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銘眨了眨清澈的眼眸看了看她,淺淺的笑著說:“請姑娘賜名。”
林淺盯著他漂亮的眸子:“你的眼睛真好看,就叫清繆吧,諧音清眸,怎么樣?”
她朝他眨了眨眼睛。
彥銘笑了笑說:“好名字,我喜歡。”他在心里默念,清繆,清繆,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林淺看著手里的那張卡說:“這里面真的有錢嗎?你是不是被人騙了?”
“應該不會,她也沒什么好騙在下的。”彥銘搖了搖頭。
“我那天是隨口一說的,只是一句玩笑話……”,林淺沒想到他當真了,想到當時只是為了把他打發走,感到心里有一些愧疚。
林淺想把手里的卡還給他:“你拿著這些錢,大可去外面找地方住,我這里真容不下你……”
靜靜在一旁看著彥銘,她總覺得他的氣息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是在哪里感受過,而且他的氣息清澈沒有一點沾染魔氣的跡象。
而且憑自己這些年的經驗判斷,那人的靈力不低,不好對付!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靜靜沒有輕舉妄動。
“上次那件事,我就是開個玩笑,這錢我真的不能要。”林淺把手上的卡還給了他。
彥銘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看不清表情,他抬頭看了一眼林淺:“既然淺淺姑娘堅持,那這事就作罷。”
林淺見他把卡收起來了,滿意的點了點頭:“你還沒吃中飯吧?”
林淺看了看時間馬上就要到中午了。
彥銘點了點頭:“一早就來找姑娘了,還沒來得及用膳。”
林淺聽著他說起話來一直文皺皺的,想起第一次見面他的衣著,打趣的說:“你是古代穿越過來的嗎?”
彥銘歪了歪頭說:“依稀有一些記憶,在下生活的地方確實和這里有很多不一樣。”
“你或許可以適應適應這里的生活習慣,講話方式,不然老被人當傻子。”林淺半開玩笑的說。
“姑娘說的是。”
“我去做飯,今天就在我這里吃吧!我手藝還可以哦!”林淺一個人生活慣了,燒的一手好菜。
她起身剛走到廚房,就聽到門口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門鈴。
林淺準備去開門:“誰啊?馬上來。”
“林淺!你這死丫頭!搬新家了鑰匙都不給你老媽一把!是生怕我找上門來了?”
林淺聽到她的聲音,僵直了后背,她轉過身來看見在沙發上坐著的彥銘,糟了,不能讓老媽發現家里有男人。
她一把扯過彥銘,然后把他塞到臥室的衣柜里:“清繆等會別出聲啊!”
“林淺!我知道你在家!你還不來開門!想把你媽一直晾在外面嗎?”,林母見她半響不來給自己開門,在門口罵罵咧咧的。
林淺關好了柜門,趕快去開門:“媽,來啦!我做飯呢!”
林淺剛開門,林母就進來了:“你這死丫頭,是不是故意不想見我?上次說要給我打的錢呢?我打麻將都沒錢了。”
“媽,我這個月工資還沒有發,等我發了我就給你打。而且我要交房租,給不了那么多……”
林母一聽她不想給自己打錢就開始罵起來:“我養你這么大,送你去學跳舞,就是想晚年生活能輕松點,你倒好,錢也不給我打,還躲著我。你一個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干嘛?房租那么貴!”
林淺有些委屈,這些年來她從來沒有關心過自己,一上門就是找自己要錢,一起父親在的時候還好,現在父親不在了,她就騎到自己頭上了。
她咬了咬牙說:“媽,你自己回憶一下,我從小到大你有管過我嗎?你和父親離婚后,都是他供我學跳舞的,你不覺得作為一個母親,你有點不負責任嗎……”
“啪——”林淺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臉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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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銘不是完全失憶,是丟了與身份有關的記憶。體內的魔氣也被封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