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力給頂著個地中海發型一雙對對眼不知道有沒有看路,張開的狗嘴里舌頭耷拉在外面還滴著口水,就這智商不在線的表情反而讓人覺得有些喜感晚。
傻狗沖下樓梯后又跑出診所大門在草坪上轉了幾圈,然后似乎聞著什么味兒又竄向了馬路上對面。
“茲~~~。”
一輛白色家庭MPV剎出了一道長長的印記,原本車上各玩各的人一下子全都翻了,胖子司機額頭還差點撞到擋風玻璃上。
“歐Shit~。(夠屎)”
胖子司機剛才只看見一道白影從前方閃過就趕緊剎車,還沒等他松一口氣一只無比巨大的薩摩耶也從車前面跑了過去,薩摩耶的狗繩上還拖著一個人,那人躺著被拖上人行道的時候腦袋還撞到了路坎,胖子司機只聽見一聲慘叫后,一狗一人的身影就被馬路邊上密集的車輛遮擋住了身影。不一會兒一個穿著格子長裙的漂亮女人追了過來也跑過了馬路,長發飄飄美麗身影不久后也消失在了車輛后方。
“爸爸,你在搞什么啊?”
“就是啊,爸爸你為什么急剎車?可樂都灑在我的新裙子上了。”
“弗得利,瞧你干的好事!”
一個抱著小嬰兒的胖女人揉著額頭憤怒的瞪著丈夫,不過幸虧她剛才緊緊的抱住了孩子才讓小嬰兒毫發無傷,不然今天她就要跟死胖子玩兒命了。
“哇~~~哇~~~。”
4個小孩一個嬰兒外加一只暴怒的母老虎在咆哮胖子司機感覺壓力山大,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為剛才的事情辯解幾句,然后在一家人滔滔不絕的控訴下裝作耳聾,繼續開著車在密集的車輛中尋找停車位。
奧力給歡快的跑到一處院子旁岔開后腿就“淅瀝瀝”的來了一發,跟上來的小脆骨見自己老公停下來了,就蹲坐在它身邊安安靜靜的看著。邱石雙手拉著狗繩被拖了幾十米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褲子滿是破洞,當他抬起頭來的時候額頭都開始流血了。
“嘿嘿嘿~你以為這樣就嚇到我了嗎?這點小傷不算……。”
邱石勉強爬起來想要解開腰間的狗繩,可這時奧力給似乎在空氣中嗅到了什么一溜煙的又開始往前跑。
“臥槽~!”
一座屋前的小花園里一個美國老頭正在彎腰忙著整理植物,一個老太太睡在草坪的躺椅上看起來無精打采,不過她的目光始終注視著老頭子忙碌的背影,眼里盡是幸福和深深的留戀。突然一聲狗叫從花園外面傳來,老頭子費力的直起腰板發現一只哈士奇正直立起身子趴在柵欄上往里看。
老人打開柵欄后奧力給一下子就沖進了花園,然后跑到老太太的躺椅邊上吐著舌頭出氣,眼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小桌子上面放著一小塊比薩餅滿是渴望。
“噢~,好孩子,你想吃這個嗎?”
原本還在傷感的老太太看見一只可愛的狗狗向跑過來身體一下子就有了些力氣,她慢慢的坐起來用手摸著奧力給的地中海嘴里一只念叨著乖狗狗,可愛的小家伙之類的話。當她發現奧力給的眼珠子不停的從她和桌子上的披薩來回晃的時候,立即就知道它是想吃東西了,于是老太太開心的拿起披薩遞給奧力給,傻狗輕輕的叼過披薩兩口就咽進了肚子里,吃完后還不甘心的去舔老太太的手心,逗得老太太開心的笑了起來。
“噢你沒事吧?年輕人。”
這時柵欄里地老頭也發現外面又跑來了一只巨大的白狗狗,它后面還拖著一個人好像受傷了,老頭心中一驚急忙感覺向地上的人喊道。
“嗚嗚~。”
小脆骨見到自己老公進到院子里可是自己被欄桿擋住了,它想直接跳過去可是后面還拖著一個人不好發力,于是就急得在圍欄外來回的走動。
“Iam ok。(我很好)”
邱石終于有機會爬起來了,現在的他一身臟兮兮的就像乞丐一樣,腦門兒突然一熱好像有什么液體泉涌了出來。
“噢上帝,你流血了!”
老頭子大吃失色,他看見那個年輕小伙子若無其事的站起來后摸了摸冒血的腦袋,然后不在意的揮手說沒事,不過看他滿臉是血的樣子哪像是沒事的樣子。
“咦!你是……斯溫特先生?”
邱石看見老頭子的樣貌一下子就記起來他是誰了,剛才他悄悄動用元力治療腦袋傷口的時候思路一下子也清晰了許多,這好像是一個加強記憶力的好方法邱石暗暗記下來。
“啊,你是邱醫生,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你,你真的沒事嗎?”
“我是醫生當然知道自己沒事。”
邱石用手擦了擦臉上的血,傷口已經完全愈合只不過外面的血跡處理起來有些麻煩,看來只能回家去洗個澡了。
“邱,你沒事吧?”
這時維多利亞也追了過來,當她看到邱石傷得很重的樣子心中非常擔心。
“我很好,只是頭破了一點皮現在血已經止住了。”
“噢,這位斯溫特先生你還記得嗎?以前來過我們醫院里的舞王老兩口。”
“我當然記得,還有瑞秋女士。”
這時老太太和奧力給也走了過來,老頭子打開柵欄維多利亞和老太太來了一個親熱的擁抱。
“瑞秋,真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你,這是你們的房子嗎?”
維多利亞欣喜的問道。
“是的,我們聽從了邱石建議來這里看了看,結果發現這里的環境不錯就買下了一座房子,最近這里的地價可是一天一漲。”
“我們進去說吧。”
老太太見自己的丈夫又在談房子的事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招呼邱石他們到院子里說話。
“邱,你去家里搬幾張椅子出來,椅子就在客廳的角落里。”
斯溫特仗著自己年紀大,就開始使喚起邱石來了。
“邱沒事吧?他頭上流了好多血。”
老太太注意到邱石的好像在泥里滾過一樣就擔心的問道。
“他自己說沒事的,而且現在的年輕人流點血也沒什么,以前我年輕的時候還被割草機割到手了,那時候留了好多血不過過幾個月就好了。”
“你少提被割到手那次,還不是因為你蠢自己看割草機不動居然用手去檢查。”
看見這老兩口吵吵鬧鬧的維多利亞就感覺很是親切,像她在家里一樣父母也經常爭執不過感情一直都很好。邱石見沒人理他這個傷者就按照老頭子的指示進到屋子里去找椅子,在發現角落里重疊在一起的椅子后先去廚臺的水池里洗了把臉,把頭上的血跡都打理干凈后又洗了個手,然后才把椅子搬了出去。
“哇哦,小伙子真有力氣。”
邱石一次性拿了4把椅子都舉了出去,老頭老太太被他的力氣驚到了,因為這種藤椅子外表雖然是藤條編織的,可是里面卻是實木結構所以很是結實和沉重。他們買下這房子的時候又加了500刀才留下了這4把藤椅,因為老太太很喜歡它古樸的樣式,所以原主人介紹它的時候記得很清楚。
“那是,年輕人怎么能沒有力氣呢!想我以前的時候一只手就能拿起4把椅子。”
老頭子見邱石這么出風頭心里也是有些妒忌,斯溫特原本就是老舞王所以當他發現別人比他還引人注目時心里就不舒服了。
“你多大年紀了還在吃醋,真受不了你。”
老太太嘴里教訓著老頭子眼里卻盡是柔情,但說了這么多話后老太太又感覺有些虛弱了,可能是剛才的幾步路消耗了她太多的力氣。
“瑞秋,你還好嗎?”
維多利亞看見老太太靠在椅子上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很好,就是有些沒力氣。沒事的孩子,我已經到了這個年齡身體就應該是這個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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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的鹽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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