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他驚奇的是,那根棍棒留下的殼在高溫之下化為汁水,冷卻之后卻如之前一般堅硬無比。
用來做兵器的話比他們那些石質、木質兵器不知道要鋒利多少。
于是一顆顆巨樹開始迅速在他的國度內生長,一件件鋒利的兵器被造了出來。
一個超級強國開始崛起了。
這個強國憑借他們強大的武器政府一個個國家。
魯元看的有點驚訝,在他看來那巨樹樹心中生長的分明就是鋼鐵啊!可以從底下吸收鋼鐵為自己鑄造鋼鐵樹心,加上恐怖生長速度的樹種,這種樹……足可以撐起一個文明。
時間不斷推移。
這個國家的地盤在飛速擴張。
在他晚年的時候,他終于建立了統一星球的強大王朝。
為了紀念他的功績,吉爾人的史書上將這個王朝稱之為吉爾王朝,這是吉爾人史上第一個統一的王朝,所以將這位稱之為吉爾人王。
他得到了全星球吉爾人的稱頌,他們都非常仰慕這位吉爾人王所做出的功績。
但是這位人王卻有一個非常嚴重的弱點,他太喜歡女人了。
在征戰的同時,他也在不斷劫掠各國優秀女人,充入他的后宮。
雖然這些女人在魯元眼中真的很無感,但是他同樣忍不住欽佩這位吉爾人王,真牛逼。
終于在他晚年時,他最喜歡的一位妃子出手了。
籠絡大將,安插間諜,刺殺王子,訓練部隊。
等一切成熟的時刻,她將這位暮年的人王送上的絕路。
這位擁有鐵血手段的妃子成為了吉爾人史上第一位女王,史稱吉娜爾女王。
這個女人由于那位吉爾人王的原因,心中近乎偏執的討厭男人,加上他對王朝強大的掌控能力,吉爾人的黑暗來臨了。
男人成為了勞動者,成為了奴隸,女人的地位卻是在不斷提升。
每天都有男人受盡欺辱而死,時間持續了五十年,這種情況愈演愈烈。
這種不平等的等級劃分所造成的矛盾逐漸顯露出來。
因為她漸漸發現,男人的強大是不爭的事實,于是她開始另辟蹊徑。
她召集了大批的研究者開始研究尋找可以讓女人強大的方式。
她的研究者們一半認為,想要強大依靠的是自身的實力,這部分人開始研究歷史上出現的強大生物的血脈。
然后一種種粗糙的血脈藥劑被注入女人身體中,于是變異人出現了。
這種實力增幅速度極快的辦法立即得到的吉娜爾女王的支持,更大批量的變異人出現了,她們如野獸一般嗜血,撕裂一切的力量讓世人恐懼。
而另一部分人認為,這種不安分的變種人遲早會毀滅吉爾的文明,他們更相信自己的智慧。
于是他們聯合男人開始研究種種科技。
翱翔在空中的鋼鐵翼龍獸,幾十米長的鋼鐵巨蛇,山岳般的鋼鐵猛獸……
另一個時代來臨了。
變種人與鋼鐵巨獸之間的戰斗。
看到那山水間流淌的血液,魯元終于理解了先輩們所說的話。
每一個和平時代背后已經有人為此付出了血淚和死亡的慘重代價。
武力不僅象征死亡,也代表和平。
歷經上百年的戰爭,血脈藥劑更換了五代。
這些藥劑更加完美,不再侵蝕吉爾人的智慧,而且能量更加強大。
但是科技力量的背后因為有男人的幫助發展更加迅速,雙方爭斗陷入膠著。
之后他們研究出了科技衍生的智慧生命。
這種智慧生命擁有永恒的壽命,恐怖的計算能力,最重要的是它們絕對忠誠。
智能生命的出現大的推動了科技的進步。
他們的鋼鐵巨獸逐漸縮小變成一套套鎧甲,防御力更加強大,而且殺傷力越來越恐怖。
科技一方,慘勝利。
二十年戰爭結束后,整顆星球滿是瘡痍,人口數量驟減。
生存下來的科技一方為了安定,他們開始為吉爾一族制定一系列的規則。
他們渴望和平,厭惡戰爭。
魯元看著整顆星球,以肉眼可見的開始變化。
吉爾人開始涉足星空,人工智能,超級鎧甲,毀滅級機器人,星際巨艦,科技星球,這是一個科技大爆發時代……
同時這也是一個和平發展的時代。
所有的一幕幕出刻印在魯元腦海中,就如同他親身經歷過一般,甚至里面的每一個細節都異常清晰。
包括吉爾人的文字、科技、文化,甚至包含那些血脈藥劑的全部資料。
而之前大道給他的那些技術正是吉爾一族人工智能相關的一些資料。
魯元這時候才明白,這場夢都是大道直接傳輸給自己的。
緩緩睜開眼睛,略微有些眩暈之感。
看到正輕輕拍打自己臉頰的熟悉人影,魯元高興地喊了一聲:“媽!”
“唉!元元,你都快嚇死媽了,你說你干嘛想不開呀!”
看到魯元沒事,高月琴狠狠拍了魯元一下。
魯元有點懵,自己什么時候想不開了。
環視一周,發現王紙鳶居然也在,一身緊身小西服,冷冷地站在高月琴后面。
而他好像在……病房。
“媽,我怎么會在醫院的。”魯元疑惑地問道。
他記得他之前還在自己的小屋里睡覺,享受著修煉成功,壽命延長的喜悅。
“你還說呢?你居然還喝毒藥,要不是你齊叔發現的早,及時通知我,媽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
高月琴抱著魯元,直接哭了起來。
魯元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老媽應該是看到自己小屋里留下的瓶子。
“媽,別哭,別哭啊!那不就是雪碧嘛!”
“應該說幸好是雪碧。”高月琴坐起身子臉色一板糾正道。
“是是是!兒子錯了,錯了,不該讓媽擔心!”
魯元拉著高月琴的手臂開始撒嬌,不一會兒高月琴就破涕為笑。
“好了,別鬧了都多大了!元元,你告訴媽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隨身還帶一瓶毒藥。”
“媽,我就是買著玩!那不是讓齊叔換成雪碧了嘛!”
“那你……”
高月琴猶豫剛想開口,魯元立即打斷道:“媽,你應該相信你兒子,你兒子的夢想就是當個咸魚闊少爺,怎么可能還去喝毒藥嘛!”
看到高月琴有點不相信的模樣,魯元眼睛一轉落到了王紙鳶的身上。
“再說了,我還有這么漂亮的老婆,怎么可能放棄嘛!”
話音剛落,高月琴眼睛一亮,看向了王紙鳶,緩緩點了點頭。
“那倒也是!”
欣賞著王紙鳶凹凸婀娜的身材,美艷的外表,高月琴滿意地笑了一下。
但是認真想了一下,兒子這兒沒弄清楚之前還是得注意一下。
于是開口道:“兒子你既然想要在魔都大學上班,你那個小破屋子太寒酸了點,不如你去紙鳶哪里住吧,我記得哪里離學校很近。”
瞬間。
魯元和王紙鳶雙雙睜大眼睛。
我居然要跟這個花花大少爺同居了?生氣!
我的修煉百年大計劃要擱淺了?生氣!
兩人都是冒出同樣的情緒。
“媽!我感覺這樣不太好吧!我那個小屋子挺好的!”魯元還想掙扎一下。
老媽雖然很寵他,但同樣也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更何況這次問題比較嚴重,心虛,不敢反駁。
“我感覺挺好的!”高月琴笑著看著魯元。
“夫人,出來一下!”病房門外,齊叔喊了一聲。
“我先出去看一下,元元,你和紙鳶聊!紙鳶來坐這兒!”
高月琴站起身,拉著王紙鳶坐在病床邊上,理了理衣服走了出去。
病房內,詭異地安靜了下來。
四目相對!
尷尬!
兩人可能好像要同居了,認識才不到五天。
而且還無法反抗。
……
病房外,高月琴有些著急。
“齊管家,少爺是什么情況?”
齊叔拿出一份體檢資料開口解釋道:“化驗結果顯示健康,醫院的專家說少爺剛剛只是在睡覺,身體沒一點毛病。只是……”
說到這兒,齊叔猶豫了一下,
“只是什么?”高月琴立即問道。
“檢測結果顯示,少爺心跳頻率遠遠低于常人,但是身體卻非常健康,理論上……少爺不可能活著。”
高月琴一愣,臉色漸漸嚴肅起來。
“會不會是儀器出現問題了?”
“不會!我摸過少爺的脈,確實很慢,但是少爺看起來卻一點問題都沒有,醫生也沒什么辦法。”齊叔說著搖了搖頭。
沉默片刻,高月琴當機立斷道:“一會兒你回去問問元元的情況,身體雖然看不出什么,但是一定不能掉以輕心。我先去找紙鳶那丫頭聊聊。”
“好!”齊叔點了點頭。
高月琴轉身打開病房門。
“紙鳶,來你跟阿姨出來一下。”
“哦!好!”
兩人一起離開。
“少爺,你這次真的是嚇壞夫人了!”
齊叔快走兩步進入病房,隨手把門給掩上。
“對不起,齊叔,讓你們擔心了。”
魯元連忙認錯,齊叔是看著他長大的,從小感情很是深厚,他不想齊叔太過擔心。
齊叔笑著搖搖頭,頓了一下開口道:“少爺我想你一件事情,就是你這脈搏……”
“哦!你說這個啊!”
魯元恍然,自己修煉那套呼吸之法后心臟跳動很慢,這到醫院了肯定瞞不過醫生。
“我跟我一個師傅學習的龜息之法……”
停止呼吸之法,魯元伸出胳膊。
“齊叔你再試試,我的脈搏!”
一刻鐘后。
齊叔臉色怪異走出了病房,他有些懷疑人生。
嘴里一直喃喃:龜息之法,難道世上真的有仙人。
“主人,你這胡謅也得有譜吧?三十億年前的一只巨鰲修煉的《天地龜息功》也不是將你心跳速度降低啊。”
大道突然跳出來說道。
“三十……三十億年前,《天地龜息功》一看名字就大氣,一定比我的呼吸之法強。”魯元驚訝,小道子這兒還有不少好東西啊,有點心動。
“龜雖有鼻,而息之以耳。龜息之類的功法的確可以延長壽命,但是比黃金龍族的呼吸之法還是差上很多……”
“好吧!”
聽完大道的解釋,暫時放棄了索要那本功法的心思。
他可不想當個烏龜每天都在睡眠中度過。
……
醫院樓下,高月琴拉著王紙鳶正在散步。
“叮!”手機上出現一道消息。
上面只有一段話:少爺沒事,安心……
看到齊叔的短信,高月琴才放下心。
不過隨即疑惑:元元何時有了師傅?
想了想后語音回復道:“元元沒事我就放心了,齊管家去查一查元元這幾年在國外都跟什么人接觸過。”
放下手機,高月琴長長嘆了一口氣。
“阿姨,我能看得出來,您很愛魯元。”
王紙鳶有些羨慕地說道。
高月琴笑著道:“我也就這么一個兒子,總希望他好啊。”
“是啊!有您這么一位母親,他真的很幸福。”
王紙鳶由衷地說道,想到了自己那個家庭,苦澀地搖搖頭。
她不喜歡魯元,但是高月琴確實是她很尊敬的長輩,不管是在做人還是在做事,在他眼中,這就是一個完美的女人。
感覺到王紙鳶有些心不在焉,高月琴笑著伸手攏了攏她的肩膀。
“紙鳶,阿姨知道你的心思,家族之間的關系都很復雜,總要做出選擇。還有對于你和元元的婚事,是我應承下來的。”
“是您?”
王紙鳶抬起頭,神情復雜地看著這位女強人。
疑惑,吃驚,憤怒,糾結……種種復雜的情緒糾纏,她沉默了。
高月琴笑了笑解釋道:“在我知道,元元他爸要給元元安排親事的前幾天,我安排人去查了你的資料,我還親自去偷偷見過你。”
“見過我?”王紙鳶驚訝。
“我偷偷聽你講了一節課,然后我就同意了。”
王紙鳶看著高月琴,她的婆婆,沒想到可以為了自己兒子做到這種程度。
一位商場上叱咤風云的女強人裝作一位學生去聽他上課。
“但是我并不喜歡魯元。”王紙鳶說的直言不諱,她知道高月琴同樣清楚。
“嗯!”高月琴點點頭,沒有任何的反感的情緒。
“我可以反對你們的事情,也有權利讓你們毫無任何瓜葛。但是魯家和王家都是大家族,婚姻本就是身不由己。
和元元結婚的即使不是你,那也是王家直系的某個丫頭。而你或許在以后也會是某次聯姻的犧牲品。
并且你沒有任何選擇,因為你不是親生的。”
“轟!”
王紙鳶猛然抬頭。
高月琴的話猶如一道驚雷狠狠朝著王紙鳶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