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道,
猴哥,我比那牛郎織女還可憐哩!
我道,
你這廝挑三揀四,那太陰星君連我都不敢,你怎么能天天和霓裳仙子廝混呢?
霓裳仙子道,
是奴婢輕薄了。
我對她說,
“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害怕你又告狀。”
八戒道,
怎么可能?你怎么當我哥哥呢?這等誣賴好人。那取經明明是緣分,若不是下凡了,你還能看見我嗎?
我想也是這個道理,也就原諒他了。
那八戒和她說了幾天話后,我們回到了地球。
只見那富豪還是那么年輕,什么似乎都沒有改變。按理來說,他們都是我的太爺爺奶奶了,可我佛調了調時間,成了現在了,不過是那天幾個月了。
地球因為這幾個月特別寒冷,有不少人患了凍凍癥。一到月圓,渾身抽搐,似乎如同起雞皮疙瘩了。還有的,天天看七月的雪景,似乎是南半球的,可是竟然是北半球的奇觀。那富豪因患這病,看來是要過世了。我以為沒有幾個人認識我,要么是因為我除魔,要么就是因為他的身體,可是:
記者問道,
你和徐源的愛情可以給我們介紹介紹嗎?
我自然要編編了,如果不編造的話,那不就枯燥了。
我給她說道,
徐源主動愛我,我雖然不是正人君子,可是卻沒有拒絕,和她走在了一起。
又有人問道,
你和她是幾年前認識的?
我給他道,
兩年前,那時候人們都嫌棄她,只有我,只有我救了她。
“為什么說“救”呢?難道遇到了什么險情?”
“嗯。她那時候被一名土匪搶劫,我冒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救了出來。”
“那土匪是誰?你還記得嗎?”
“有些不記得了,似乎是兩個女的,一個個子高,一個個子矮。”
同時,徐源也被同學們問了。
“聽說你和夏衣朝每天都在一起甜言蜜語,有的時候還違反學校規定。”
“沒有的事。他就是喜歡造謠,我們只是一起做飯而已。有的時候相互欺負欺負對方。”
“原來如此。那你就是承認和他是夫妻關系而不是同學關系了。好厲害,可不可以給我教授教授俘獲男同學的心的辦法?”
徐源稍微有些遲疑道,
讓我想想。
徐源也是這么想的,畢竟誰都知道她和他是夫妻關系,不過她畢竟和他只不過是同學,怎么能胡造呢?再者說謊話也沒有什么稀奇的,最神秘的只有實話了。
徐源回道,他為了追我,給我捏兩個冰人,還給我扮演孫悟空給我玩耍。
“真的嗎?簡直太甜蜜了。不過這里只有二十天才見得冰,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用那幾天時間捏啊。還有他能滿足你所有的心愿。有的時候還會變身哩!”
“真的嗎?好神奇啊!我聽說他只要陰氣,就可以了。”
“那自然不是。他經常給我吹,他是孫悟空轉世,什么都可以。喜歡我是我的福氣。可是他每天都省錢如命。”
“這樣的男孩子可真是厲害,簡直是我的偶像。”
“好在什么地方?”
“會說話。難怪能和你聊得來呢?每天都很開心吧!”
“有什么開心的呢?一般般。如果真的是孫悟空,我哪怕是當朋友也愿意。”
那些人紛紛都笑了。
“還有呢?你的冰人放在哪里呢?”
“一個昨天化了,說要找夏衣朝,一個還在外星球呢。”
“奧……叫的這么陌生,是不是把你弄傷心呢?我去的時候你們兩個還在鬧別扭呢,說不要,不要。”趙子若笑道,又似乎暗示什么。
“真的嗎?我們趕緊把它發在微博里面吧。孫悟空和徐源的戀愛。”,姜雯道。
“名字起的太難聽了。就叫悟空愛上了徐妹妹。”,奈奈正態卻說道。
“也是無聊,不如叫悟空把徐源天天享受。”,空水付道,
“這個的確好,不過有些色,會被刪除的。不如就叫悟空為嫦娥轉世。”,多利宜道。
“你們也太沒有干的了。趕緊學習去吧!”,阮深喻道。
“謝謝你,班長。”
“沒有關系。只是我覺得不能傷害你。我聽說她好色,哪里會真心對你?”
那趙子若道,
小兩口還在那里聊天哩,我親眼所見。那徐源不想和夏衣朝同居,那夏衣朝拿了鑰匙進去了,可不是經常同居嗎?
同學們恍然大悟。
那阮深喻卻把徐源叫進廁所了。
“嫂子,我有一事請求。不知可不可以?”
徐源不說也明白,想必又是為了消息吧!那夏衣朝什么也不干,一天天只記得尋花問柳了,害得我無地自容。
“嗯。說吧!”
那徐源突然跪了下來,
“把我做你們的丫鬟吧!我爸欠了兩百萬億元,實在還不起了,剛剛報警,人家說不可以。所以就退了。只能還錢。你是大家閨秀,把我典當了吧!否則那些人就把我賣去當娼妓了。您要救我啊!”
原來如此。
“夏衣朝手上的錢只有幾千,我向他們父母要吧!我家也是一般,現在正是換當的時候了,我不知道怎么辦,會想辦法給你清白的。”
那徐源立即報警,可阮深喻苦苦哀求,淚流滿面,不知何辦。
可徐源仍然堅持,只得無法,警察也答應立案偵查了。
“我要多少錢呢?是不是要陪你的丈夫幾天才可以?”
“不要這樣。那些都是緋聞。根本就沒有這種事,只是他們家有錢,請的保姆,還有臨時雇傭。根本就不是什么那個意思啊。你不要怕,不過你要是勾引他,可就不好了。不過你怎么會找我們呢?”
阮深喻解釋道,
只有夏衣朝喜歡女的,像空水付他們,不愿意這么做,說是睡覺可以,還錢不可能。有些女的,壓根就不相信。我只記得夏衣朝那個了。為了還錢,哪怕是被侮辱也在所不惜。落在自己人手里,也是能活命的,至少看在情面上應該會讓我清白的。
“你這心固然好,可有些錯誤。世界上沒有什么好不好。像夏衣朝,那人平常就喜歡找些青樓女子,盡管沒有什么,可不得不被人冤枉。”
“他果然有邪惡!”
“說了不是真的,是保姆而已。待我打電話給他,讓他來看看。不過還有一條,我和他只是好朋友而已。說到底,我們只是上下級的關系。他們的公司是我們的公司的下屬公司。我的父親和他們家訂的婚約而已。不是什么愛。”
“怎么可能?他不喜歡你,想用這招,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是給我們班同學說了嗎?他是齊天大圣,怎么會娶凡人呢?”
我當時雖然聽見了,卻沒有去,因為某些原因。
不過沙師弟真的解凍了?
卻說那沙師弟四處找我,不知去了哪里找,反正我也沒有看見。待我開火眼金睛,不,睛明萬里。
“你們聽說了嗎?昨天發生了一起殺人案,聽說直接被吃了!只剩下骨頭了。”
我上前攔住道,
真的有殺人案嗎?
那二人責難道,
你自己不會看手機嗎?問我們做甚,簡直白癡。
“奧。”
我只得去自己看來了,沒想到竟然是騙人的。我差點被自己的急躁給害了!
我打開睛明萬里,看見這里至少沒有沙師弟,現在就休息去了,以后再找吧。
我不用想也知道那些人的反應,且休息去了,現在可是周末哩。
突然那徐源打來電話,不知有何貴干。
“阮深喻有話跟你說。”
“班長,作業已經交了。”
“不是作業的事,你現在要去那里?”
“宿舍呀。”
“那能不能等等我們?”
“可以呀,飯不給你們做,我可不讓你們白來。”
“是,是,是。要帶來什么東西?”
“什么東西?就一些吃的吧,比如飯。你們親自做來。”
“那好吧。”
我也緩緩去了店里,只需要等著就行。
只見二人已經在了。
“你不去和小劉同志玩耍嗎?”
“昨天就可以了,明天還要上課。明年就要高考了,準備考一個德園大學,學習如何賺錢。你呢,阮深喻。”
“我也不知道,想來是沒那機會了。聽說你考上這個學校,徐源就會嫁給你呢。”
“連阮深喻都會玩耍了。你這說的,是不是真心話?”
“不是輕挑,就想問是不是真的呢?”
“希望是真的,那人家怎么可能嫁給我呢?我也沒有那個資格。”
“你父母親不是經營公司嗎?”
“是。可這不等于我們家的公司能和她叔叔的公司比肩啊。”
“原來那公司不是自己的啊!”
“是啊。那是我叔叔的,我們家也是有錢的。”
“是,是,是。幾乎什么東西我出。”
“夏衣朝,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想向你借兩百萬億元。”
“什么?兩百萬億元?你哪怕是我的爹娘,也不可能有這么多啊!你是怎么搞到這個樣子的?”
那徐源被支開了,她跟我說,
網貸。我本來想試一試,還我父母的錢,可實在愚蠢,還是被騙了!
“你父母的錢?怎么一回事?”
那阮深喻解釋道,
我爹娘為了辦公司,向私營銀行貸了三百萬元,可是沒想到公司開了一年就因為經濟危機而如此。我實在沒有辦法了。你要的話,給你也可以啊。
什么?這天大的好事,終于輪在我的手里了,全班第一,全級第一,全學校第一,全國第一,全球第一,全宇宙第一竟然和我。幸虧我的太爺爺奶奶打下了好基業啊。
“真的嗎?你要是不嫌棄我,我肯定愿意啊!不過呢,你有沒有報警。”
“報了,警察說會管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能不能抓到呢?”
我給她說道,
相信吧!不要質疑。要是再逼你,還是報警。有許多人不相信政府,認為政府只是有一張人皮,所以自己去報復欺負自己的人,自己明明沒有什么大本事,自己不努力,走捷徑,被逮了,還說政府是黑政府。你可要相信政府啊!不過相比政府,我已經忍不住了。想著和你這么好的學生,來吧!我會努力的。
阮深喻剛想要拿下發夾,可是突然聽明白了。
“謝謝你,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害怕她們報復,你可不可以天天陪我呢?”
我給她說道,
報復嗎?恐怖分子的心性。綿羊因為逃脫了狼的控制,狼會每天騷擾,企圖找到機會趁機滅了綿羊。可是的可是,羊主人會答應嗎?說到這里,我也有點餓了。我送你去宿舍就是了。要學會保護自己就是了。你仔細看看手機如何去保護自己。不過說實話,我卻希望我能有興趣的時候保護你。
阮深喻道,
這里安全。前幾天就有邪惡之事,被逮捕了。
“我怎么就沒有看見呢?”
“你拿的是智人筆記本電腦。專門是來學習的,這些自然沒有了。”
“原來如此。那是誰呢?”
“好像是姜雯的哥哥姜存在。聽說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妹妹于是殺人了。”
“自己又不是警察,哪怕就是警察把犯罪分子宰了也要和監獄聊天哩。哪怕就是法官,他也不是殺了誰就可以安然無恙的!哪怕就是我,犯了法也要受罪。不過如果是出于自衛,不小心殺了,這就是過失殺人罪。唉,不對,還有個什么正當防衛。就要看人家的呢,自己也不明白。我覺得會放吧,如果是正當防衛的話。”
過了兩周,姜雯來到了我的店,穿得很輕挑哩!不過我就不介紹哩。
“姜雯,請坐。”
我給她準備了茶,只聽她不吃。可能是要咖啡吧。那東西沒喝過。
“夏衣朝,聽說你爸爸是學律師專業的。”
“那是我姐姐。我妹妹不過也喜歡,真不知道我是不是親的?不過我媽媽是律師。”
“那就讓哥哥幫幫我吧!”
“律師所找他就行了。錢拿上就可以了。”
“可是我爸媽跑遍了這里,而且還給法官塞錢,讓他們放我哥出來,可是他們仍然不聽。”
“你向我哥哥那里去不就可以了嗎?不是還在BJ嗎?”
“是在首都,可是錢太多了,要四千。”
“我哥哥也要錢喲!誰不是呢?你們要是早早不賄賂他們,不就更快了嗎?你們怎么就不相信政府一丁點兒呢?”
那姜雯說道,
不是不信,想是塞些錢,事就通了。結果……
“結果怎么樣?還不是更糟糕?!現在你還是去找律師。我不相信不接手。”
“我們去了才知道錢的。那要許多錢,那叫什么給窮人的律師也請不動,說是把大富豪的孩子給宰了,律師壓根就不想接手這個事情,想要按故意殺人罪判無期徒刑。”
“這可不知道是你哥哥真的這么做了,還是騙人的。你且給我說說事情的經過。畢竟要救人,可要知道怎么救?”
那姜雯仔細回憶道,
我的哥哥在外面打工養活我上學。他天天保護我下學,我也是唯一一名在外女生。原本以為沒有什么麻煩,可沒想到我感覺被有些人跟蹤了,先前,以為是自己怕黑,所以也沒有多想,只是一如既往地走著,走著。哥哥也沒有太大擔心。然后,有一天在哥哥加班的時候,那些人,那些人……
怎么突然欲言又止了,難道與我有關,所以不說了?
“你莫非是有難言的苦衷?臟話什么的,你想說就說,只要不說的太難聽我還是可以接受的。”
“那伙人說你和他們有關系。”
“什么關系?難道打著我的旗號欺騙你?”
“他們說他們的主子就是你。”
“什么?怎么可能?我泡妞很難嗎?雖然不是大富豪,可也不是那么矯情的人!簡直荒唐,我為什么會想那個呢?”
“你莫生氣,那該如何是好!”
“不用擔心!我哥哥是律師,其實只要是正規的職業都是要錢的。政府每年讓富豪交稅也是這個道理。你們給誰賄賂了多少?”
“就是你爸爸,他現在是法院部門的人了。”
“胡說八道。我爸爸是商人。好端端地跑去法院工作了?”
“想必不是。”
那姜雯又問了父母,核對了信息,發現是給法院長賄賂的,剛剛又被檢察院發現舉報了,其實是他的老婆。不過嘴長在人身上,哪里有什么擔心?自己難道沒有工資嗎?錢怎么藏是我的事,難道說放在自己的鞋里就是貪污呢嗎?
現在可真有點跳進黃河洗不清的感覺了。
他能不能無罪釋放呢?
“夏衣朝,你就給你哥哥打電話救救我哥哥吧。要什么都可以給你。”
我頓時靠近了她,
“只要合法,什么都無所謂。你且申請那個窮人的律師,你哥哥好了,再和我在一起。”
“好吧。”
只見鈴聲響了,
以為是她的,原來是我的。
“喂,給我打電話干什么呀!”
“夏衣朝,有一個叫姜雯的姑娘來沒來?”
“來了,怎么了?”
“讓她接電話。”
“好吧。姜雯,接電話。”
只見姜雯說道,
您好,您就是夏律師吧?!
“嗯。就是。你哥哥的那起案件我是原告的一方,因為那個人的妹妹是我的配偶,不好給你們作證什么的。不過你可以向別人求助,讓那小子接電話。”
只見夏宜朝,
“你聽著,好好的,不要給我們惹麻煩。你再這樣,我可就不給你錢了。”
“好吧。好吧。我做了什么呀?”
“這幾天微博里什么的亂七八糟的都說你和徐源有關系。你可明白?”
“明白。不過她也只是把我當做一般朋友而已。”
“記住,不要和誰同居什么的,光傳緋聞。現在老爺子又不行了。你這岳父能不能成為你真正的岳父,你還要加油啊!我已經請了一些物理學者給你補課。時不我待,能不能考上名校,像哥哥一樣有享受不盡的富貴。那姜雯也的確可愛,你可要明白,那徐源不喜歡你,結婚幾年過去也就退了,再和自己喜歡的結婚。你也要給徐源講明白。”
“好吧。好吧。”
“說話怎么有氣無力?大點聲!”
“好吧!好吧。”
“再大點聲!”
我震破喉嚨道,
好!
“這還差不多!”
那姜雯聽了也知道這兄弟倆沒有一個是好人,想要走了。
“你哥哥是不是殺人犯,趕緊把后續說來吧。現在都七點了,那徐源也沒有做來飯。”
“我覺得徐源是不是真的喜歡你呢?可是他怎么能這樣呢?”
“我祖上幾十代都是務農的,本來應該一直辛苦下去的,可是土地越來越多了,種地的人越來越少了,所以越來越富。到了我爺爺這一輩,就開始一邊做城市建設者,一邊銷售農產品。就這樣得了一些錢。我爸爸呢,又是唯一一個能把富豪女兒娶來的窮酸書生,我祖上。”
那姜雯也沒有說什么,只是聽著。
在七點后和我們一起吃飯了。
“徐源,夏衣朝是不是喜歡顯示自己呢?怎么一直自己說呢?”
“那倒不是。你也是不明白他,嘴巴大。我和他剛認識的時候還沖我吼呢!說我是女的,怕臟了他,可自己和那些女的天天去卡拉OK,唱到半夜才勉強回來,不過你是為了你哥哥,把他拉去給你做被告辯護律師。”
“他可不行,嘴巴的確大,現在可以好了。你天天給他做飯,可是他也不喜歡你啊。”
“如果我說夏衣朝先生缺不了我了。他作為孫悟空,戴上我們家祖傳的緊箍咒,就可以變成孫悟空了,為民除害。”
“原來如此。”
我不得不插嘴了,
“姜雯啊,你趕緊吃完,回家,莫讓我們害怕!”
“我準備要住這里,女店長已經同意了。你們這里安裝了什么安全措施嗎?”
只見我拿出旁邊的電腦,打開了一切安全措施,不僅有防盜門這顯而易見的,而且還有監控器,安在關鍵處,一共幾個。
“好厲害。”
原來,姜雯去找看誰能救呢。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哪里有人肯?莫說是捐軀呢,哪怕是把她變為自己的玩偶,也是不愿意。因為這根本就不值錢。
那姜雯走投無路,只得去找我哩。要不是我緋聞比較多些,我也不會有麻煩了。
現在怎么救呢?
事情是這樣的,姜存在因為為了保護自己的妹妹,殺了他。可哪里有證人呢?要是真的犯法了,可如何是好。我也沒有辦法啊!
我也沒有辦法。法說是不厲害,一脫了,誰能保證?
那阮深喻道,
我們點名。
等等又上了一堂課。
可第二節,我就被帶走了。
只見我被以嫌犯的身份,帶到了監獄。
為什么?
那警察對我說是我帶了幾人去企圖強奸姜雯,為怕事跡暴露,于是殺了他們。
我說不是,要什么證據?可是也沒有。
沒有就沒有,與那誣賴者終于可以見面了,不知是何方神圣。
只見法院在那里站著。我即使沒有犯法,哪里不害怕呢?更何況我那天真的是在學習,連徐源都可以證明。可就是因為是徐源不能作證了。監控器發現小劉同志待了幾小時就走了,我跟的。然后我又過了幾小時才回來的,那里的監控器的確拍到我了嗎?沒有,因為那里的監控器案發幾天前就拆了,到那時也沒有安裝上。現在百口莫辯了。
如果真的是我,聊上QQ,約到我們店里不就可以了,可警察分析的是,為了得到大富豪的家產,怎么可能把小三帶來?難道不怕到手的鴨子飛嗎?可是小劉同志怎么解釋呢?那小劉同志和我見面是下午三點,那時候都放學了,同學們相互見面,又有什么奇怪呢?我哪怕說我和她有染,誰也不愿意相信?因為徐源家極富,我要是真的外遇,也不敢明目張膽。至于那一次毒毒和我們三人同居,是因為毒毒無處安居。再加上,徐源竟然哭了,實在不同意。由此可以看見,徐源和我的確不是一般般的關系。見和外人同居所以傷心不已,如果不是親密的,瞎操什么心呢?大不了自己去另一個店睡了。
我可真不知道哪里突破?這該死的時間,怎么不按人的心意來行事?
那姜存在終于被我看見了,似乎有些熟悉,想是和姜雯有些相似。
“原告夏衣朝,你對姜存在殺人有何看法?”
啊?我是原告?不是被告嗎?
“我不是被告嗎?怎么成了原告呢?”
“因為姜存在說有幾天想要謀害你。”
“是。”
我突然高興了。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不過呢,我就算了。我壓根就么想過這家子事。我是不會斤斤計較的。”
哈哈哈哈!
那什么突然叫醒我,只見是警察。
“夏衣朝,你樂呵呵什么?眼見自己要入獄,怎么不害怕呢?”
我,入獄,怎么一回事?奧,剛記起來那是想象。
悲夫!悲夫!
這怎么辦?
那警察問道,
“你怎么突然哭了?我們還沒有問你呢?”
“奧,奧。趕緊問吧。我還要上學呢。”
那警察看了看表,還有四分鐘上課,讓老師把這堂課扣了。
“警察呀!我雖然心地不善良,可你們要我哪里去,我就哪里去哩。我可真是好人啊!”
那警察還沒問,我就把自己所有的事抖落出來了。
雖然沒有笑,可是我不就更害怕呢嗎?
“夏衣朝,2月4號20:30,你在哪里?”
我嚇得尿已經流了,腿直抖,哪里能動彈?不是,是動彈得太厲害了。盡管也是男的,可是也難以啟齒呀!
那警察見我渾身抖的厲害,心臟噗通噗通竟然都可以看見。像這怎么能問呢?聽說我喜歡和女生和在一起,叫了一個女警察。
原先我是特別喜歡看的,可現在不是不想看,而是依舊發抖,腰感覺要垮了。簡直可怕。
“小伙子,你2月4號20:30在哪里啊?”
“幾月幾號?現在。”
“2月7號。”
“我,我不知道。我有……有器……監……控。”
“我明白了。那這個東西在哪里呢?”
我頓時空白了,實在想不起來了,突然暈了,不過又醒了,原來忘了吃飯了。
那警察給我送來吃的,立馬吃了。
警察問了我們班里的人,找到了電腦,發現2月7日晚上八點半我正在學習,然后晚上九點送了小劉同志,然后又出去了,過了幾個小時才回去的。
那警察想道,
這孩子在這時間內不知道做了什么,出去的時候又去了哪里。
警察通過道路檢查網發現在晚上十點騎自行車回店了。
“看的話,夏衣朝沒有嫌疑;不過那小劉同志什么的又到了大街轉悠,被一名男子跟隨,那夏衣朝又突然出現,把那名男子喝退。所以沒有真正地離開。”
他們又用大數據分析地圖,推算出我正好可以去案發現場。
“現在夏衣朝有明顯的證據表明自己有犯罪嫌疑。現在要不要抓來?”
“我們不如讓夏衣朝和姜存在一起對面看看。我想應該是為了替夏衣朝而背罪名的。”
那些人仔細想了想,的確如此。
于是我被帶到了那里,只見那姜存在原來是沙師弟。
沙師弟心中念道,
“大師兄,你來救我了?”
我道,
“沙師弟,你可是坑慘我了。”
“大師兄,我終于找到你了。你可是怎么變成這樣的?師父還在凍,像我等還在這里受冤。”
“你莫怕,且告訴我你打死的是誰?”
“我沒有打死誰,是那些人胡弄的。不過那個人叫什么呢?我也記不起了。”
“待我去地府來個死而復生。讓他表明真相。”
“大師兄果然厲害,你要是早用了,我們還要受苦?”
“你這就不知了,人需要鍛煉。我去也。”
那警察看見我突然走了,懷疑是不是沒有上緊鎖。且不提。
你看,
地府閻羅正判案,一切魔怪入魔輪,從此分叉兩路。
人以鬼,鬼化人,人如鬼,鬼似人。誰敢細細?
那閻羅王還在睡覺,就聽見了我來了。
“閻羅王,那首都有一名同志被殺,是誰?”
那官員努力調查,鎖定了人員,有27個,我還記得時間,似乎是2月7號20:30的大富豪。
“那判官,你可看的明白?”
“回斗戰勝佛,那人是中毒身亡,軀體也被四解了。不知如何辦?”
“你們可要看看那人,要是偷懶,我可就生氣了,不過我想你應該不會的。”
那判官急忙尋找,看有沒有弄錯。
“大圣,那是被肽妖所害,現在那魔正在假裝成警察,想要陷害你呢。”
“那人能不能復活呢?”
“不能。那魔可沒有殺錯,那人是販賣毒品的,也是該死。”
我用傳言力給那沙師弟講明是誰,只見那沙師弟頭腦昏厥,的確是可憐之人。我只得先回去。
那些警察實在不敢相信,瞎得抖了,竟然又出現了。
那些警察紛紛好奇,
問道,
“活神仙,活神仙,那人救活了嗎?”
“那人是誰啊?”
那警察說道,是寇霍。
看來是要救他了!
“那廝是不是毒品販?”
“絕對不是。”
“我且先去看看。”
只見那幾人把我圍住,幾十個把我抱住,卻又走了。
那判官見我又來,只是又低頭干活,那閻羅王哪里敢繼續睡覺,只得認真辦公了。
找了找,原是死了幾十年了。那些人也的確不老實,把我老孫當成什么了!
我立即又飛了回去。那些人紛紛驚嚇不已。
“那寇霍已經死了幾十年了,哪里是死了幾年,不,是二月七日。你們這些人可真是延誤戰機,且把我的師弟放了。”
“原來這個嫌疑人,不,大仙,也是神仙呀。那怎么不逃呢?”
“出家人怎么能蒙受不白之冤?我們取經路上早就見過許多被冤枉的事了。不過我的確想抓到那名犯罪嫌疑人,不過那是我捏的泥人,讓我妹妹故意看見,然后就可以看見大師兄了。”
一名警察道,
“要不要再捏一個來?”
沙師弟是個軟柿子,于是照做了。果然變來一個人。
“原來你真的是要和他見面呀。可你也擾亂了社會治安,罰款兩千元。”
“是。”
那沙師弟終于脫了這次的災,本來是要除那魔的,可想到那魔作為警察還是沒有干壞事,姑且擾了他。
我和八戒,沙師弟三人一起去我的店里慶祝了。
那魔也找了理由來送來,只見那魔道,
“大圣,你為什么不降服于我?”
“你這廝要是心存善良,也的確做好事,我們哪里需要逮捕你呢?”
“明白了。女監獄里有幾十個落水姑娘,你想不想去看呢?”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不知何義。
“就是未成年的女孩和剛剛成年的。”
“我不是說了要學好嗎?不過要是出來了,送到我這里來。我且看看。”
“是不是所有呢?”
“算是吧!主要是沒有辦法工作的,或者家里實在養不起的,等等。”
“明白了。我聽說大圣為了讓壞人變成好人,所以來了這里。不知你為何存在善良呢?仍然。”
我給他解釋道,
的確壞,不過不能全壞。我說的是性格上的不完美,又不是做大壞蛋。
那警察也贊同了。
那魔也飛了回去,一夜無話。
既然沙僧,八戒都來了,那白龍馬在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