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經歷了一個六日,我們周日又來到了自習室。
我照例看書,小呆拿著她六日從家里帶來的寶貝,又要獻禮。她毫不避諱,直接坐到了肖寧旁邊的位置上,畢竟折騰這么幾次,人家也早就記得這個瘋子了。我偶爾回頭看看,貌似聊的不錯。
后來我問小呆,送他禮物了嘛,小呆說我跟他說這是抗擊非典那年,發的紀念章和橡皮,她覺得很有意義一直珍藏著,今天想送給他。結果他說:“這么有意義的東西你應該好好收藏著,就不要送我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生氣了,我說不要就得,我就一把拿了回來。肖寧跟我說,那好我要,給我吧,我說你說了不要干嘛還要,我不給了。”
“最后呢,給還是沒給?”
“我拿回來了,沒給呀。”
......
“那也就是說,人家同意要了,你又不給了?我估計人家肯定覺得你精神不太正常。”
就這樣,慢慢的在校園里遇見了,我們都會微笑著打個招呼。也算相識,所以也就不用去自習室偷偷看了。
有一次,我們隔著一片草坪,我和小呆在草坪的南端,我一抬頭,發現肖寧正在對面騎車。
我趕忙嘟了小呆一把“快看。”
小呆大喊起來:“肖寧。”猛的一叫,肖寧一個激靈,差點從車上掉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我和小呆趕忙蹲下來,笑個不停,我們偷偷瞄著肖寧的行駛軌跡,肖寧一邊騎車,一邊望像這邊。
“肖寧肯定在想,我這正想數學題呢,那就大呼小叫的,差點我就掉下車了。你說那么大個兒,掉下來都看著呢,多不合適。”我倆嘀嘀咕咕,笑了半天,互相攙扶著起來,繼續游手好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