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直勾勾地望著臺下起舞的人,忽而手一指,
“你,過來!”沈星河面色緋紅,更添醉意,被點名的欣喜地靠近沈星河。
“見過相爺。”聲音響起,聽得許晚舟后背發冷,只見沈星河揚起笑意,心下越大激動,這一次,真是歪打正著。
黃沛見時機差不多了,忙暗示著宴席到此結束,各自令人回房。沈星河一手美女,任由攙著,雙眼微閃,盯著前面引路的許晚舟看。一路跌跌撞撞,終于入了房門。房內是極其奢華的煙雨樓內設,入目皆是粉色,再加上燈火泛黃閃爍,更是看得人心浮意亂。
許晚舟見沈星河入了房門,立馬轉身鎖好門窗,身后只聽幾聲細音,回頭扶著沈星河的兩位美人倒地昏迷,沈星河一陣頭暈目眩,晃晃搖搖,許晚舟忙上前扶住。
“相爺。”許晚舟急道,沈星河撫額,
“也不過喝了幾壺酒,怎如此暈眩。量他們也不敢在酒里下藥罷。”沈星河由著許晚舟扶著退至床邊坐下。
“賑災的銀子都敢動心,還有甚么不敢的?”許晚舟沉沉道。
“即使真在酒里下了藥,在來宴席之前本相已經吃過藥,為何還會如此?”沈星河坐在床邊,撐著最后一絲理智,一把推開許晚舟。
“門外守著!”沈星河聲音低沉,許晚舟一看,驚詫,沈星河雙眼猩紅。許晚舟眉目緊鎖,
“相爺確定酒里沒被下藥?”許晚舟問,
“確定!”沈星河擠出兩字。
許晚舟細細觀量著四周,目光停在窗下放著的熏香籠,裊裊炊煙,升騰而起,濃烈的香氣縈繞于房內,久久不息。眸光微閃,許晚舟抄起一茶盞水,直接將熏香潑滅,
“如何?”沈星河強忍著體內的玉火問。
“熏香里放了藥,恰好誘發酒水中的特殊成分,如此繁雜的制香,沒想到這小小官吏也有。”許晚舟皺眉。
“你懂制香?”沈星河望向許晚舟。許晚舟覺得沈星河已經被熏得頭腦發昏,
“相爺不是將晚舟的背景查得一清二楚了么?”許晚舟反問,將手中的茶水遞到沈星河面前,盡可能地拉開與沈星河的距離。
沈星河一雙星目望著許晚舟,唇角輕扯,
“你怕本相?”
“誰不怕······啊!”許晚舟話未說完,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后背抵上了溫軟的床墊,身上被重重壓著。許晚舟瞪著雙眼,直覺告訴自己,不能動,不能動,掙扎只會讓身上之人失去僅存的理智,像死尸一般才是最好的計策。
沈星河,霎時,失去了控制,如玉的手掌攀上了許晚舟的臉,許晚舟忍無可忍,方要用盡全力將沈星河往側猛地推開,沈星河早已提前一步,徹底離了許晚舟。
“滾!”沈星河極力壓制,聲音變得低沉嘶啞,視線完全避開許晚舟,生怕多看一眼這勾人的小妖,自己便再難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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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言俗語
天哪,天哪,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