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該回木葉了
“木葉流幻劍術·秘術奧義·幻閃”
流浪上忍只聽到了招式名字,然后就看到一道閃光閃過,就沒有然后了,吳良這一劍實在是太快了!快到流浪上忍都反應不過來就中了幻術,然后被吳良一劍砍成兩半。
必殺歸鞘,吳良看著另一個被影分身用怪力打的要死要活的流浪上忍,感嘆道:“自己還是太善良了啊,對于這些無惡不作的流浪忍者,就應該用從母親那留下的卷軸內學到的怪力,一拳拳給打死!”
協助影分身把另一位流浪忍者擊殺之后,吳良來到佐助身邊,用醫療忍術替他療傷,道:“你到底有多脆啊?就這么幾個流浪忍者都擋不住?不求你殺敵,只是擋都擋不到幾分鐘……”
吳良雖然吐槽他,但是手上卻沒停,一直用掌仙術替他恢復傷勢,而佐助,聽到吳良的話,頓時覺得自己身上的傷更重了,道:“你療傷就療傷,能不能閉嘴?你以為誰都有你那么變態?我寫輪眼都用了,但是因為消耗查克拉太多,所以無法拖太長時間。”
“行行行,你牛比行了吧?”吳良追上是這么說,但是轉念又嘀咕道:“知道寫輪眼消耗查克拉眼中還用?那不是傻嗎?”
佐助聞言,心想:“好心塞……”
替佐助療傷完畢,鳴人剛好扛著白趕到,看到渾身血跡的佐助,頓時緊張道:“佐助,你沒事吧?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告訴我,我幫你報仇!”
佐助撇了撇不遠處的橋面上散落的兩節尸體和另一邊的一灘碎肉,向鳴人努嘴道:“喏,就那幾灘肉就是了……”
鳴人扛著不遠處兩具尸體還有一灘碎肉,咽了口水道:“這是你們搞出來的?那未免也太殘忍了吧?”
佐助沒有理會嚇傻的鳴人,只是看著鳴人扛到身邊的白,嚴肅問道:“鳴人,你為什么把敵人帶過來了?去把他殺了!”
本來鳴人看到那些碎肉還有點打顫,聽到佐助的話,不明白道:“殺誰?這里沒有敵人啊!?”
吳良看佐助已經可以勉強行動了,瞥了一眼水無月白,便去辦卡卡西清理那些卡多帶來的雜魚去了。
而佐助,嚴肅的對著鳴人看著水無月白道:“就是他,他之所以耗盡查克拉就是因為對阿良使用了一招強大的秘術,被阿良破了之后才反噬成這樣子的,至于阿良為什么不殺了他,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不屑殺他吧!”
而鳴人聽完佐助的話,立刻反駁道:“他?怎么可能,她明明是小鎮上的人啊,我上次在森林里鍛煉還遇到過她呢(白的面具已經被吳良的通天腳震飛了),她人挺好的啊!怎么會是敵人?”
佐助見鳴人這個樣子,立刻冷聲對著白道:“你還要躺多久?我知道你的反噬并不重,只是查克拉消耗完了而已,你就不打算解釋一下?”
“咳咳咳~”
水無月白聽佐助這么說,心里明白他不像鳴人那么好騙,只能咳嗽著坐起來道:“沒錯,鳴人,是我騙了你,我并不是這個小鎮的人,我是你們之前殺的鬼人桃地再不斬的同伴,之前在樹林你的時候,我本想殺了你的,但是我卻狠不下心下不了手,最后還可笑的和你成為了朋友,對不起鳴人,我騙了你,但是你的同伴殺了再不斬先生,我必須為他報仇!可我顯然不是他的對手,我怕是報仇無望了!咳咳咳~”
鳴人聽到水無月白坦白,心里卻怎么都生不起氣來,甚至還想為她求情,道:“佐助,放了她吧,反正這個小姐姐也威脅不到我們,而且,她看起來并不是壞人……”
“咳咳咳~鳴人,我并不是女的,我是男人……”水無月白聽鳴人替他求情,但是鳴人卻誤會了他的性別,本就咳嗽的他差點咳岔了氣。
而鳴人,聽到水無月白自證自己是男的,更是驚訝道:“怎么可能,這么可愛怎么會是男孩子?”
而佐助此時也坐起來不屑道:“切,好看就一定是女孩子了?你也太看得起女孩子了吧?”
“額~”
鳴人和白聽佐助這么一說,頓時往后靠了靠,遠離了佐助一點,道:“佐助,你該不會是不喜歡女孩子吧?怪不得小櫻那么喜歡你你卻無動于衷……”
不多時,有了吳良的加入,卡多帶來的那些雜魚就被吳良和卡卡西兩人聯手都制服了,而卡多,更是被吳良一記怪力拳給打成肉醬!結束了他自認為輝煌的一生!
而這座大橋,因為接連的戰斗和破壞,怕是又要晚兩天才能完成建造,但是達茲納看到卡多被吳良給一拳打死,便不再有怨言,并高興地表示這下再也沒有人阻攔他們完成大橋的建造了!
達茲納的家里,卡卡西和吳良坐在桌子上看著另一邊泡著茶的水無月白,一時間頭痛不已。
事情還要從前兩天說起,水無月白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卡卡西和吳良已經大方的表示翻過他了,他卻還留在達茲納家中不走,每天就和鳴人他們一起修行。
至于卡卡西為什么會放過他,那是因為卡卡西在吳良打死再不斬的時候就出去打聽過,一直以來都是再不斬在接任務,而水無月白這個人,卻是一直在做后勤,都沒怎么出過手,所以還算是個好人,卡卡西也是了解到這點,才會放過他的。
而吳良,頭痛的是這小子居然想跟他學醫療忍術,但是由于他不是木葉的忍者,吳良也并不會答應他,至此,他就賴在這里了。
吳良看著認真泡茶的水無月白,道:“我說,再不斬既然已經死了,你也就應該自由了吧?為什么不去外面看看?留在這里有什么用?”
水無月白倒茶的手一頓,然后又迅速泡好三杯茶遞給吳良和卡卡西,然后才一臉憂傷的道:“因為我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我從小跟在再不斬先生身邊,是他收留了我,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沒有一點主見,再不斬先生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因為我性格比較軟弱,不愿意殺生,所以再不斬先生常常嫌棄我是一個累贅,而我也一直在為努力成為一個能幫得到再不斬先生的人,可是你卻把他殺了!
剛開始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是很憤怒的,并且還想殺了你,但是我做不到,在你放過我的這段時間以來,我想了很久,再不斬先生的仇,我是報不了的了,而我自己又不知道去哪,所以我只能賴在這里請求你們收留我了。
至于我纏著你教我醫療忍術,是因為這是我唯一的興趣了,其實我跟在再不斬先生身邊的時候,我就很恐懼殺人,不討厭殺人,我更想救人,這也是為什么再不斬先生討厭我的原因。
可是我明白,再不斬先生是知道的,他知道我一直想做他手中的工具,可是他卻一直不愿意派我出去做任務,只讓我負責后勤,我知道的,他不是討厭我,只是不想看到我死去而已,因為我是在太沒用了,唯一能幫到再不斬先生的,就只有后勤了……”
水無月白看著茶水說著,然后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吳良看著哭泣的水無月白,知道他并沒有說謊,這也是吳良為什么不殺他的原因,其實在看原著動漫的時候,他也同情過白小時候的遭遇,特別是看到再不斬和白的相遇,那句‘小子,想被人需要嗎?’更是擊中吳良的內心,從此看出,白當時是個什么狀態,被冰冷包圍,被世人遺棄!
吳良甚至幻想過如果自己穿越到木葉,成為木葉的忍者之后做這個任務時會不會殺他,可是當幻想的事發生在自己面前時,他發現他還是下不了手的,畢竟對方并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人。
卡卡西也并沒有說話,而這時,鳴人打開房門走了進來,看著吳良道:“阿良,你就真的不打算教他醫療忍術嗎?”
而聽到鳴人的話,卡卡西卻冷聲道:“不行,不是本村的忍者你要是教的話,那就是資敵!而且,對方還是霧忍…”
卡卡西還沒說完,吳良便打斷了他,道:“不,白并不是霧忍,他的護額是跟著再不斬所以才帶著的。”
“額……”
卡卡西還想說什么,頓時被卡主了,然后才道:“可是他的血繼,是水之國的血繼沒錯的!”
吳良卻撇撇嘴,道:“我知道你想干嘛了,可是這不現實,你應該知道的,他是水之國的血繼遺孤,如果他出現在木葉村被發現會怎么樣?要是他保證不會再使用的話不被人知道的話還可以,但是在波之國,我想應該很多人知道他會冰遁了。藏不住的!”
卡卡西聽完,也沉默了,卻是是這么回事,無論如何,水之國是不會放任自家血繼流落在外的。
“所以,他最好的安頓方法就是我們對外還有任務報告書上說明,他已經被我殺了,然后留他在這里吧,我到時候留下一點不是很重要的醫療知識給他,既然他想當個醫者,那就別當忍者了,到時候用我留下的醫療知識,看能學會多少吧,學會的話就可以開個醫館什么的,這不是他的夢想嗎?”吳良看著卡卡西和水無月白說道。
“哎……”
卡卡西嘆了口氣道:“那就這樣吧,明天我們得這趟任務就完成結束了,該回村子了。”
卡卡西其實還是有點失望的,畢竟是個血繼忍者,要是把他帶回去,不求為村子服務,但求留下的子孫中出現覺醒者就行啊,可是吳良說的沒錯,這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