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臉色就和一個紫茄子沒什么區別,就連自己這個現代見多識廣的人都沒見到過這種病。
琴戈兒看了半天才猶豫著開口對女人說道:“大姐:你不把孩子抱去看大夫在這哭有什么用?”
女人聽到琴戈兒的話就慢慢把頭抬了起來,頂著紅腫的眼睛看了琴戈兒一眼后,又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兒子眼淚吧嗒吧嗒掉個不停,一會的功夫小男孩的前衣襟就被女人掉下來的眼淚給濕了一大片,半天后,當琴戈兒以為女人不能回自己話時,女人才張開她那干裂的嘴唇用著她那早已哭啞的聲音說道:“看了,大夫也不知道我家小寶是什么病,喝了很多的湯藥也不見有好轉,大夫們都讓我給小寶準備后事。”
說到這女人哽咽著說不下去了,眼淚洶涌而出,就像是破了砸門的洪水一樣。
琴戈兒聽到女人說這病連大夫都束手無策,治不好了,她就在心里衡量,“既然大夫都治不好的病那我可不可以用空間里的水試試?空間里的水會我的傷口好用,對這孩子的病能不能好用?”
琴戈兒衡量再三還是想試試空間里的水到底都又什么好處,反正這個孩子已經被大夫判了死刑何不讓自己試試。
想著,琴戈兒就轉身走了,找了一個偏僻人少的一個巷子。
琴戈兒四處看了看這里沒人才從懷里把玉佩拿了出來,直接就進了空間站在清泉邊又犯愁了,這水要用什么裝出去?
想了想琴戈兒邁腿就往屋子里走去,站在清泉邊看著有什么用,看著就能把泉水看到小男孩的嘴里嗎?
還是進大房子里找找看有沒有可以用來裝水的東西才是正理。
琴戈兒走進房子后,直接就進了小倉庫四處翻找還真就看到有一個紅色帶花紋的保溫杯是以前自己用過的。
琴戈兒伸手就把保溫杯拿在手里看了看笑盈盈的說了一句,“就你了……”
拿著保溫杯就走出了屋子,又到清泉邊蹲下身子就從清泉里裝了一杯水,琴戈兒把杯子拿起來看了看滿滿的一杯水,伸手蓋上蓋子起身就走出了空間。
走到女人身邊就把水杯遞給女人說:“你把這藥水給你兒子灌下去。”
女人聽到琴戈兒的話再次把頭抬了起來看著琴戈兒。
琴戈兒知道女人在想什么就似笑非笑的說道:“怎么你還害怕我會害死你的兒子不成?”
頓了一下琴戈兒也不在乎自己的話說出來會不會傷到人,繼續說著:“我說句難聽的話,你的兒子已經都是在等死的人了,你還有必要在擔心我給他喝的藥水嗎?,不喝已經是在等死,喝了也許還會有活的希望,你連這點堵的勇氣都沒有那你就等著你的兒子咽氣吧。”
女人聽到琴戈兒說的話并沒有大哭大鬧,更沒有罵琴戈兒,可能是感覺琴戈兒說的話有些道理。
自己的男人不知怎么就患了這病已經死了,沒想到兒子也患上了這個病,女人是知道這病有多厲害的只要是患了這病就注定會死。
不喝已經注定會死那就不如喝了這藥水試試,也許就能把自己的兒子給救活呢,哪怕只有一線希望女人也不愿意放過。
抱著一線希望女人狠了狠心,咬了咬牙,沒說話伸手就把水杯接了過來直接就給她的兒子灌了下去,孩子的嘴閉的死緊一瓶水灑了能有四分之三,不過還是喝了不少。
琴戈兒說話時底氣一點也不足,她也不知道空間里的水到底能不能治好孩子的病,她也只是抱著希望想試試看。
女人把水給孩子灌下去后,兩個人都沒說話好一陣的寂靜。
時間就像是停直了一樣,琴戈兒一直站在女人的面前盯著那孩子的臉看,看那孩子到底會不會醒。
滴嗒,滴嗒,嘀嗒……
琴戈兒就感覺自己的腦袋里好像有一個掛鐘在滴嗒滴嗒不停的走動著時間,一分,兩份,五分,十分鐘過去了孩子還是一動不動。
琴戈兒的心越提越高,難道空間里的水對著孩子不管用?
還是小說里寫空間里的水能治百病都是騙人的鬼話。
她現在真的想離開這里,她有一種無臉見人的感覺,自己私心就是想用這個孩子來給自己證明一下清泉水到底有沒有小說里寫的那么好。
現在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女人的孩子都病的快死了自己還想用他來做實驗,自己真不是人。
琴戈兒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想歸想不過,琴戈兒面上毫無顯示還是那么鎮定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腿都站的有些麻木了卻不自知,大約又過了十幾分鐘左右的時間,琴戈兒就看到那孩子紫色的臉上一點點的變化成了正常人的臉色。
琴戈兒大喜真想大聲的喊出來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孩子的臉色好了,我真的幫她把孩子就活了。
好不容易琴戈兒才壓制住了心里的狂喜和激動長長吐出一口氣,把一顆要跳出肚子的心又穩穩的放回了肚子里,在心里連說了幾遍謝天謝地,謝天謝地……
沒人會明白琴戈兒現在的心情,她現在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本以為自己會被水給淹死剩下最后一口氣時,突然得救了,那種死而復生的狂喜一語難表。
雖然得救的人不是她,如果她拿的水就是一瓶普通的水,良心也會過不去。
女人看到自己兒子的小臉一點點變成了正常人的顏色,就激動的用她那粗布衣袖抹了一把眼淚抬起頭看著琴戈兒問道:“我兒子不會死了對不對?”
“在等一會,你的兒子差不多就會醒了。”
又過了一會那孩子哼唧了一聲動了動自己的小身體,好像是女人抱的姿勢不對很難受的樣子。
女人看到兒子在自己的身上扭動了一下他的小身體,喜極而泣,激動萬分,沒有什么語言可以表達她現在,此時的心情,唯獨哭聲和眼淚……
孩子被女人的哭聲給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