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確實就是一個清潔工,一個社區服務的酒瘋子,但這幾天的相處已經受到了哈達威的關注,而這次的指揮雜牌軍的場面卻讓哈達威意想不到。
最終10-7米勒三個沒脾氣的三分直接打垮重燃希望的三人組,但本應該被慢慢消磨,最終10-3大局面碾壓三人組,而艾倫的臨時指揮卻讓他們成為了一個整體,找到了一些能夠對付強敵的小技巧。
“這人有點本事,一種讓人信服的感覺。”哈達威對這一次艾倫臨時掌控成為教練的小評價,作為一個職業球員當了籃球教練,自己非常清楚。
球員對教練的信任,讓球員信任自己的決策,信任身邊的隊友能夠完成戰術的要求,是一件多么難的事情,更何況在哈達威得知艾倫對籃球其實一無所知,這其實更難得可貴。
當一個人有球在手,第一個想到的是自己,而不太信任隊友的時,當對手過于強大時,首先想到不是自己,而是隊友的不給力。
而艾倫在指揮的時候,話語中有著一種沉穩的力量,雖然他的詞匯在哈達威看來很簡單,或者對于教練說輕而易舉,“里面有機會”,“快起來他們跑不動”“球會在你旁邊”一點專業的籃球術語也沒有,說著“下次還有機會,繼續。”
而哈達威發現了,這是一個天才球員的直覺,沒有那個教練會指揮說隊員去哪等籃,或者在哪里有機會拿到球,這本身就是場上球員的臨場發揮的事情,跟自身的能力和對戰術意識的理解,這艾倫.......好像知道哪里有機會,并大聲指揮著他的“球員”。
不過這并不能改變艾倫就是一個打掃衛生的........
在這場小試煉結束后,艾倫就被哈達威叫去吧剛剛的地重新擦一遍,把下午要用的籃球矮個拿出來,就在那慢慢的給我擦!(哈哈哈哈哈哈)
艾倫看著哈達威無奈的攤了攤手,起身想籃球館下方走去。
畢竟自己真是一個清潔工,這畢竟是雇主的要求,自己不能違背不是?這么想著,緩緩向器材室走去。
畢竟下午開營的時間快到了。
但艾倫將剛剛的“休閑”時間的籃球場擦干后,面對著一筐筐滿布灰塵的籃球,有點少腦筋。
“我來幫你吧。”
米拉看著艾倫剛剛做完籃球場的擦拭后,便想過來幫幫艾倫這個可憐蟲。
看到艾倫對一筐筐籃球無動于衷,米拉上前想與他幫忙。
因為,剛剛的表現足以讓她對艾倫充滿期待。
每一個喜歡籃球的人,都挺單純的,不會計較什么,就像米拉一樣。
不過也有可能像米勒一樣......剛剛的仇當場就報,不含糊。
米拉被艾倫的獨特的氣質給吸引,但那時候他的搖頭看著高高的身材略微有些失望,但看著他在指揮籃球的時候。
不知怎么的,突然有著別樣的閃光。
艾倫看著米拉,沒有說話,只是一把把把球意義挑選,拉開一籮筐分給了米拉,大部分給了自己。
米拉有些小生氣
“為什么我只有一筐啊!而且還挑挑選選,哼!”一邊說著拉開袖子,摸著自己老小不小的手臂的肌肉,氣呼呼的看著艾倫。
艾倫仿佛無視一般,從框中摸球出來,重新又給了艾拉一筐。
“我的比較臟,你干凈些。”
米拉有些想不明白,看了看被艾倫分開的一筐筐籃球,干凈那個都像很久沒碰過的,球皮上都落這薄薄的灰。
只有艾倫知道自己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利于精算的他來說,又會分別不出嗎?
艾倫默默地擦著,米拉緊隨其后。
當艾倫和米拉把一筐筐的球都擦干凈后,這下午的準備也接近了尾聲,雖然一直被艾倫擦拭著的籃球館,現在整齊排列在球場的障礙錐,油得發亮的地板,解說臺上掛著鮮艷的花,氣球交織在其間,整個球館像是發亮了一樣。
哈達威看著母校被煥然一新的球場,自己心里舒坦多了,這是自己第一次以教練身份舉辦這樣的試練營,想做的就是給母校這樣的體面。
雖然說是第一次辦試練營,但大部分的孩子哈達威都或多或少的見過,這次的訓練營是對想進來的人開放的,但也不乏那些對籃球熱愛的人來釋放自己的激情。
哈達威深深的愛著自己的高校,當自己球員時期時就特別喜歡來參加自己訓練營的孩子,喜歡他們在與自己的訓練上玩鬧的笑容,但
是時候為自己以后著想啊,孟菲斯。
到了下午正式的訓練,艾倫跟著志愿者并排站在這些青年前面,這些報名的青年大多都是初級學校附近區域的青年,和一些來的家長,基本都抵達了這個看似有些悠久的學校。
在哈達威的心里,更懷念當初剛進母校時自己與隊友的意氣風發,他記得特別清楚的是當時他與他的朋友在自己的教練舉辦的訓練營時扣得那一記驚世駭俗的暴扣,雖然到最后被教練訓斥的去拖地板。
正可謂帥了一小會,痛苦大半天.......
而這一次來訓練營來演講的,是孟菲斯灰熊隊的主教練萊昂內爾-霍林斯。
這讓哈達威唯一覺得不爽的一個點,而他也有辦法。
當艾倫擦完球后,哈達威就立馬叫他到跟前給他了一個任務,反正是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悄悄的在艾倫的耳邊說話。
“下午的時間你哪也不去,只要服侍霍林斯教練就行。”
艾倫卻有些蒙了神,但很快就清楚了,畢竟自己前世的時候還是做過服務員一類的活,清楚服侍的態度,但這對哈達威有什么呢?
“啥也不做,盯著他就行。”
這讓艾倫更加疑惑了?
怎么感覺跟自己前世做任務一樣?
自己不想這么黃瓜豆腐皮的啊!!!
但艾倫的外表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不在多言語。
下午四點,陽光的好天氣卻突然消散,開始下著霧蒙蒙的雨,而艾倫也看到了,自己需要“盯梢”的對象,從體育館門口踏著濕潤的皮鞋,抖了抖,走向看臺,一個有些黑色短卷發,面部十分嚴肅的中年男人。
長相就偏向南區的黑人,但獨特的猶如熊圓溜溜的眼睛卻看著好生親切,但他緊緊閉上的嘴唇,有些陰沉的臉色就好似說明了什么。
哈達威在門口與他握了握手,簡單的來了一個男人的擁抱,霍林斯的面容才出現了一些輕松,但看起來就像是裝的,擁抱完后的哈達威沒有多言語,一起開始下午的訓練營了第一個課。
一開始其實并不復雜,一段激情極有煽動力的演講,幾個邀請來的職業運動的相關人士的講話,在看臺旁還有一些小點心,專門為其家長提供。
在這一次中,無疑是霍林斯的舞臺,雖然是黑人,但他的英語卻說得異常流利優雅,在期間說些市間小笑話惹得下面的家長笑不攏嘴,艾倫一直在霍林斯的身后,靜靜地,像個石像一般。
艾倫從霍林斯熟練地演講看出其實他早有備好這一些種種,快而流利,心里必有鬼。
霍林斯演講結束坐在哈達威的旁邊,他們說話猶如紳士般,話說悄聲但不會感到干擾到別人,這是在兩個黑人對話間很少的,至少在艾倫看來是的。
但艾倫沒有怎么去聽,一直被舞臺下的米拉吸引。
米拉一直對著他悄悄揮手,有時候還架出生氣的樣惹得艾倫注意。
而這樣的小玩笑就在哈達威與霍林斯的交談中打破。
“你所謂的鐵血不過就會干嗷,白紙表面的鐵血,連我們這的一個清潔工都會,誰都能當教練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