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牙舞爪的沖了過來,想要從這里奪門門而出,松木所制造的所有的門窗在一瞬間緊閉,外面的一絲光亮都照不進來,就連灰塵也無法從這里逃脫出去。
“你這個瘋女人,你這個瘋子!”天昊沖了過去和女人扭打在了一起,女人一雙手尖利無比,抓他的血肉就像在撕扯棉花一般輕易,他的背沒多久就血肉模糊,身上的疼痛也不斷的摧垮著他的意志。
他不相信自己居然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揮舞著自己的拳頭又重新沖了上去,眼露兇光,這一拳要是能夠打在女人的身上,欲起碼會頭暈?zāi)垦0胄r才能恢復(fù)過來。
欲見狀,輕盈躲過,男人左手成拳,又奇襲了過來,欲反應(yīng)慢了半拍,拳頭不偏不倚的剛好落在了她的左臉上,欲被巨大的沖擊摔至右邊,渾身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長長的黑發(fā)遮住了她的半邊臉,天昊幾乎能夠想象得出來,她那張絕美的臉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什么樣子,但現(xiàn)在他一點都不心疼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遠遠比他想象的要危險的多,現(xiàn)在必須立刻離開這里!
天昊看見女人被自己打倒便趕緊向大門撲了過去,大門足有三米高,進門的時候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大門竟然如此的恢弘無比,人站在它面前的時候更顯渺小了。
他趕緊上下打量著逃生之處,卻發(fā)現(xiàn)這大門上居然沒有鎖,也沒有可以開門的機關(guān),大門就像是整個樹上直接鋸下來的一樣,沒有一絲缺口,也沒有門把。
剛剛外面到底是怎么把這個門打開的?天昊不斷地思考著,他提醒自己現(xiàn)在必須要冷靜,其實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不能按照平常的思維去判斷。
但是他必須要活下來,他絕對不允許自己大好的生命失蹤在這樣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而且面前的這個女人更不知道會怎么對他。
他用身體不斷的撞擊著門,又四處看看能不能用來借力的工具,他發(fā)現(xiàn)柱子旁邊的門縫里似乎放了一把老舊的鋸子,這可能是他最好的機會。
雖然要從這個女人的旁邊繞過去。
但是現(xiàn)在這個女人已經(jīng)陷入到了昏迷當(dāng)中,暫時不會對他造成任何的威脅,他趕緊走了過去,拿到這把鋸子。
“沒有用的。既然來到了這里,你就沒有辦法從這里離開了。”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嚇得正在鋸門的天昊一個哆嗦。
但是周圍空無一人,只有這個昏迷的女人和自己,到底是誰在說話?
“什么人?在哪里裝神弄鬼的,趕緊給我出來!”天昊握著手中的鋸子,但腳下卻未挪動半分,這是他覺得最為安全的地方,也是他最為接近可以逃生的地方。
不管是什么樣的聲音都無法吸引他從這里離開。
“我說的都是實話,既然想要得到你心中的東西,就必定要付出代價,這里有這么多的人陪著你,還有你認(rèn)識的人,有什么好害怕的?”
天昊聽著聲音的來源,將目光落在了被自己拳頭擊打昏迷的女人身上。
是她!聲音是從她身上傳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