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打算派誰去跟隨笑兒?”劉昌飛坐下后問道。
“劉廣發?!?p> “是他,確實是個不錯的人選。”劉昌飛想想說道。
“還有從今以后,他妹妹劉小慧就是你的親生女兒了,還有小慧現在改名叫劉淺惠。廣發改名叫劉廣財,平時讓笑兒喊發財就可以。”
“知道了,爹?!?p> 劉柳元閉目靠在椅背上,對劉昌飛揮揮手說:“你先回去吧?!?p> 此時同樣有人在閉目沉思,就是回到住處的東門橋。
看東門橋半天不說話,東門白上前問道:“怎么了,哥哥?!?p> 東門橋伸手在東門白的西瓜頭上揉揉說:“我感覺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有些不對勁?!?p> “我也有些感覺?!睎|門白點點頭說。
“你這樣說,那我就更能確定了?!?p> 東門橋伸手敲敲桌面,抬頭看著房梁。
東門橋在敲桌面的同時,食指在空中畫了一個圈。
東門白看到之后點點頭,然后起身將房間檢查一遍,又認真探查了一番房外的情況,回來對東門橋搖搖頭。
東門橋點點頭,然后輕輕說道:“在吃晚宴的時候,那一桌幾乎就是劉半途那三人的主場,旁邊那些人就像是陪襯,烘托。有些搞不明白他們到底想要做什么。還有就是劉半途最后的那句話?!?p> “我看到他們三個人在使眼色,雖然很快,但也逃不出我的雙眼?!睎|門白在一旁說道。
東門橋沉思片刻繼續說道:“還有在劉老爺子的書房,我坐的那張椅子是熱的,有人坐過,但是我們一路走過去,雖然路有些九轉十八彎,但是并沒有看到有人離開?!?p> “在書房的后面。”東門白說道,“雖然他極力隱藏自己,降低自己的氣息,但是我依然聞到有人的氣息從書房的后面傳出來。”
東門橋拍拍額頭說:“當時我光注意劉老爺子了,現在仔細想想,當時房中除了在場的三人,確實有第四個人的氣息,好像在哪見過那個人。”
劉府,老爺子書房,劉忠都只是在門口,老爺子書房,劉府,劉府。
突然東門橋睜開眼睛說道:“是老爺子的二兒子,現如今劉家集的鎮長,劉昌飛。沒錯就是他。”
東門橋看向桌子上裝著破海丹的盒子,說道:“這就對了,像破海丹這么重要的事情,老爺子即使自己一個人做了決定,那也是有人會反對的?!?p> “就像是劉昌飛?”東門白在一旁眨眨眼說道。
“不止是他,還有劉家的那些小輩,今天劉半途他們三人就有可能是出來試探的。想來如果破海丹真到我手里的事情傳出去,那些小輩一定會鬧得?!?p> “那我們怎么辦?”東門白問道。
“找忠叔給我們準備一間閉關的場所,你就在外面給我護法。其他的等我出關再說?!?p> “好?!?p> 在東門橋閉關的這段時間里,他想象的劉家小輩鬧事并沒有出現。
整個劉家集如同往常一般生活平淡,只有每天孩子的歡笑依然如同往常在整個劉家集如春風般吹過。
而在劉家集暗中卻是如同一架嚴謹的機器一般運轉起來。每天都有不同的小輩帶著人奔向江南府的每個地方。
于此同時,燕國卻有一件讓不少人高興也讓有些人憤怒不已的事情爆發了出來。
曹家年前各府分部向京都主家運送的靈石、金幣、物資被人在劫走了。
雖然這不會讓曹家怎么著,也傷不了曹家,但是這太歲頭上拔毛的事情卻是讓曹家憤怒不已。
就在過年的幾天內,燕國京都附近以及附近幾個府內的盜匪流寇被曹家通通剿滅,治安瞬間較之往常好了太多,可謂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曹家卻始終沒有找到那群劫匪的下落。為之曹家鬧上了朝堂,惹得燕君不得不宣布各地戒嚴抓劫匪,同時正月十五之前要與國同樂,不上朝。
下面各府有幾個聽從燕君召令進行戒嚴的就不關燕君什么事了。
氣的曹家家主在家中不知道摔了多少東西。
在曹家家主生氣憤怒的同時,皇城之內的燕君卻是有著一道道的秘旨和調兵令敲敲的發了出去。
燕國東山府內新貴東陽候府上,東陽候此時正在招待兩老一少一個特殊的三人組。
年前東陽候遭遇東山府內其他三個老牌貴族的打壓,將要成為燕國一大笑話之時,正是這個奇特的三人組上門帶來了轉機。
不僅讓三個老牌貴族的打壓之計破產,更是讓東陽候府趁機真正的撅起,可以和他們掰一掰手腕。
東門橋閉關處。
在東門橋服下破海丹之后,立刻就感覺丹藥之力直沖下腹丹田之處。
原本猶如一團混沌的丹田之內,瞬間被點亮一顆燭火,在混沌之中不停的飄搖,放佛隨時都會熄滅。
就在東門橋有些詫異的時候,全身的真氣如同破開堤壩的洪水,不受控制的奔涌流動起來,不斷從東門橋的血液之中沖出,沖進經脈之內。
原本東門橋有些堵塞的經脈被真氣強行重開,而經脈也在一次次沖擊中不斷的破碎重鑄。
此時的東門橋身上衣物竭盡破碎,化身成一只披著細密鱗片的巨狼,只是那根蛇尾卻有三米多長,不停在空中甩的啪啪作響。遠遠看去,東門橋就像一只狼型蜥蜴。
此刻東門橋體內的真氣還在不停的沖擊這各條經脈,在經脈不停的破碎重鑄中,十天的時間過去了。
就在第十天的曙光到來之際,東門橋全身的經脈終于全部貫通,而且變得更加寬大厚實,就像是從一條小溪,硬生生被洪水沖擊成了一條寬廣的大河。
丹田內的火苗已經越來越小了,從原來的蓮子大小變成了現在的綠豆大小。
還不等東門橋松口氣,全身的真氣齊齊的涌向丹田出的壁壘。
一下,兩下,丹田處的壁壘猶如一道防守嚴密的關隘,牢牢地守住丹田。
隨著全身的真氣涌向丹田,東門橋也變回了人形,只是此刻的他牙齒緊要,全身的血管像是爆裂一般,身上滲出層層鮮血。
真氣還在不停的沖擊著丹田處的壁壘,就在東門橋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位美艷端莊的女子,正輕輕的講訴這突破氣海境的關鍵。
東門橋知道這個女子,是白狼妖皇的妻子,一位人族女子,同時也是東門白的母親。
只聽那女子緩緩道來,人族在真氣時期,身上的真氣還不完全屬于人族,真氣只是依托人族服用的妖核竊居在人族血液之中。只有突破氣海境,將真氣化為法力轉到經脈之中,才能真正的說人族可以修煉了,可以稱之為修士。
突破氣海境的第一步將全身經脈貫通,這憑借丹藥就可以做到,當然人族年齡越小經脈堵塞越小,收到的痛苦越小,反之痛苦越打,時間越長。
關鍵的第二步就是打通丹田處的壁壘,不能硬沖擊,這樣會斷了將來的修行之路。這里關鍵的是要去除人族體內留下的一個隱患,就是當初使用秘藥服用的妖核。
真正的做法是努力控制全身的真氣,去沖擊心臟,將依附在心臟之內的妖核沖擊下來。然后讓真氣帶著妖核去沖擊丹田壁壘,妖核可以很輕松的突破壁壘。
聽到這,東門橋懂了,立刻努力控制體內的真氣,讓他們向著心臟出沖擊而去。
東門橋沒想到的是過程竟然相當的輕松,只一下依附在心臟之內的妖核就脫落了出來。
此時的妖核就像是一團粘在一起的透明的空氣在血管中流動。
東門橋控制著真氣將妖核帶出血管,進入到經脈之內。
進入經脈的妖核立刻就變成了一個透明的水晶體,在真氣的沖擊下將經脈割出一道道的口子,被隨后的真氣就給修復了。
東門橋再次體會到了痛并快樂的滋味。
妖核到達丹田壁壘處只一下就在壁壘上留下一道口子,只是沒有割透。
三下沖擊,丹田壁壘猶如氣泡般破碎。
而妖核進入丹田立馬被里面那簇不如綠豆大的火苗吸引,投入進去,火苗瞬間再次壯大。
真氣沖進丹田后也快速的沖進那簇火苗之中,隨著真氣的不斷涌入,火苗之上慢慢出現了一團新的氣。東門橋知道那就是法力。
法力出現后就開始不斷的沖擊擴張著丹田的范圍,丹田內的混沌也在不斷的縮小,消失。
看到這副情況,東門橋靈海之內的混沌中有一團狼型的白影敲敲抹了一下額頭,松了一口氣。然后在哪里靜靜的感受著東門橋體內的變化。
時光流轉如白駒過隙,很快正月十五就過去了。
就在正月十六這天早上,東門橋閉關的門打開了。
“哥哥?!?p> 東門橋剛剛一只腳賣出房門,一個身影立刻撲了上來,然后以更快的速度離開了東門橋。
東門橋詫異的看著站的遠遠的東門白問道:“這是怎么了?”
東門白捂著鼻子,指著東門橋甕聲甕氣的說:“哥哥,你現在身上太臭了?!?p> 東門橋哈哈一笑,身上法力鼓動,片片沾在身上的黑色物質離開了東門橋的身體。東門橋伸手一轉,那些黑色物質瞬間灰飛煙滅。
“這下不臭了。”說著,東門橋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身上。
“不行,趕緊去洗洗。”東門白捂著鼻子將東門橋推進早已準備好洗澡水的隔壁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