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秦瓊要瘋了?
“哪位?”
府門推開,幾個(gè)護(hù)衛(wèi),還有一名管事。
蘇烈抱拳恭敬道:“蘇烈,蘇定方,求見翼國公!”
劉仁軌當(dāng)即一驚,蘇定方?光是蘇烈的話,名字也只是一般,若變成了蘇定方,這可就有名了,畢竟這蘇定方,可是讓當(dāng)今圣人吃過虧的家伙。
管事的是當(dāng)初跟著秦瓊一起征戰(zhàn)的老兵,自然明白蘇定方這三個(gè)字代表的含義。
“莫急,我這邊去稟告我家主人。”
“多謝。”
蘇烈長出一口氣,接下來呢?接下來怎么辦?
遲疑的回身看向方晨,確定這位爺沒有什么過激舉動(dòng)再說。
管事去得快,回來的也不慢,趕至門口喊道:“蘇爺,我家主人有請。”
蘇烈沒敢走,反而問道:“敢問管事如何稱呼?”
管事連忙擺手“蘇爺盡管稱呼某位老王即可。”
身后不遠(yuǎn)處的方晨聽到后忍不住開始咳嗽,這名字,真占便宜。
蘇烈卻是快哭了,以為這是小方爺給他的信息,哭笑不得,臉色十分難看“王管事幸苦,蘇某有一事相求。”
王管事笑道:“蘇爺請講。”
蘇烈回身指向方晨,解釋道:“此子乃是我之救命恩人,能否一同入府?至于另外一人,乃是城門軍爺,多有勞駕其為我?guī)贰!?p> 王管事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頭看著方晨,一個(gè)半大的小子,應(yīng)該不會(huì)有什么危險(xiǎn)。
“可。”
“多謝王管事。”
蘇烈扭頭去尋方晨,并對劉仁軌抱拳道:“此番多謝軍爺,待蘇某安排妥當(dāng),定會(huì)登門拜謝。”
劉仁軌連連擺手“不礙事,蘇...前輩客氣了。”
不知該叫什么,最多稱呼一個(gè)前輩,唉,現(xiàn)在有點(diǎn)亂,需要回家冷靜一下。
“小方爺,走吧?”
方晨哼了一聲,隨后看著劉仁軌說道:“人丑就要多讀書,你的未來,不懂書本可不行!”
算是回報(bào)吧,按照歷史上來講,劉仁軌入朝為官主要還是靠的文采,而后才是真本事,最后才由文變武。
劉仁軌臉色多變,什么叫人丑?你這娃子......算了,看樣子惹不起,還是......
扭頭離開,只不過步伐有些沉重,不知是不是在對地面泄火。
“小方爺,何必呢?”蘇烈看著劉仁軌的背影,眼中滿是同情。
“小爺是在指點(diǎn)他,懂的話,官路亨通,不懂的話,還得繼續(xù)歷練!”
方晨現(xiàn)在一口一個(gè)小爺,倒是說的順口,反正這種占便宜的話,不說白不說。
搖頭嘆息,隨后眉頭一皺,人丑多讀書?等等,好像明白了點(diǎn)什么。
“蘇爺,請!”
兩人邁入國公府,裝飾頗為簡單,房子的基本還是石質(zhì),有種說不出的凄慘。
然而,這確是整個(gè)大唐有數(shù)的豪宅,真不知道這幫子人住的習(xí)慣不。
繞過前院,先是一處平地,邊上擺著一處武器架,各種器械擺放在內(nèi),一看便知道,這是秦瓊每日晨練的地方。
哈,方晨沒搞懂,有錢人就是任性。反倒是那位王管事多嘴解釋了一句“這是我家公子的晨練之所,老爺專門安排的!”
原來如此,方晨多看了兩眼,隨后細(xì)想一下,還是自己的槍比較好。
蘇烈則一直在流冷汗,小方爺,你敢不敢把暗器放回去?
“這位....小爺,你身后這根棍子,還有手中這塊石頭,能否交于在下?”
到了正廳,管事照例,要收了方晨身上的古怪武器。
方晨臉色一變“什么意思?”
蘇烈都沒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流淚了,人活不易,且行且珍惜,只怕今日便是我的最后一日了。
看著方晨這般,王管事想讓蘇烈勸解一下對方,回頭卻是懵了。
“蘇爺,你這是?”
蘇烈擦了擦淚水“管事,這事我還真無法做主!”
救命之恩,蘇烈用他為借口,請方晨與他一同入府,王管事挑不出任何毛病,如今再出這個(gè)理由,也讓王管事有些說不出話來。
“可是蘇烈,蘇定方!”
三人還在糾結(jié)怎么辦的時(shí)候,一道人影已經(jīng)從廳堂中迎了出來。
蘇烈趕忙回身躬拜“蘇定方,見過翼國公!”
方晨沒有任何表示,反而抬著頭仔細(xì)觀察這位名揚(yáng)千古的“猛人”!
秦瓊哈哈笑道:“早就聽過定方之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咦,你這娃娃,怎么......”
待秦瓊看到方晨時(shí),瞬間愣住了“公子從何而來?”
方晨呆住...蘇烈呆住...王管事......好吧,王管事早就退下了。
“請,快請!”
秦瓊趕忙伸手將兩人引進(jìn)廳堂,只是那目光,根本沒有離開方晨片刻。
好不容易,都落座了,蘇烈看著這幅詭異情景,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開口。
方晨被看的尷尬,雖然對于你好奇,多看你兩眼,但你也完全沒有必要這么看回來吧?
“翼...翼國公?”
好在蘇烈最后只是解圍了,讓秦瓊趕忙回身,只不過眼神變得更加古怪。
“蘇定方,哦,對!”秦瓊強(qiáng)迫自己收回目光,笑著對蘇烈問道:“定方此來,可有何事需我?guī)兔Γ俊?p> 蘇烈硬著頭皮站起身,走上前兩步,躬身道:“蘇某,欲求在翼國公門下學(xué)武!”
“好!”一聲高喝,給兩人嚇了一跳。
本以為翼國公不會(huì)答應(yīng),卻不想秦瓊竟然想都不想,直接應(yīng)了下來。
“住下,都住下!”
方晨滿腦袋問號,怎么又把目光投向我了?要不是看一旁蘇烈快哭了,方晨肯定要問上幾句。
“來人!今天起,蘇烈和這位....公子,就住在我府上!”
方晨翻了翻白眼“翼國公客氣了,小子本就是為蘇烈而來,如今他求仁得仁,小子又怎敢打擾,還請管事莫要?jiǎng)跓∽由院蟊銜?huì)離開。”
“是啊,翼國公,蘇某只為求學(xué),不敢驚擾貴府,稍后便離開,待明日再行登門。”
秦瓊雙眼一瞪“不可!”給兩人嚇了一跳,心說,這翼國公是怎么了?
方晨默默的起身后退,時(shí)刻準(zhǔn)備逃跑,歷史不會(huì)出問題了吧?怎么感覺翼國公對他有些不好的想法呢?
秦瓊明白,自己剛才似乎唐突了,趕忙開口道:“既然是求學(xué),自然要住在府上,聽下人說,你是定方的救命恩人。如今定方也算是我之門生,怎能不讓我招待一番?”
蘇烈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有點(diǎn)便宜!
方晨心中更是吐槽不斷,這秦瓊,是不是瘋了?
便宜徒弟直接收?人家救命恩人都要款待!可怎么看都不像是真的收下蘇烈欣喜所為。
蘇烈張了張口,打算再說話,抬頭卻看見秦瓊眼中滿是威脅。
“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