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惡魔果實?
難道這個世界的蘋果都是長這樣的?
巴克想了想,覺得貝芙也不像是會做惡作劇的人,于是張開嘴,一口咬了下去。
“唔呃……”一瞬間,一股詭異的味道充斥了巴克的味蕾。
這種味道讓人難以形容,如果不是巴克沒有浪費的習(xí)慣,就直接吐出來了。
看著還有一大半的‘蘋果’,想著也許這種果子是先苦后甜的類型?
巴克咬了咬牙,幾口吃了進去,吃完的瞬間,巴克立刻捂著嘴巴,過了好一會才全部咽了下去。
”如果這個世界的蘋果是這個味道,那么從今天起,它就從我的食譜里劃除了。“巴克使勁的吐了口唾沫。
已經(jīng)沒有心情鍛煉的巴克拿起礁石上的上衣,穿好后往村子里走去。
哥西村,這是一個位于國家南區(qū)靠海的小村莊,里面只是三十多戶人家。
相對于巴克以前的村子,這里的村民生活稍微好一點,因為村子里的商人弗格森·維托有一個小酒坊。
他會以不錯的價錢收購熟透掉落的苦椰果,然后釀制成劣酒賣給前來收取優(yōu)質(zhì)苦椰果的商會。
這些劣酒在一些小鎮(zhèn)中的平民階層還是很受歡迎的,因此銷路不錯。
“肯特老爹,怎么了?”剛進入村子,巴特就看到一個光頭老者坐在房子下面的地面上,愣愣的低著頭。
“是巴克啊,我是不是老了啊?原本想要上屋頂修房子,結(jié)果差點摔了下來,還被老太婆罵了,說我凈給別人添麻煩。”肯特老爹雖然在問巴克,但是語氣卻充滿了沮喪。
巴克聽別的村民說過,肯特老爹年輕的時候可是一個很要強的人。
以前村子里的苦椰在采摘期的時候他基本一個人全都包圓了。
可是后來年紀大了也不服老,總是搞這搞那,給周圍的人填了不少麻煩,不過村民們都理解,沒有當(dāng)回事。
“怎么會呢,肯特老爹,你可是老當(dāng)益壯啊,我也是聽說了,你一直幫了村子里的人不少忙呢。”安慰別人也算是善事。
再說巴克覺得自己沒說謊,肯特老爹一直在幫助村子里的人,雖然近幾年幫的都是倒忙。
話音剛落,巴克就覺得身體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離體而去,進入到了肯特老爹的體內(nèi)。
隨后感覺到體力消耗了一點,雖然僅僅是一絲,但是卻清晰的感覺到了。
“真的!?我就知道我不是個廢物,謝謝你啦巴克,回頭我讓老太婆給你做餡餅吃,現(xiàn)在我要把我的房頂修好。”就在巴克還在體會剛才的感覺時,肯特老爹卻一下子從地上蹦了起來。
他利索地扛起地上放的幾塊木板,拿著工具,蹬蹬蹬蹬的爬上了房頂,熱火朝天的干了起來。
“這個世界的人果然身體素質(zhì)非凡。”巴克詫異的看著房頂上的肯特老爹,喃喃自語著。
他敢肯定,就算是他在這個歲數(shù)也未必有這么快的速度。
輕輕的搖了搖頭,巴克慢慢的走回了酒坊。剛到門口,就聽到了一陣陣哭泣聲。
心中一驚的巴克趕忙跑了過去,發(fā)現(xiàn)貝芙正在一旁抹眼淚,一盤黑乎乎的東西正擺在桌面上。
“怎么了?”看到貝芙?jīng)]有事,巴克松了口氣。
“巴克,我是不是很笨?剛才去找你的時候我忘了關(guān)火了,結(jié)果烤爐里的烤肉都烤焦了。”貝芙聽到巴克的聲音,抬起頭,白皙的小臉上全是淚痕。
“怎么會,貝芙的烤肉可是美味呢。”看到是因為這種原因,巴克心中有一點好笑,更多的還是感動。
他不是不明白這個女孩的心意,但是自己的本質(zhì)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而且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
面對和自己兒子一般大的少女實在是沒有想法。
“很好吃呢,你看。”巴克直接將盤子中的‘烤肉’塞進了嘴里。
胡亂嚼了兩下就使勁的咽了下去,可是一股焦糊的味道還是充滿了口腔。
勉強的露出一個笑臉,輕輕的揉了揉貝芙的頭。
突然間,之前的感覺再次出現(xiàn),就好像是一種能量從體內(nèi)出現(xiàn),然后離體而去進入到了貝芙的體內(nèi)。
隨后貝芙立刻破涕為笑,說了句你等會,就立刻跑去了廚房。
晚餐非常的豐盛,貝芙做了滿滿一桌子菜,從外面辦完事的維托回到了家里。
這是一個精神抖擻的中年人,他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但是顯得破舊的黑色燕尾服。
夾雜著白絲的金發(fā)被一絲不茍的攏在腦后,下巴很光潔,沒有一絲胡茬。
生活的磨礪讓他的眼角布滿了魚尾紋,卻沒有讓他顯得滄桑,反而增加了成熟的魅力。
看到桌子上豐盛的飯菜,維托充滿了驚喜:“寶貝,這是為爸爸慶祝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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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女兒迷茫的表情,維托哪還不知道怎么回事,沒好氣的白了巴克一眼。
維托插起一塊肉排塞進了嘴里,一邊嚼著一邊說道:“我到尼克村的時候,閃閃商會的迪夫會長剛好在那。”
“他在嘗了我們的樣品后,答應(yīng)我們可以乘坐他們的船去參加達蘭克的美酒節(jié)了,到時候咱們的白酒一定會大放異彩!“
“真的么?我和巴克能不能去?“聽到這個消息,貝芙高興的跳了起來,跑到父親的身邊拽著他的手撒起了嬌。
“又是這個臭小子!”維托看著正在猛吃的巴克,心里有些泛酸。
雖然他很欣賞這個女兒救回來的小伙子。
尤其是僅僅接觸釀酒半個月,就發(fā)明了一種蒸餾法,將原本酸苦的低度酒變成了高度的烈酒,還取了名字叫做白酒。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兒對他越來越親近,反而自己這個一把屎一把尿把女兒拉扯大的父親漸漸被冷落,心里就越發(fā)的不爽。
“不行!巴克要在家里繼續(xù)釀酒,一旦咱們的酒在美酒節(jié)被選中,到時候訂單肯定會大批的到來,咱們至少要有足夠的庫存來應(yīng)對第一批訂單。”
“那我也不去了。”聽到巴克不能去,貝芙失望的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心不在焉的吃起了飯。
而巴克卻沒有在意父女兩人的話,他一直在想著之前的兩件事。
如果說兩人因為自己的話語而走出了沮喪,恢復(fù)了信心,巴克還是相信的。
但是無論是肯特老爹上房頂修屋子還是貝芙僅僅半個小時不到就做出了滿滿一桌豐盛的飯菜,都是平日里他們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而且巴克確定自己沒有感覺錯,自己的體內(nèi)產(chǎn)生了什么東西并進入到了他們的體內(nèi),這讓巴克心中有了一個不詳?shù)念A(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