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笑笑做活回來,二哥拿起水瓢咕咕的喝起水來。
“他們商量好了嗎?這都半天了,怎么就還沒解決。”
“喝你的水,大人的事,我們就不要管了?!?p> 丫頭拉起二哥,跑到廚房去了,而笑笑就在那站著,不知道該怎么辦。
丫頭飯做好了,不知道該不該敲門叫吃飯。丫頭試探性的敲了一下門,小聲說。
“爹,娘,吃飯了!”
“嗯,知道了!”
丫頭沒想到里面還會有人來回答,有些意外。
不一會兒,,他們都出來了,丫頭小心翼翼的拿碗筷,靜靜的在桌旁吃飯。
今天吃飯格外靜,除了吃飯帶出的咀嚼聲,沒有一絲聲響。
“你們什么時候走?”
丫頭爹突然問這個問題,打破了這近乎詭異的場景。
“明天早上走。”
“哦?!?p> 說完就又沒有聲音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丫頭趕緊進廚房,遠離低氣壓。
笑笑一直盯著這個叫鐵柱的男人,她知道,他要去,要去那最危險的地方。
鐵柱猶豫的看向笑笑,他想逃避,可事情是不會因為他的逃避而消失。如果現在他不能說清楚,以后可能就沒機會說了。
“笑笑,我沒有選擇,,我必須去!”
笑笑就這樣看著鐵柱,沒有說一句話。
突然,鐵柱快速接近笑笑,在笑笑還沒反應過來時,吻了她一下,帶著不舍,離開了院子。
笑笑在鐵柱吻她的時候,震驚的呆立在原地。她能感受到吻她的人的不舍,她居然也有些不舍。
第二天,大哥在沒有打擾任何人情況下走了,之后,再沒有消息。
這天,鄰居小朋友在丫頭家玩過家家,拿著黃色的蓋在一個小女孩的頭上,她是新娘,另一個女男孩是新郎。
笑笑到丫頭家時,正好小男孩給小女孩接蓋頭。笑笑有些頭疼,感覺這場景自己見過。
是了,這是自己經歷過了的,原來,我嫁給他了。
后來,戰爭來到這個村莊,丫頭和笑笑走散。
再后來,戰爭結束,丫頭回到原村莊,嫁人,生子,然后當奶奶。
有時丫頭會想起笑笑,不知她怎么樣了。
當初村長給笑笑一個單獨房屋,沒有再住在一起,但是她經常來找自己一起玩。
前段時間有人傳來了笑笑的消息,她過得凄涼,沒有親人在身邊,說是她這一輩子沒有嫁人。
見過她的人都知道,她有個怪癖,喜歡拿著一片黃布在那發呆。
丫頭聽到這個消息,明白了,她這是還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