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的太多你可要想好了?”
解仁玉沒等孟婆把話說完就砰砰砰的又磕了兩個頭,死死的咬著牙關說道:“我想好了,求孟婆給我一次機會吧。”
琴戈兒聽著解仁玉的話就在想:解仁玉活著時是愚蠢了些,不過現在的這份只想替哥哥一家人復仇,不在乎自己幸福的心也實屬難得。
如果站在那里的人是自己會怎么做?
也能和解仁玉一樣,還是放下仇恨去投胎尋找自己的幸福?
沒有答案。
孟婆語氣頗有同情的說道:“那我就成全你讓你回到十五歲,你只有十年的時間好好珍惜吧。”
解仁玉聽到孟婆答應自己了喜極而泣,這才從眼睛里流出兩行倔強的淚水,激動的磕著頭嘴唇顫抖哆哆嗦嗦的說道:“多謝孟婆成全,多謝……”
“好了你去吧。”
琴戈兒看到解仁玉也起身了,就心不在焉轉身走了幾步,突然感覺有人在背后推了她一下,然后就頭重腳輕身體不聽使喚的順著一個路口就往下掉。
突然這一下也嚇壞了琴戈兒,往下掉的同時她也往下看了一眼,不看還好,這一看簡直把她嚇的魂飛魄散。
說是路口,其實就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懸崖,下面是霧蒙蒙的一片,感覺自己要是從這掉下去就會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這也是琴戈兒這二十八年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什么是害怕,她認慫了,真的慫了,嚇的哇哇大叫著救命,誰來救救我,我不想死。
手腳還在努力的四處抓著,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現在就是有一根稻草在她的面前,她也會用盡全力去抓。
那是一種從內心深處發出來的害怕,是一種翻天覆地的恐懼。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快醒醒。”
一個小丫頭看到自家小姐昏迷中不知怎么就開始手腳連蹬帶抓的嘴里還不停的喊著救命,很是嚇人,還以為自家小姐是鬼上身了,嚇的她使勁搖晃著自家小姐的身體。
嘴里也帶上了哭因說道:“小姐…你快醒醒,快醒醒呀!你可不要嚇唬奴婢。”
琴戈兒正在努力四處抓找救命稻草時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搖晃著耳邊還有一個女孩的聲音一直在叫著小姐,琴戈兒的眼皮是有千斤重一般,不過還是努力的睜開了,當她費勁把眼睛睜開一條小縫時,翠盈那張熟悉的臉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嚇了琴戈兒一跳,蹭的一下就從床上彈坐了起來一臉驚恐的看著翠盈,不知翠盈怎么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好半晌才試探著叫了一聲:“翠盈?”
琴戈兒明明是躺著的毫無預兆就從床上彈坐了起來翠盈也是被她的這個舉動嚇了一跳,又看到自家小姐一臉驚恐的表情就擔心的問道:“小姐你沒事吧?是不是做噩夢了?”
琴戈兒聽著翠盈這不回,反問的話更加確定這就是翠盈。
這是怎么回事?
翠盈不是已經死了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我這又是在哪?
琴戈兒的腦袋里就像是有一團解不開的亂麻一樣,一連幾個問題讓她的腦子里亂糟糟的想不明白,一臉茫然呆滯的表情看著翠盈想著翠盈臨死時的樣子,她的死壯在琴戈兒的腦海里盤旋著想忘都忘不掉。
不過,翠盈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只有十幾歲,比死去的翠盈要年輕不少。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翠盈被琴戈兒看的有些發毛不知自家小姐這是怎么了,從噩夢中驚醒后就一直呆愣的看著自己也不說話,翠盈張吧張吧小嘴訥訥的問道:“小姐你怎么了?”
琴戈兒聽到翠盈的再次問話也沒理她,只是轉頭看著屋里的擺設,窗戶是木頭做的還貼著窗紙,屋里沒有什么家具,一個梳妝臺,一把躺椅,一個八仙桌,桌子上放著一個花瓶,里面還插著幾只不知名的野花,桌子旁邊還放著兩把椅子。
一看就是很老式的那種純手工制作,這是哪里?
“小姐你沒事吧?你可不要嚇奴婢。”
翠盈又帶上了哭音說著還把手伸向了琴戈兒的額頭,當翠盈的手剛碰到琴戈兒的額頭就像是被燙了一樣,緊忙又把手抽了回來焦急道:“小姐你的額頭好燙你發燒了我去給你找大夫。”
說著轉身就要往門外跑去。
“回來……”
琴戈兒看到翠盈,真的要出去找大夫就緊忙叫住她,聲音中還帶著剛睡醒的啞音說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我只是剛才做了個噩夢被嚇的。”
翠盈聽到琴戈兒和自己說話了,就轉回身,一臉擔心的詢問道:“小姐你真的沒事嗎?你的頭好熱。”
“我真的沒事,我有些口喝了給我倒杯水吧?”
翠盈聽到琴戈兒說她口喝就忙跑到桌前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就倒了一杯冷白開。
翠盈放下茶壺后就端著一杯冷白開走到床前雙手遞給琴戈兒說道:“小姐多喝點水吧,你身上還很熱多喝點冷白開也許會降降溫。”
琴戈兒本來不渴,只是想把翠盈叫住,不用找大夫一點小高燒不算什么。
不過,看到翠盈用雙手端著茶杯恭敬的遞到了自己的面前,還是伸手接過了杯子,兩只小手捧著杯子放在嘴邊喝了一口后,裝作不經意的開口問道:“我腦袋暈暈的現在幾點了?我睡了多久?”
“小姐……”
翠盈好像沒聽懂琴戈兒的話一樣訥訥的叫了一聲后就是一臉沒聽懂琴戈兒話的樣子站在哪里,看著琴戈兒。
琴戈兒看到翠盈的樣子才反應過來,這里應該是古代不應該問幾點了,而是該問什么時辰了。
“哦,我是問現在是什么時辰了,我睡了多久?”
翠盈小臉紅了紅不太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說道:“現在是丑時小姐你已經睡了三天兩夜了。”
琴戈兒聽到翠盈說她已經睡了三天兩夜了就小小聲的說道:“是嗎?我睡了那么久嗎?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翠盈聽到琴戈兒說她一點印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