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友,不要再玩了。”
白覺根本就是在逗郭友一樣,根本沒有和郭友正面硬剛,直接都在躲避著,看起來難解難分而已。
這一切楚奕看了一會也就看了出來問題,他說怎么兩個人到現在都還沒分出勝負,敢情白覺都還沒開始出手。
郭友退回到了曾老爺身邊,曾老爺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打不過他的。”
郭友心里也清楚,不管自己怎么逼迫,白覺都沒有反擊的意思,自己明顯的賣了幾個致命的破綻,想要誘使對方,來一個交換,白覺都無動于衷。
白覺也不阻止郭友,任由對方退了回去。
“可是,老爺……”郭友也知道自己不敵白覺,但是他不甘心,如果失職,那么自己的錢就會沒有了。
“不關你的事。”曾老爺像是在寬慰郭友:“對了,你能想起自己的家人了嗎?”
……
“牛二,你受苦了。”余夫子看著披頭散發,已經完全沒有人樣的牛二,內心愧疚,要不是自己,唉。
“夫子,可怪不得自己,是牛二自己學藝不精,曾老爺身手了得,牛二不敵而已。”
“是呀,當初那本功法,本來以為只有你和你哥孿生兄弟才能練就,想不到曾老爺他……”
“夫子,過去就過去了,走吧,我們馬上出發,離開這個地方。”牛二看的很開,這一年在牢里面也醒悟了很多,看見余夫子沒有事情,他也就放心了下來,時間已經到了,難保曾老爺在今天會不會對余夫子出手,自己已經是個廢人了,這時候只能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好,只是可惜沒來得及報答那幾位小友。”余夫子感慨,想不到古斯他們真的就把牛二給救了出來,懷璧有罪的道理他懂,可是想要轉交給古斯他們,已經是來不及了,他們只是匆匆把牛二放下,就走了。
“以后,有機會的。”牛二感覺跟楚奕他們一定還會相遇,他們帶他來見到余夫子的時候,他也才對楚奕他們放下了戒心,如今只剩下感激。
簡單的收拾一下,余夫子在私塾的大門掛上了木牌,就帶著牛二遠去了。
“夫子遠游,不再授課,翼望各位都能如自己心中所愿,后會有期。”
……
“老爺,說什么我也要保護你,還有你手中的……”郭友不明白曾老爺什么意思,難道是要放棄了嗎?那自己的錢怎么辦?
“嗯,看來還是行不通。”曾老爺自言自語般;“牛二還有劉嚴到最后都沒有明白‘雙魂’的妙用,如今看來自己的計劃,也被你們給破壞了。”
曾老爺的手已經穿過郭友的肩膀,陷入了郭友的體內,而背對著的郭友,像是沒有絲毫感覺一樣。
楚奕還有劉言開看著這怪異的一幕皆是說不出話來。
“果然,你修煉了‘雙魂’,這等詭異的功法,根本就不應該出現于世。”白覺遲遲不出手,就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
“哦?那你為什么不阻止我呢?”剛剛白覺明明有機會阻止自己融合的,但是想不到對方如此托大,如果剛剛阻止郭友,他可能還要費點心思,既然開始回歸了,那么阻止自己是不可能了。
郭友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木偶般,前一刻還惦記著曾老爺的錢,后面他已經沒有了自我意識。
在巨鯨城,曾老爺,牛二,劉嚴還有余夫子,四人已經可以操控整座城市,雙魂功法,他們四人偶然所得,余夫子破解了其中的奧秘,可惜他不是習武之人,自以為是的覺得只有孿生兄弟才是修煉,可笑至極,曾老爺成功修煉后,自己分離出了郭友,想不到郭友的意識跟他如此相像,自己假借請他護衛,贈與他一半家財,郭友根本沒有記憶,還是自己懂自己,這樣子郭友就名正言順的出現在了曾府內。
本來想著,郭友反正是自己,自己得道成仙之后,把秘密告訴郭友,讓他替自己享受榮華富貴,天上一個曾老爺,地上同是自己,豈不妙哉。
如今劉嚴已經死了,牛二被廢,沒有什么人能夠阻止自己的計劃,可是半路殺出的白覺,太過難纏了,郭友并不是他的對手。
“你什么打算都好,現在一切都晚了。”郭友的身體瞬間分崩離析,化作藍色的流光正方體小塊,涌進曾老爺右手掌心里。
在玩網游呢?
看著不倫不類的這一幕,楚奕無法吐槽,荒城主的服裝,現在居然出現了網游才有的數據流一樣的東西,這也在提醒著楚奕這不是真實的世界。
白覺不會覺得奇怪,隨著曾老爺氣勢慢慢上漲,曾老爺的雙眼已經全被猩紅占據。
“怎么不說話?”曾老爺握了握拳頭,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全部回歸,應該說,超過了還沒有分離出郭友那時候的自己。
畢竟這一年他在不斷地修煉,郭友也沒有閑著。
隨著他與郭友的融合,事倍功倍的效果就體現了出來,甚至不一樣的感悟隨著兩個人融合后,能更好的融會貫通了起來。
不過這時候不是細細感悟的時候,白覺還有楚奕他們還要他親自動手解決。
“你知道,為什么不阻止你嗎?”白覺看著曾老爺猶如小丑般的表演,真的覺得他可笑。
“因為……”白覺已經擺好架勢。
“你在我眼里……”白覺手里并沒有任何武器,腳踏七星步。
“連個屁都不是……”手已成虎爪狀。
“來這里,就是為了拿回‘雙魂’而已……”楚奕他們還有曾老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白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掐住了曾老爺的脖子。
“靠,時間到了……”
楚奕只聽到了這句,白覺不知道為什么直接消失不見了。
“靠。”你裝了這么久,為什么直接就不見了?你好歹解決掉曾老爺啊,楚奕懵了,你醞釀了這么久,說消失就消失,有沒有問過他的意見啊。
曾老爺摸了摸脖子,心里一陣后怕,自己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白覺掐住了脖子,要不是白覺突然消失,自己怕是交代在這里了。
“曾老爺,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可不可以放過我們?”劉言開已經開始求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