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撕逼的場景,有走的晚的作者給他們拍了張照片。
次日,溫家再次登上頭版頭條。
這次不同于上次的小打小鬧,這一次就連稅務局都找上門來。
原來昨天溫謙自己爆出德奧爾公司有偷稅漏稅的現象,如今新聞都播放完畢,稅務局為了彰顯公平公正的選擇,肯定要來德奧爾求證并開罰單的。
昨天真言咒消失之前,溫謙被汪秀琳又抓又撓,臉上都是一道道紅痕,頭發都被薅了好多下來。
在看到各種各樣的新聞以后,溫謙更是急得焦頭爛額,偏偏又得到稅務局要來人檢查的消息,整個人更是崩潰。
公司好不容易才從泄密風波中走出來,現在又讓溫謙拖后腿。
董事會的人對他很不滿,蠢成這個樣子,還能帶領整個公司嗎?
公司的第二大股東董彬趁勢打壓溫謙。
在送走稅務局的人之后,董彬緊急召開董事提議剝奪溫謙的行政董事職位。
坐滿高層的會議上,溫謙坐在主位上,聽董彬說:
“各位股東,我認為溫謙不適合繼續待在行政董事這個位置上。相信大家都看過昨天溫總舉行的招待會了吧。”
——“試問如此品行不端的人怎么能引領公司前進的方向?何況現在溫謙已經引起民憤,要是我們公司沒什么表示,相信廣大人民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
經過董彬慷慨激昂的演講,最后董事會超過八成的人同意剝奪溫謙行政董事之位。
然后董彬如愿以償替換掉溫謙,當上新的行政董事。
溫謙雅全程黑著臉,知道自己大勢已去,昨天說過的話猶如滔天巨浪打得他無力翻身。
相比夷夢,溫謙更恨的是汪秀琳母子。
回到家的溫謙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打算把汪秀琳母子掃地出門。
可是汪秀琳怎么肯?
雖然溫謙被剝奪了行政董事的權利,但是他還是德奧爾公司股東,光是每年領到的分紅就夠他們一家奢侈的生活。
要是被溫謙凈身出戶,汪秀琳得嘔死,因此汪秀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給溫謙用了聽話咒,讓溫謙成為她手心里的傀儡。
這邊德奧爾公司發生的事甘藍也有耳聞。
但這個跟她有什么關系,又不是她害的,她只是讓他們重新擁有誠實的美好品德而已。
怪就怪他們整天想著做壞事,說出來的樁樁件件都不是什么好事。
輕輕拍著小溫雅的背哄她睡覺,等小溫雅睡著后,甘藍跟高星說她明天要搬出去住的事情。
第二天在高星不舍的目光中離開醫院。
走在嘈雜的馬路上,甘藍發現這幾天她忙著學習巫蠱術和照顧孩子,竟然忘了跟溫競保詳談離婚和搬出溫家的事情。
不得已,甘藍只能用身上僅剩的錢打車,抱著躺在襁褓當中的小溫雅來到溫家。
剛剛走進溫家大門,汪秀琳就冷著個臉說:
“呦,還知道回來呢!聽說你生了個女孩子啊。我不是說生出女孩你就給我滾出溫家嗎?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面對汪秀琳的冷嘲熱諷,甘藍面無表情地說:
“那就叫溫競保出來跟我離婚,我就不想在你們溫家住了。還有,我不聽王八念經。”
——“而且根據我國法律,婚姻期間的財產由夫妻雙方共有,雙方各占有一半。所以婚姻期間溫競保所得財產都有我一半。”
——“當然要是溫競保不同意,我們法院見。我相信你不會想我去找他小情人談話的對吧,溫競保?”
在國家法律中,有配偶者與他人同居的而導致離婚的,無過錯方有權請求損害賠償。
甘藍話說到后面的時候,溫競保剛好趕出來,于是甘藍視線轉向溫競保,“溫柔”地問著話。
溫競保連忙倒退幾步,臉上帶著驚愕。
她怎么知道的?他都藏得那么隱秘了。
甘藍確實不知道溫競保有小情兒。但通過觀察原主的記憶,甘藍看到過溫競保身上有紅唇印。
沒想到一詐就詐出來了,真是——太棒了!
甘藍放慢語速對著溫競保說:
“到時候上到法院,被查出來可就不是分一半那么簡單的事情。”
溫競保表現得很是遲疑,偷偷看向自己的母親:“這——”
汪秀琳看到這里還有什么不知道的,正準備先把甘藍安撫下來。
突然,汪秀琳想起讓自己疑惑不解的招待會中招事件,看著甘藍面無表情的臉,汪秀琳失聲尖叫道:
“是不是你?那天招待會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就是為了報復溫競保是不是?你說啊!”
面對汪秀琳的歇斯底里,甘藍不慌不忙答道:
“汪秀琳,要是我有這本事,還會讓你們這般欺負?”
汪秀琳仔細想想,也是這個理,要真有本事也不會被他們欺負那么多年了,頓時面容和緩,親切地對甘藍說:
“哎呀,談什么離婚,我剛剛都是在開玩笑呢。那是最近追的劇里面的臺詞,我實在是太喜歡了,所以……我怎么會叫你滾呢?我最最喜歡女孩子了,快把孩子給我抱抱吧。”
甘藍什么時候見過厚顏無恥之人,感嘆之余差一點就被汪秀琳把孩子給搶了去。
幸好甘藍反應快,才沒讓汪秀琳得逞。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汪秀琳攛掇溫競保打感情牌。
可是溫競保哪有什么感情牌可以打,除了追求原主的時候他用了一些感情,結婚后他是對她一點感情也沒有。
但凡有一點感情也不會對原主糟糕處境視而不見。
甘藍在他們咬耳朵的時候走向二樓來到原主居住的小房間。
房間是真的小,只能放下一張桌子跟一張床。
這個房間原來是溫家的雜物間,專門放各種閑置物品。
也不知道原主怎么會相信他們溫家說沒有房間給她住的話,委屈自己住進這連傭人都不愿意住的地方。
輕柔地拍著要將要醒來的溫雅,甘藍走到桌子面前,拿出原主的身份證和銀行卡之類的個人必須證件。
衣服什么的,甘藍就不打算帶走了,就那幾件穿了幾年的破衣服,甘藍覺得她接受不能。
帶著嬰兒和東西走到一樓,甘藍看到溫謙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汪秀琳女母子則坐在另一邊的沙發齊齊看向甘藍,想要說些什么。
可是甘藍已經沒有跟他們說話的想法了,直接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溫家:
“不管你們怎么想,這個婚我離定了,不同意就法院見。”
甘藍走后,溫競保呸了一聲,憤憤說道:
“呸!拽什么拽,我就不相信她會舍得孩子沒有爸爸。媽,我們就等著她回來求我們吧。”
——“現在整個溫家都是我們倆的,我才不想分一半給那個黃臉婆?”
溫競保對她母親的一些手段還是知道的,雖然他不是溫謙的親兒子,但是他是母親的親兒子。
只要對他有利的,他那個父親怎么樣都好,現在乖乖地聽媽媽的話不是很好嗎?
那么多年的夫妻生活,不得不說溫競保還是比較了解原主的。
但現在在身體里的可不是原主呀,溫競保的打算注定是要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