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她這里有師兄給的雷電符,她既然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若不除掉她,她必會再次危害一方。
想著取出雷電符運起靈力朝那捂臉哀嚎的女子扔去。
然后,只見紫色雷電炸起,游走在那女子周身,紫色雷電包裹起那女子,慢慢的那女子從少女的模樣,變成了老嫗的模樣。
隨著紫色雷電大盛,那女子變成一絲黑煙散開消失不見。
山洞里突然安靜下來,慕容秋池盤腿坐在了緣旁邊。
那大和尚從慕容秋池進入山洞到現在一動不動的盤腿坐著,眼睛也沒有睜開一下。
慕容秋池看了他一眼,又百無聊賴的看向四周。
然后,只見星星閃閃的幾團紅色的小光團從山洞外飄了進來。
慕容秋池伸出割傷的手去觸碰它們,也不見它們躲開。
它們慢慢的停在慕容秋池的傷口上,只見那紅團子一閃一閃的,慕容秋池手上的傷口便好了。
手掌心恢復如初。
慕容秋池傷口好了,那幾個紅團子便飄起來,圍著慕容秋池上下飄動著。
“謝謝你們。”慕容秋池收回手對著幾個紅色光團說道。
“她們便是被害的女子們。”了緣突然開口嚇了慕容秋池一跳。
“啊,你的蠱毒壓制住了?”慕容秋池見他睜開眼將頭轉向她問道。
“嗯,暫時壓制住了。”了緣說著手掌運氣靈力朝那些光團使去。
直接那靈力化做金光與那一個個紅色光團融合。
紅光炸現,幾個身著嫁衣的娉婷少女立在兩人跟前。
“多謝姑娘為我等報仇,此恩無以為報,惟愿下輩子做牛做馬償還姑娘恩情。”幾人異口同聲說完便跪了下去。
“請起,我也沒有做什么,就只是覺得那老妖婆的做法太過殘忍,將她挫骨揚灰也不足以解恨。”慕容秋池想去那老嫗的模樣就覺得惡心。
“你們的仇人既然已死,你們速速投胎去吧。”慕容秋池看著女子們的模樣,心下覺得可惜,每個女子都是花一般的年紀。
“不瞞姑娘,那妖女對我們做了禁制,我們既出不了這地方,也無法去投胎。”一位女子說道,面露悲戚。
“這可如何是好呀。”慕容秋池皺著眉毛想到。
“大和尚,你有辦法嗎?”慕容秋池突然抬眼看了看了緣問道。
“般若寺有一池名叫靜心池,池中之水可化解妖物所下的禁制,只需要進池中泡上幾日便可去投胎。”了緣擦掉嘴角的血漬說道。
“那要如何將它們帶出去?”慕容秋池問道。
“找一個容器將她們裝進去帶出結界即可。”了緣將袈裟穿好風輕云淡的說道。
“我去何處找容器?對了!”慕容秋池正在煩惱著,突然想到她和空的酒壺。
從玉鐲空間將那白瓷酒壺去出來,將壺塞打開。
“只能委屈你們一下,這是我喝酒用的酒壺。”慕容秋池說完幾個少女便又化做幾個紅色光團朝酒壺飄了進去。
等都進去以后,慕容秋池才把酒壺蓋上。
“大和尚,你的兩個師弟和夭桃在那個樹林里等我們,我們要怎么上去呀?”慕容秋池探頭望了望外面微亮的天色。
只見了緣站起身來,走到慕容秋池的身后。
慕容秋池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然后。
慕容秋池就被了緣提了起來,揪著背心的衣襟。
“大和尚你就不能用背或者用抱的方式嗎?”慕容秋池邊喝著風邊大聲說道。
勒得她胸都要小一圈了。
最主要是還不好呼吸。
“男女授受不親。”了緣扔下這句話朝懸崖上跳去。
慕容秋池差點控制不住哇哇大叫,她一點都不敢往下看。
她害怕了緣一個手滑她就跌落崖底。
她還是乖乖的,莫要讓他分神了,若是他一個不注意松手了,后果不敢想象呀。
“這樣提著好難受呀,下次能不能換個方法?”慕容秋池終于站在了懸崖上,了緣也放下了提著她的手朝前面走去。
“可以。”答得挺干脆的。
天漸漸亮了起來,太陽也隨即升起,晨曦中一個男子裝扮的女子,追著一個氣宇軒昂的大和尚,畫面有些唯美。
兩人走到林中,了緣的兩個師弟還未醒,夭桃也靠在樹在休憩。
“你們回來了。”聽到動靜,夭桃睜開眼睛看向兩人。
“可有何事發生?”慕容秋池詢問道。
“并無,只是……”夭桃示意慕容秋池看一旁的大樹。
大樹后面躲著什么,露出一片紅色的衣襟。
她便是那喜喪鬼。
“她為何在這?”慕容秋池湊近小聲問著夭桃,了緣則在一旁為兩個師弟療傷。
“不知,天要亮時便在那里躲著了,還以為我不知道。”夭桃不留痕跡的又看了看那縮到樹后面的衣襟。
“昨晚便是她將我退下懸崖,幸而有大和尚的袈裟相助,不然我怕是要毀容。”慕容秋池說著揉了揉自己的臉。
“如今控制她的那個老妖婆被我滅了,她怕是無處可去了。”慕容秋池看向那棵樹。
她怕也是被那老妖婆控制才做出這些惡事,她也算是個可憐的吧。
“如此,她便是受人所致才做出這等惡事,如今怕是害怕我們才躲在那處不敢出來。”夭桃轉著手中的扇子說道。
“不若你將她帶回去,她即是出嫁之時死去,便讓她去護著出嫁的女子,你那桃林也卻一個看守之人你看如何?”慕容秋池突然想到,若她做下這些事并非她意愿,便用這種方法讓她贖罪。
“她若同意也未嘗不可。”夭桃點頭說道。
“謝姑娘公子收留,曦兒定會努力去償還。”夭桃剛說完,就見一女子身著繡有龍鳳呈祥的嫁衣俯身跪在二人跟前。
“起來吧,日后你跟這他要多多行善好償還你的罪孽。”慕容秋池將女子扶起來說道。
“你這喜服有些扎眼,不若我給你換一套吧,當時和過去告別。”夭桃用紙扇點著下巴說道。
“多謝公子。”夭桃運氣靈力將她的喜服變成了桃紅色的衣服。
“對了,煩請姑娘將那幾個女子放出來,我想當面與她們道歉,我雖是受人控制,自是也犯下了罪孽,我想當面與她們道歉。”曦兒走到慕容秋池行禮說道。
聽完她的話,慕容秋池取出酒壺將壺蓋打開,幾個小紅團飛了出來便成人形。
眾人面面相覷,又看了看慕容秋池和夭桃兩人。
“罷了,你們到一旁說吧。”慕容秋池揮揮手示意她們到一邊去。
“怎樣,兩位師父還好吧?”夭桃隨慕容秋池走到了緣旁邊問道。
“無礙,在這結界呆久了,出去便好了。”
“那我們如何出這結界?”慕容秋池看了四周問道。
這一大片樹林,郁郁蔥蔥的,何處才是這結界的出口。
“姑娘,我知道這結界如何出去。”曦兒回來了,估計得到了那些女子的原諒。
慕容秋池打開酒壺,那些女子化作紅色光團飄了進去。
待紅色光團都飄了進去,慕容秋池才將酒壺蓋上。
“你既知道便帶路吧。”慕容秋池說完便隨著曦兒走在前面。
了緣背著他師弟了風,夭桃便背著那小和尚了塵。
走了一柱香,曦兒將幾人帶到了瀑布邊。
“那瀑布里面有個洞,從那洞出去便能走出結界。”曦兒指著那瀑布說道。
說著帶著眾人走到瀑布后面的石路上,石路直到洞口。
幾人走了半柱香才走出洞口,走出來便到了晉河邊上。
幾人回頭一看,那里便只是一個小山包。
了緣停下運氣靈力將這個結界封印起來,以防有人誤闖進去找不到路出來。
幾人回到了那個叫桃仙閣的客棧,向掌柜要了一間房,將兩個和尚安排進去便下樓準備點一些吃的。
“你們呆著此處,我去去就回。”說完了緣便走出了客棧。
“哎,你說他去干嘛了?”夭桃用扇子拍了拍慕容秋池的背問道。
“我哪知道?你不會問他呀,問我做甚?”慕容秋池拍開他的扇子到了杯茶。
“我看他八成去封印烏衣巷的那個結界口去了。”夭桃用扇子點著下巴說道。
“你以后也要去結界看看,萬一有人誤闖進去,你設法將他帶出來。”慕容秋池對著坐在對面東張西望的曦兒說道。
“好的姑娘,我記得了。”曦兒點著應道。
“話說你應該畏懼陽光呀,為何你卻能在陽光下行走?”夭桃趴在桌子上看著曦兒問道。
“我也不知,聽聞鬼會怕太陽,我卻不怕。”曦兒搖搖頭說道。
“菜來啦。”小二將他們點的特色菜端了上了。
“小師妹,可是還有你師姐的烤雞?”夭桃拿起筷子笑嘻嘻的問著慕容秋池。
“自是有的,怎的?我師姐的手藝如何?”慕容秋池邊從玉鐲空間里將烤雞取出來邊問道。
“自是極好的,今日這桌我請了,來到我的地盤不要客氣。”夭桃喜滋滋的搓著手準備接下慕容秋池撕下的雞腿。
誰知道慕容秋池將雞腿遞到了曦兒面前放著的碗中,又撕了只雞腿放在自己碗中。
罷了,有得吃就不錯了,夭桃退而求其次的嘶下雞翅膀津津有味的啃著。
等了緣封印完結界回來時,三人已經吃完了,正百無聊賴的喝著茶。
見了緣進來三人均是抬了抬頭,又看著桌面,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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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衣素塵
默默的問一句,還有人看嗎?(?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