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雄志生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就是趙杰文,二兒子便是趙杰武,這兄弟二人都是儀表堂堂,英俊帥氣的青年才俊。
大兒子趙杰文雖然自小調皮,但也是才貌雙全,17歲便考入了山豐大學,一直被視為趙家的未來希望,二兒子趙杰武從小桀驁不馴,愛好舞刀弄槍,平時行事魯莽沖動,好惹是生非,一直是趙雄志的心頭憂患。
如今,趙家的未來希望被暴打一頓不說,還幾乎被廢掉雙腿,身為趙家之主,山豐市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口氣,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
趙雄志當即命人徹查,看看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傷了自家兒子。
作為雄踞山豐市多年的富商,趙雄志的人脈和眼線都不是一般人可以企及,趙杰文住院第二天,向南天的身份信息就被查了出來。
原來有人根據那天向南天開的車順藤摸瓜,查出了向南天的身份,而且就連這車經常停在洛艷醫美院門口都給查了出來。
趙雄志心頭一陣疑惑,自己在那天家長會上看上了姬紅艷,于是就查了一下姬紅艷的身份,好方便自己下手,后來發現姬紅艷不僅喪夫多年,而且獨自經營一家洛艷醫美院,經濟條件并不差,了解到姬紅艷和向南天的車不僅一樣,車牌更是相像,很像情侶號。
“難道他們之間還有關系不成?”
不僅如此,探子匯報的消息中,還有讓趙雄志更加感到震驚的,根據探子的消息,向南天和向天幫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之前水瓦街百人喪命的事件,很可能就是向南天干的,水瓦街事件雖然被警察局封鎖了,但還是有不少人多少聽說了那天的事情。
趙雄志眉頭緊鎖,面對這個打殘自己兒子的兇手,自己不得不謹慎應付,一件事做不好,很可能會導致難以想象的后果,雖然趙雄志自認為自己財力雄厚,但是在唐國,商人就是商人,在上面兩個階層面前,永遠只有低頭的份。
如果向南天真是水瓦街事件的締造者,那他一定是個武道高手了,畢竟季伯明這人自己也是打過交道的。
讓趙雄志感到些許頭疼的,并不是向南天可能會有很高的功力,而且他和向天幫的關系,于是,趙雄志打著結交向天幫的理由,花了點小錢,買通了向天幫市中堂下的一名隊長,旁敲側擊下終于確認,向南天就是向天幫幫主的身份。
趙雄志渾身起了一身冷汗,慶幸自己沒有魯莽行動,趙雄志并不怕向南天,怕的是向天幫,現在的向天幫就是山豐市的地下皇帝,一旦得罪了向天幫,很可能落了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難怪姬紅艷會看不上自己,確實,和自己這個老男人比起來,還是向南天這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更有魅力,而且向南天的財力并不比自己差多少。
“哼,以為自己是向天幫幫主,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在這大唐,并不缺武道高手。”趙雄志抽了口雪茄,瞇了瞇眼睛,緩緩地閉上眼。
洛艷醫美院的生意并不像以前那么爆滿了,也許是因為向南天提高了收費業務的緣故,畢竟隨隨隨便就是幾十萬的服務費,很多家庭是消費不起的,在之前價位沒有上漲的時候,山豐市已經有不少富太太,富家小姐做過了。
向南天倒也不擔心生意,自己現在的財產,一輩子衣食無憂是沒有問題的。
沒事的時候,向南天就呆在自己的房間里,修煉天罡霸氣神經。
“施主,貧僧了介,從空明寺而來,路經寶地,看你們與貧僧有些因緣,特地進來化些齋緣。”
姬紅艷正忙著店里的生意,一個穿著僧服的和尚突然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串念珠,一手立于胸前,做阿彌陀佛狀。
這和尚一般身高,面容清瘦,看容貌大約五十歲上下的樣子,手掌粗大,指節有不少老繭,看著像個練功的高手。
“奧,好,大師稍等,難得有大師能到我這里來,大師先請坐,我這就給您準備。”
姬紅艷見到這和尚,頓時大喜,臉上露出熱情的笑容,急忙招待眼前這位師傅,轉身就準備拿些錢財。
沒想到這和尚竟然是空明寺的和尚,空明寺是唐國最有名的幾座寺廟之一,位于山豐市明崗區空明山上,佛門寶剎據說已經有上千年的歷史,平日里香火鼎盛,香客絡繹不絕,很少能見寺內僧人下山。
唐國佛教文化濃厚,各州均有大小不等的寺院,經常有高僧設壇講經,弘揚佛法,普度眾生,更有得道高僧,能于合手間度化惡人,備受唐國百姓尊敬。
在城鎮街上,經常會有化緣的和尚,如果這和尚找上了你,說明你福緣不淺,有幸的,還能獲得佛門開光佛珠,有驅邪避難的功效,但是,被找上的人家,就要準備一百,三百不等的善緣錢,因此,姬紅艷一見到這和尚,心里頓時大喜,當即為這師傅準備了五百元的善緣錢。
這和尚收了善緣錢,見姬紅艷就站在自己面前,笑靨如花,美艷動人,著實是賞心悅目,心里贊嘆一句:好一個面善的女菩薩。
“不知此地是否有一個叫向南天的施主?”
了介收了善緣錢,雙手合十,面色平靜的問道。
姬紅艷為之一愣,向南天確實在這里,但是幾乎很少有人知道他在這里啊!眼前這個和尚是怎么知道的?
“大師找向南天有什么事嗎?”姬紅艷并沒有直接回答,反問道。
了介立刻說道:“貧僧和他有些因緣,因此特地前來,想了卻這樁因緣。”
姬紅艷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遲疑了會兒,說:“大師稍等,我這就叫他過來。”
自己怎么從來沒有聽南天說過,他還和佛門有因緣?想來應該沒有什么壞事,當即上了樓,告知了向南天。
“和尚?了介?我不認識啊,聽都沒有聽說過啊,算了,我去看看吧。”
向南天也是一陣疑惑,自己從來都不跟和尚打交道啊,怎么會有和尚認識自己?
下了樓,見了了介,向南天打眼一瞅,見此人掌如鋼刀,必定是個武道高手,當即謙卑躬身,學著和尚的模樣,給了介行了個禮。
“見過了介大師,不知道大師找我有什么事情?”
了介見向南天英姿不凡,器宇軒昂,行走間,腳步沉穩,氣吐雄渾,確實和傳聞中一樣,是個年輕的高手,當即目露精光,周身氣勢為之一振。
“貧僧有一個俗家弟子趙杰文,但是前不久被一個叫向南天的打殘了雙腿,不知道是否是施主所為?”
“靠,你這禿驢是來報仇的?”
向南天聞言,一個閃身直接后退了一步,同時將姬紅艷拉了回來,護在身后。
“是我做的,怎么著?你這個禿驢要給那小子報仇不成?”
了介并沒有因為向南天的話有任何憤怒,依舊氣色平穩,淡定如常。
“這些世俗中的事情,貧僧本不該插手,但是聽趙施主說,向施主年紀輕輕就有武宗境的修為,貧僧習武多年,畢生都在追求武道,還沒有碰到這種逆天天才,因此特地來找向施主討教幾招,看看貧僧是否是空活半百。”
“趙施主?哪個趙施主?”向南天當即問道,這個趙施主肯定不是趙杰文,趙杰文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武宗境的實力,如果是趙杰文的老爹,那這個趙施主就得好好提防了,竟然連自己武宗境的實力都查了出來。
“趙雄志施主,年前趙施主為我寺捐善款五百萬,貧僧見趙施主宅心仁厚,特地收了他的兩個兒子為俗家弟子。”
“趙雄志?”姬紅艷立刻驚訝的失聲叫道。
“你認識?”向南天立刻問道。
姬紅艷點點頭,回答道:“之前小月開家長會見過一回,還想要我的聯系方式來著,被我拒絕了,他是豐海集團的董事長,身家好幾個億。”
“真是什么樣的老子,什么樣的小子,趙雄志是個色鬼,趙杰文也是個色鬼,你說你一個空明寺高僧,做這種人的師傅,你不嫌丟人嗎?”
向南天知道眼前的了介肯定是個高手,最起碼也是武宗境的高手,要不然怎么敢過來?縱使如此,向南天也沒有給了介好臉色,敢找自己麻煩,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色相本空,與貧僧無關,施主可否討教幾招?也不枉我來此一趟。”了介盯著向南天,急欲和向南天過手。
看了介的樣子,八成是想教訓自己一頓,向南天冷哼一聲,難得碰到高手,正好交流交流。
“好,走,要打別在這兒打,讓別人看見我在這醫美院門口打了和尚,影響我做生意,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
姬紅艷開車帶著二人直接來到了郊區,了介一路上安安靜靜,只管閉目念經,到沒有什么不道義的行為。
了介收了手中佛珠,雙手合十,內氣從體內徐徐而出,身上僧袍隨即無風自動。
果然是高手!
向南天心頭一驚,當即運轉天罡霸氣功,全神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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