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這算是炸尸嗎?”在陳默說話時默默地看著腳邊自己最大的一塊兒腦袋。
因為陳默所在的城市是個四五線的小城市,我們就叫他Z市吧!平時大街上連鬧事兒的都沒有幾個,更別說是這種血腥的場面了。算上隊長,五個隊員吐了三個,真是大場面,不得了,不得了。
這哥兒幾個一通氣兒,朝警察局一匯報,警察也覺得這不是尋常事兒,問了一氣兒;“那女的,炸那樣,沒死了(liao)?”
隊長回答道“腦花都飛了,可看起來她壓根就沒事兒,你還記著前一段兒時間各個局子了統一通知的消息嗎?”
“不就是說什么‘如果遇見超出人類認知以外的東西,請趕快匯報上級,不然可能有生命危險’就這么一句話唄。”
“你說,是不是讓……”
“放我下來,我站一晚上了,讓我躺一會兒。”
隊長把電話聽筒捂上,喊道“等回兒!打電話呢!”“你說是就是好吧。”但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假設,萬一有個萬一,他有點后悔,但沒人敢去給她開鎖,也只好作罷。
“說到哪了?奧,對了,你說這事兒是不是讓我癱上了啊?”
“八成是,你也真是點兒背,那我和上級聯系聯系吧!”
“快點吧,我也不敢走,怕把這玩意兒放走了。”之后便掛了電話,把四個戰戰兢兢的隊員護在身后,仿佛訴說著“你們都陪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愿意的,留下來。其余的,先回家吧。”
柯悅焦急地坐著,“陳默怎么還沒回家啊?”柯茍也覺得事情發展出乎意料,“我都報警了啊,怎么找不到呢?你這幾天也別出門了。”又自言自語“我明明都調查好了啊,她應該很安全啊,老爺子救我一命,一生就拜托我一件事,如果他泉下有知,他一定會生氣啊,為什么陳默連一點蹤影都沒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