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打開方式不對16
這兩人不是向來不對盤嗎?
問出這話的,是丞相府的嫡子,楚世昭。
原主記憶里,這人可是兩面三刀啊,礙于王府,楚世昭一邊對原主溫潤友好,看著似是寧愿的好兄弟,背地里,卻又與寧楚狼狽為奸,對寧愿不屑一顧。
一般人,自然不敢這樣詢問寧愿的。
寧愿聽到這話,臉上笑容不變。看了一眼那人,隨后又回過頭。
嗯,是個原主的老熟人。
此時學堂離上課還有一會兒,她聽是聽見了,不過,她卻并沒有立即便回答。
寧愿牽著寧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看著眼前原主唯一的書桌,寧愿又看了看寧楚那邊的位置。
寧愿回過頭,對著門口處守著的元兒吩咐。
“元兒,你與阿福去拿一個凳子來,今日小五跟我一起坐,待下課后,再命人去搬書桌過來。”
她怎么之前就沒有想起書桌這回事呢?
實在是失策啊。
“是。”
元兒領了寧愿的吩咐,便帶著阿福趕忙下去拿凳子了。
楚世昭見寧愿不曾搭理過他,頓時不由得內心一陣火氣冒出來。
然而,他緊緊壓住眼底的陰狠,還是面上帶笑。
“寧愿,你今日怎的了,怎么不搭理我了。”
再如何生氣,到底也還是權臣子弟,知道如何掩藏自己的情緒。
出口的話,到也與以往別無二致。
聞言,寧愿嘴角勾起的弧度更高了。
讓寧年坐下后,寧愿才轉過身,再次看向了楚世昭。
“怎么?現在不叫我小王爺了?”
語氣毫無波動,別人并不知道寧愿這是什么意思。
即使再是權臣家室又如何,到底也還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孩兒,想要做到別人的深思熟慮老謀深算,自然不太可能。
隨后,只聽見寧愿繼續開口,“至于我帶小五來,他也是我王府少爺,老師本就是我寧王府請來的,怎么,我王府少爺還不能來了?楚世子這話問的實在太過怪哉。”
眾人聽到寧愿這話,只是忍不住想吐血。
想噴寧愿這話。
王府少爺?這花如果是從別人口中說出來,真實成分到要多點。
然而,從寧愿口中說出來,他們怎么都不可能相信。
以前欺負這人的時候,寧愿怎么就不知道他也是同宗兄弟呢?現在欺負完了好意思說出這樣一句話,也不覺得打臉。
而且,要說最不在乎庶子的,寧愿排第二,自然沒人敢排第一。
這人到底是懷著什么心情,什么臉面,敢說出這話的?
楚世昭聽了寧愿這話,臉色當即也是沉了下來,不過,他也并未再開口說什么。
他一直謹記著父親的話,在寧王府,不論他多惡心寧愿這人,在別人屋檐下,他都只能憋著。
阿福剛把凳子搬過來,夫子便拿著課本進來了。
寧愿坐在寧年旁邊,打量著進來的夫子。
不錯,大概也才四十多歲模樣,不愧是大儒,穿著也十分儒雅。
夫子進來,看見學堂里多出來的寧愿,夫子搖了搖頭,到也沒說什么。
開始正式講課。
寧愿作為王府嫡子,還是被圣上親封國的小王爺,他自然也是想著將寧愿給拉回正途,好好培養這小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