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的,難道你一點不懷疑?”
“懷疑什么?懷疑她是鬼上身?還是消停點吧,不要把家里弄得雞飛狗跳的。”
“我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這個家,你干嘛要這樣說我?”
“行了,以后不許再提這事!這事做的不地道,會被月丫頭當成把柄威脅,也在情理之中。要學會換位思考,如果是你遇到這種事情,你還不得把天捅個窟窿出來,所以現在這種局面你就知足吧!只要他不找你的麻煩,你就謝天謝地吧!”
“我還謝天謝地,都快被她給氣死了。”提起云明月,朱氏就氣不打一處來。
“知道她不是以前的月丫頭了,就少惹為妙。”
“你怎么這么慫?好歹你也是她爺爺,就算是揍她一頓,她也沒有說不的權利。”朱氏氣惱道。
“你能耐,怎么沒揍她一頓?把銀子給她,不就是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嗎?”
“你什么意思?是在怨我沒本事留住銀子嗎?”
“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是你自己說的,你心里有氣,我能理解,但是拜托你能夠理智點。”云東感覺頭大。
跟云明月吵了一頓沒吵過,現在又跟他來吵架了,簡直煩透了。
“你就是那個意思,是不是嫌棄我把銀子給她了,所以才找我的不痛快。”
云東感覺好冤枉,跟她這個老婆子就沒道理可講。
“我出去透透氣,你自己靜一靜,消消氣,氣大傷身,氣壞了你自己受罪。”云東說完轉身出了屋。
被壓制了這么多年,他也挺憋屈的。
云東溜的比兔子還快,可不想當炮灰。
“云東,連你也欺負我,我跟你沒完。”
朱氏追出來的時候,云東早就去了他大兒子的院子。
朱氏偏心眼,大兒子娶妻的時候就給他蓋了房子。
兩家院子挨著,為了兩邊出入方便,云東找人在墻上開了一個門,過了那門就到了老大家的院子里。
此時老大云大樹家打掃的干干凈凈。
陳氏正在指揮顧氏準備中午招待女兒女婿的飯菜。
云大樹在屋里抽旱煙,看到老爹進屋了,慌忙給老爹倒了一杯茶。
“爹,您來了!”
“嗯!孫女婿和金珠還沒來?”
“鎮上到村里路遠,說不定過會兒就到了。爹,月丫頭跟她那女婿來了嗎?”
“別提了,為這事你娘生了一肚子氣。有氣沒處撒,差點跟我吵起來。要不是我跑的快,恐怕又要被她吵得頭疼了。”云東說著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一天一天的,怎么就沒個安生日子過?
“爹,怎么回事啊?”
“大樹,你有所不知,月丫頭沒有吊死,卻性情大變,你娘懷疑他是鬼上身。”
“啥?鬼上身!這青天白日的,怪嚇人的。”
“誰說不是?要說那個丫頭變得確實有點古怪。”
“怎么個古怪法?”云大樹很感興趣。
“伶牙俐齒,牙尖嘴利連你娘都說不過她。不但把你娘氣了個半死,還從她那里誆了一兩銀子。”
“她這么能耐?該不會真被鬼上身了吧?”云大樹感覺心里發毛。
“胡說八道什么?就那么隨便說說,你還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