬背上反而變本加厲地害怕。所以江玉妧十分沒出息的抱著馬脖子,堅決不撒手。
陸長胤也像孟昊一樣想讓她在馬背上坐好,無濟于事。
“你千萬別松手啊,要是松手了我就死定了。”江玉妧心急火燎地囑咐陸長胤。
她抱著馬脖子閉著眼,要不是因為身邊的是陸長胤,她早就大聲嚷嚷了。
陸長胤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忽然也不牽馬了,直接抓著韁繩翻身上馬,把將江玉妧攬在懷里。
“啊!”江玉妧嚇得魂差點飛了。
后背貼上一個溫熱的胸膛,有個依靠,江玉妧稍微安定下來,可這依靠是陸長胤,她下意識還是想掙扎,但她又不敢亂動。
萬一惹惱了馬祖宗,她會摔下去摔個臉貼地。
于是她自己倒是有點惱羞成怒。
“你要干什么?”江玉妧質問的底氣有點虛。
陸長胤雙手攬過她,抓住韁繩,道:“自然是教我的王妃騎馬,看來別的野男人不太行,一點都沒教會玉妧呢!”
野男人這仨字怎么這么耳熟?
這不是太后當初跟她說過的話嗎?
江玉妧皺了皺眉,忽然有一種感覺,太后會那么跟她說,都是陸長胤挑唆的呢?
不會吧,有哪個男人急著給自己戴綠帽子的?
“坐好,不要亂動,疾風不是一般的馬,有我在,它不會亂跑的。”陸長胤一抖韁繩,這匹叫疾風的馬就邁開了步子往前走。
這下江玉妧也顧不得太后了,現在啥也不能抱,她只能抖了。
“馬跑起來是有節奏的,你只要找到這個節奏,跟上,就沒什么問題了。”
江玉妧:“……”
說的是好聽,可這玩意兒哪有這么簡單?
這會兒有陸長胤控制馬匹,她倒是不怎么害怕了,不過渾身還是控制不住的抖。
陸長胤離她那么近,都胸膛貼后背了,自然能感覺到她在抖。
自己家這王妃,膽子還是很小的嘛!
“上次你跟孟昊一起學騎馬的時候,他是怎么教你的?”
他倒是還惦記這茬。
江玉妧沒好氣道:“他比你有禮數多了,他可沒碰我,只牽馬來著。”
“那是最好,那小子要是敢碰你一根手指頭,我剁了他。”陸長胤心平氣和地說著最狠的話。
江玉妧在心里翻了個大白眼給他,沒接話。
果然,這種人就是小氣。
昨晚都已經說明白劃清界限了,他怎么還管天管地的,又不是真的綠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