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盛聽明白了,這就是不和自己過日子,只是辦一場有名無實的婚禮一年半后她還會走。
不過,有一點他還是沒想明白眉頭鄒了鄒開口問道:“為何要這么做?”
琴戈兒不可能和他說實話,但是也不能說的一點不貼邊,想了想細眉一挑嘲笑一般的問了過去:“許將軍,可聽說過這次我跳進荷花池的事?”
嗯……
許志勇點了點頭一字千金的嗯了一聲。
琴戈兒嘴角露出一個無奈又冰冷的笑,問道:“我說不是我自己跳的許將軍可信?”
琴戈兒看到許智勇聽到自己的話,并不相信還用一種冰冷的眼神打量自己,就在心里暗自得意的嘀咕到,“看吧,看吧,我會怕你看?開玩笑,我在后世里差點就能做影后的人,會讓你看出我是在撒謊。
在你們面前演戲我都不用打草稿。”
琴戈兒就那么一臉坦然的站在那里,由著許智勇打量。
幾分鐘后……
琴戈兒那美如天仙一般的面容上,還是坦坦蕩蕩毫無心虛的樣子。
許智勇不信是正常的,換成誰都不會信琴戈兒,畢竟這是第一次見面。
許智勇收回冰冷的眼神,開口問道:“你的意思?”
“將軍猜的沒錯……”
琴戈兒知道許智勇是聽明白了自己的話,只是不能信而已。
所以,琴戈兒不嫌費勁就把從書里看到的解仁玉是被她的丫頭翠紅推進水里的事說了一遍,不過話里加了一些水分,也有意忽略掉解仁玉是真心不想嫁給他,聽到他們已定下婚約后才跑出去的事實。
許智勇聽到琴戈兒的這番話又看了她一眼,看到她并不像是在說假話的樣子,就在心里思索著話里的真假性有多高,如果解仁玉是為了解除婚約自己跳進荷花池的那今晚上她就沒必要來這一趟。
既然她想用假結婚聽起來有些荒謬的話離開相符,就不會去跳荷花池用命去堵。
解小姐為什么要離開相符?難道就是怕在有人害她?
許智勇想想有可能,雖然許志勇沒讀過幾天的書也只是一個帶兵打仗的將軍那也不是沒腦子的人,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氣的手重重一掌就拍在一邊的小桌子上。
只聽到啪的一聲,琴戈兒眼神看向小桌子,就看到在許智勇手掌落下的地方留下了很明顯的手掌印。
琴戈兒一聚靈,瞪著眼睛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
我的媽呀!
這是古代的木頭太軟了還是許智勇的內功太強?
這要是拍在人的臉上會怎樣?
琴戈兒還在走神看著那桌子上的手掌印時,許智勇那富有磁性又低沉還夾雜著些許歐氣的聲音傳了過來問道:“不知解小姐準備讓我怎么做?”
怎么做?
這是……
答應了?
這就答應了?
也不問是誰要害我?
琴戈兒的一番話下來,不用問,長點腦子的人都會猜到是誰想讓解仁玉死。
琴戈兒沒想到許智勇會答應的這么痛快,真的一點兒都不懷疑她說的話里有貓膩兒。
琴戈兒本來還準備一大堆謊言來圓剛才的這個謊呢,竟然一句都沒用上。
驚訝,激動,高興,不敢相信地看著許智勇小桃花眼眨巴眨巴,櫻桃的小嘴微微張著,就像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在等人去品嘗一樣,十分誘人。
這次換成許昌盛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
許志勇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還娶過兩個妻看到琴戈兒這個樣子如果沒有點什么想法那肯定就是有病。
別看許志勇成過兩次親,那都不是他喜歡的女人,所以他才會感覺女人和男人沒什么不同。
不過,他就在今天的此時終于知道了什么叫傾國傾城,什么叫美若天仙,也懂得了,什么叫英雄一怒為紅顏。
本身解仁玉就很漂亮,在加上琴戈兒那驚訝高興很多的情緒表情融合在一起,讓琴戈兒變的既漂亮又可愛,不知覺就會給人一種想把她摟在懷里,保護起來的想法。
這真叫英雄難過美人關,就連許智勇這樣耿直剛硬,不近女色的人看了都有些移不開眼。
許智勇從來沒感覺“美”這個字和女人能有什么關系。
在軍營里時,那些兵蛋子們沒事坐在一起扯皮時也經常會討論一下誰家的媳婦漂亮,誰家的妹子漂亮,哪個窯子里的花魁有多漂亮。
許智勇聽到后都會在心里嘲笑一番,一幫傻貨。
現在他也變成了一個大傻貨。
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其實女人和美真的能掛上關系,直白一點說,美就是給女人準備的詞語。
琴戈兒眼尖的看到許智勇的喉嚨滾動了兩下也做一個吞咽的動作,才后知后覺的感覺到了危險。
解仁玉的這身皮囊本身就很有誘惑力,這大半夜的,又是孤男寡女獨處,想想就感覺心跳加速……
這幸好是古代,幸好也是許智勇,如果換成后世人,看到解仁玉這身皮囊怎么會放過,一定會把自己先撲倒,吃干抹凈在說話。
琴戈兒在心里默默給許昌盛點了一個贊,好男人。
想著,琴戈兒臉也是很難得的紅了紅,兩個人都是一陣的尷尬,站了片刻,琴戈兒先打破這一陣火熱的尷尬
學著古代人一抱拳說道:“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日后我自會報答,希望許將軍明日去府上時能把婚期提前越早越好。”
許昌盛點了點頭答應道:“放心我會盡快。”
琴戈兒看自己來的目的以達成,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獨處實在是不太好,以免聊出火花又對許智勇說道:“時間不早了那我就告辭了。”
說完轉身就走。
“解小姐……”
琴戈兒聽到許智勇在后面叫自己,就停下了步子回身微微一笑問道:“許將軍可還有事?”
琴戈兒的含笑回眸勝似百花齊放一般美麗,亂人放心,勾人魂魄,讓人移不開眼。
就連許智勇這么一個鐵打的漢子從來沒被誰擾亂過心神的人,今天卻一次又一次被琴戈兒給擾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