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解仁雙說到要把她發賣時琴戈兒眼尖的看到了翠盈的小身子顫抖了一下,就像是怕琴戈兒真的能把她賣掉一樣。
琴戈兒心里哭笑這個傻丫頭呀,怕啥,我怎么可能聽解仁雙的話把你賣掉呢,回頭想想也是,如果換成以前的解仁玉還真說不準。
上輩子的王婆子不就是例子,想到這琴戈兒才轉過頭看向解仁雙,嘴角一挑冷笑了一聲,語氣平穩的聽不出起伏反問道:“剛才二小姐說我的丫頭哪里做錯了?”
解仁雙聽到琴戈兒的問話,也不動腦子直接說道:“我擔心大姐姐的身體,回到院子連口茶水都沒來得及喝,就想著過來看看你,可是她…………”
解仁雙把話說到這時,恨恨的看了翠盈一眼還用手指著翠盈理直氣壯的大聲說道:“她竟然敢阻攔我,不讓我進房間見你,這不是在給我們姐妹劈生嗎?”
“哦~是嗎?”
琴戈兒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看著解仁雙就像是不太信她說的話一般。
解仁雙討厭琴戈兒現在說話的方式和語氣,仰了仰脖傲嬌的說道:“當然,我還能撒謊騙你不成?”
琴戈兒冷冷一笑說道:“我剛才在房間要是沒聽錯的話,翠盈應該是告訴二小姐我在房間休息,容她通傳一聲二小姐方可進入的吧?
如果連這樣都說是不懂規矩,那什么樣的才算是懂規矩?”
解仁雙聽到琴戈兒反問的話,臉色一下就更不好看了,張嘴就要反駁回去,琴戈兒沒給她這個機會緊接著說道:“難道二小姐的院子不管去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也不需要通傳的嗎?”
琴戈兒這明擺著是在罵解仁雙就是那些啊貓啊狗。
解仁雙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聽不出琴戈兒這是在罵她,氣的臉色青了白,白了黑,剛想跳腳撲上去像個潑婦一樣跟琴戈兒打一架,就聽到琴戈兒在那里又開始自顧自的說道:“其實這事也不能怪二小姐你,都是你心太善才會把你身邊的這些丫頭給養的不知天高地厚,不懂規矩了,等父親回府我就去找父親把你這些不懂規矩的丫頭給賣掉,在幫你買幾個好的懂規矩的回來給你。”
琴戈兒把解仁雙的話又原封不動的送了回去。
“你……”
解仁雙畢竟才十四歲還小,就比嘴皮子功夫肯定也不是琴戈兒的對手,琴戈兒的實際年齡已經二十八歲了,她以前做殺手時什么鬼神沒見過,什么人沒接觸過,那可是真正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語,如果沒點嘴皮子功夫怎么行。
解仁雙氣的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碧藍是跟著解仁雙一起長大的,又是主仆關系,不要說是為了討好自己的主子,就是看到一起長大的玩伴吃了憋也會上前幫腔,更何況以前碧藍就看不起解仁玉。
每次看到解仁玉像一條狗一樣去討好楊紫容她就會在心里嘲笑諷刺她,時間長了一點點的面上也就沒了尊重,看不慣解仁玉時她也會諷刺過去。
所以看到解仁雙被琴戈兒給氣的臉色都白了,站在那里說不出話就插嘴不是好氣口無遮攔的說道:“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管我們小姐的院子的事,我們小姐院子里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碧藍話落,琴戈兒看上去也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只是轉頭看向碧藍上下打量了一番,就像根本不認識她一樣,柳眉緊緊蹙起,一臉迷茫的看向翠盈問道:“翠盈是不是我這次掉進荷花池里把腦子給淹壞了,這位是哪個院子里的小主子我怎么都想不起來了。”
翠盈恭敬的回到:“回小姐的話碧藍姐姐是二小姐的貼身丫頭。”
“哦~是嗎?”
琴戈兒略有含義的又問了一句:“只是一個貼身丫頭嗎?”
“是的小姐。”
琴戈兒聽到翠盈的回答,立馬聲音冷了八度說道:“翠盈給我狠狠掌她的嘴。”
翠盈向來最聽解仁玉的話,不管對錯只要是解仁玉吩咐的她就一定會毫無反顧的去做,這會聽到琴戈兒讓她掌碧藍的嘴她也不多想,應了一聲是……
就走到碧藍面前擼起袖子就要去扇。
“我看誰敢……”
解仁雙哪能看著碧藍被打,打了碧藍的臉就如同打了自己的臉一樣。
所以才一臉歐氣的阻止,又尖著嗓子質問琴戈兒:“我到不知我的丫鬟犯了什么錯還需大姐姐你來掌她的嘴。”
琴戈兒冷冷一笑說道:“沒規沒矩,不懂禮數,竟然敢當眾頂撞主子難道不該教訓?”
“我到不知碧藍頂撞了哪位主子,會惹的大姐姐這么不高興,就算她沒規沒矩不懂禮數,頂撞了主子也是有我來教訓她,也無需大姐姐你來掌她嘴。”
碧藍平時頂撞解仁玉習慣了,所以解仁雙根本也沒感覺今天的碧藍說的那些話有哪里不對的,更沒感覺碧藍那是以下犯上的話。
“碧藍是你的丫頭可她頂撞的人是我,怎么,莫非二小姐以為我這個相府大小姐的頭銜在這個府里也就是一個擺設,什么啊貓啊狗都敢騎在我的脖子上拉屎不成?”
我……
琴戈兒一臉冰霜的打斷解仁雙的話說道:“也好,二小姐如果真的感覺碧藍不該教訓,感覺我在這個府里根本就不是主人什么啊貓啊狗的都可以欺負我。”
“也好……”
琴戈兒嘴角挑了挑轉身沖著翠盈說道:“走我們去找父親問問我在這個府里到底是不是主人,是不是就連一個丫頭都可以對我呼來呵去的?”
如果父親不在府那我們就去府衙,討個說法,我還就不信了我能讓一個賤婢給欺負了去。
說著琴戈兒就要往大門口走去,一副不把這事問明白決不罷休的架勢。
解仁雙臉色一白,這算什么事?
說好聽一點這就是姐妹倆吵架,鬧不起太大的風浪,說難聽點這就是宅斗哪個大戶人家沒有過這種事,誰家也沒鬧到府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