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進化的意義是什么?除了將自己生命延續,除了經歷生老病死以外,更多的則是要成為強者,成為打敗自己天敵的存在。
做人也是這么一個道理,一步步的努力,不斷向著更高峰攀爬著,直到自己打敗所有人。
張恒知道,自己在成為強者之前,是根本就不可能打敗這些海龜的,它們和自己的水母不是一個量級上的存在。
就好像拳王能夠一拳打死一名嬰兒,而嬰兒跳起來也打不到拳王膝蓋一樣的道理。
等海水在陽光照耀下漸漸平穩了起來,周圍的環境也在張恒的實現中愈加清晰,他這才開始盤點起了自己的損失,當然,也不忘盤點一下自己獲得的戰力品。
這是張恒憑借自己絕對的實力第一次打敗的天敵,而且殺死的小鱗龜數量還高達兩頭!
但是,張恒一點也開心不起來,這并不是什么值得慶幸的事情,死亡的永恒水母數量實在太龐大了,龐大到張恒心頭在滴血。
前前后后的死亡水母數量大致可分為了三個階段,分別是遭遇階段、作戰階段和轉移階段。
但是,在這三個階段之下,自己的永恒水母大軍數量直接下降了九成,也就是說近千萬的水母數量,直接死去了八百多萬。
在這死亡的水母之中,絕大多數的永恒水母并不是被小鱗龜們給吃掉的,而是被它們如同船槳一樣的四肢給拍死的。
其中有一些永恒水母是在戰斗的過程中前赴后繼的戰死的。
另外還有一部分死亡的水母是為了引誘這些小鱗龜的離開。
現在張恒還剩下最多的依舊是生產水母,他們的數量還有幾十萬,損失最慘重的則是支援的普通永恒水母。
在這場戰爭中,幾乎都快要死亡殆盡了,并且在這場戰爭之中,張恒的初代水母也犧牲了。
只是,初代水母的犧牲,并不是如同戰場上的那些奮戰一線的英雄一樣的壯烈,它死的非常的憋屈。
因為初代水母死在了張恒的手殘操作之下,一頭直接撞在了石頭上,身體上的細胞都被砸碎了,怎么看都活不了了。
也就是說,初代水母的死亡是張恒一手造成的,他就是那個兇手!
初代水母的死亡,也讓張恒感到了悲傷,他對自己十分的自責,當初就不應該讓初代水母動身的!
但是,天下沒有后悔藥吃,死了就是死了,一切都在時間規則下運行著,張恒能做的就是帶著初代水母的意志走下去,帶領永恒一族走向輝煌。
對于初代水母的死亡,張恒也想過將自己的憤怒發泄在戰利品上,也就是兩頭死亡的小鱗龜。
但是,小鱗龜就算已經死亡了,也不是軟弱的水母大軍可以對付的。
它們沒有利齒和尖刺,根本就沒辦法撕破對方表面的鱗甲,張恒悲哀的發現,自己竟然拿尸體都無可奈何。
張恒看著自己無法消滅的尸體,他都有些懷疑,這兩頭小鱗龜是不是自己的殺死的了。
看著這近乎無敵的防御力,張恒迷茫了:“我到底是怎么殺死這么強大的家伙的?難道它們天生是有病的?”
張恒無奈的看著這兩頭安安靜靜躺在海底的兩頭小鱗龜,張恒知道,它們最終的結果就是被細菌給分解掉。
張恒略帶著悲傷的打開了自己的數據面板,他想要看看,在這場戰斗之中,自己有沒有發生什么變化。
“???”
張恒的心頭似乎出現了黑人問號,不敢置信之下,他再一次看向了數據面板。
張恒驚訝的發現,自己并沒有看錯,他的壽命竟然不降反升了!!
“我的天!這是什么操作?”張恒有些懵逼的看著這有些異常的壽命。
“我這是中了敗者食塵了嗎?”想到這兒,張恒還向著周圍看了看,看看周圍有沒有變化。
但是很遺憾,一切照常,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確定沒有中敗者食塵后,張恒再次看向了這個讓他沒有想到的已經回升的壽命。
張恒不清楚引起這個異變的原因是什么,他感覺自己好像出現了幻覺。
但是,隨著張恒的深入思考,他突然想到這初代水母的身上。
因為,這之前的那場戰斗中,有巨大變化的,除了永恒水母的數量減少以外,就只有初代水母的死亡了。
張恒的心中微微產生了一些變化:“難道說,前一代的水母死亡之后,會將自己的壽命屬性自動轉移給下一代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張恒覺得永恒一族也許真的能成為永恒一族了,只要前一代死亡,后一代就能繼承這個壽命的屬性,這得多BUG啊!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張恒將永恒水母大軍中的二代水母給挑了出來,現在它們的數量從原本的幾十,現在已經成為個位數了。
殺死永恒水母,對張恒來說就像是自殘一樣,不下點恨心還真不好下手。
“算了,算了,就當啃手指死皮了。”張恒安慰一下自己后,便讓這些二代水母們瘋狂的撞向了那些巖石。
一次沒有全撞死,那就多撞幾次,等所有二代水母全部死亡之后,張恒這才再次打開了面板,看向了壽命的數據。
果然和他猜測的那樣,隨著二代水母們的死亡,張恒的壽命再一次得到了增加。
于是,他讓全部的三代水母出列,準備繼續實驗,但是張恒發現三代水母的數量好像有點多,最終放棄了這個慘無人道的自殘實驗。
事情到這兒,張恒的心情似乎變得愉悅了起來,因為隨著壽命變成了永恒,一些問題似乎也迎刃而解了。
想到這兒,張恒也不用再擔心技能點的問題了,一切交給時間去解決就好了,再過幾代就可以完全確定技能點的規律了。
張恒沒想到,原本這個一直有些坑人的系統,這次竟然會如此的慷慨,開放了這么大的一個權限,這讓張恒再次感謝了系統的全家。
帶著這種愉悅的興奮,張恒看向了屬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