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外面大聲喊道:“蘇蘇,快些去請大夫。”
蘇蘇就在門口侯著,聽聞這話,擔心主子生病了,正要去請大夫。還沒走就聽見光公子阻止說:“羽羽,不用了,我沒事,而且普通大夫也不管用啊。”
天羽見他面色好了許多,想想也是,就出去想叫蘇蘇回來,光卿羽不肯放開手,只好大聲喊:“蘇蘇,還在嗎?”
蘇蘇在門口回:“主子,奴婢還未去。”
天羽這才放下心,免的她白跑一趟說:“不用去了,你先下去休息吧,這里等會兒叫別人收拾。”
蘇蘇其實能清楚聽到屋里的聲音,所以才沒有去:“是。”她聽到了,是光公子說:不希望累到她,讓她早些退下。
不過她覺著,怕是擔心她擾了他們的獨處。
光卿羽嬌弱的倚在天羽身上,吃著天羽一筷子又一筷子給他喂飯。
天羽一邊幫他夾菜,一邊問:“林林,你這病,可有找人看過,能否根治?”
光卿羽的病根本不嚴重,只是有時候很容易染風寒,只是自他習武有所小成后已經好了很多了:“羽羽,我的病無大礙,每天都有吃藥,你不用擔心。”
天羽面帶愁意,喂他吃飯:“我怎么能不擔心,你每次都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咳上了。”
光卿羽享受著天羽的喂食,含糊不清的說:“你別太擔心,這只是治愈初期的反應,慢慢就好了。”然后吃下一口天羽喂的蘑菇:“羽羽,我飽了,你吃吧。”吃完我們一起睡覺。
天羽有些不可思議,他才吃了多少啊:“你飽了?”光卿羽點點頭,趕她去桌邊吃飯。
天羽默默拿起筷子,開始吃了起來,心里在想:林林,吃的太少了,難怪那么瘦,一定要養好身體。不過還是她吃的太多了?
天羽心里很糾結,想不明白。
飯吃過后,光卿羽依舊幫她揉了揉肚子進行消食,怕她不好消化,會積食。
過了一會兒,光卿羽動作慢了下來,開始不安分的往上摸,天羽在他懷里本來是閉目養神的,察覺到他的動作,沒有睜眼說:“林林,做什么呢?”
光卿羽無辜的用人畜無害的語氣說:“沒干什么啊?穿著衣服睡不舒服。”
天羽也并不是真的想阻止,就是想讓他收斂點。
光卿羽得到了天羽的默許,心中甚有喜悅,放下一床紅帳,纏綿悱惻,屋外的繁星點點,異常的迷人。
天羽一覺醒來,已經快午時了,她拾掇拾掇,和光卿羽一同去了風仙樓。
風仙樓前些日子裝修了一番,裝飾文雅,令人舒適,故客人越來越多,生意興隆,氣氛格外的風雅。
臺子上不僅是說書先生,還有表演口技,以及皮影戲輪流上來,只是限了次數,也限了位置。
天羽看了眼臺上的皮影戲,她著實是欣賞不來,和光卿羽一同上了三樓包間。
百無曉此時已在房里侯著,見到了光卿羽,一愣,沒想到主子會把他帶來。
“主子。”
天羽輕頷首,拉著光卿羽坐下:“坐。”
拿過茶杯給他倒了杯茶,“我今天來,就是想讓你查查,前些日子三皇子和五皇子找來的神醫可還在京都?”
百無曉立馬就回答了:“琰神醫現在又京都,住在一處別院里。”他心里估摸著聽聞光公子身體不好,這地址怕是因他查的。
天羽看了眼光卿羽,向百無曉要了地址,然后讓他出去了。
在百無曉出去后,光卿羽緊握天羽的手說:“羽羽,其實我…”其實我沒有大礙了。
天羽打斷他,說:“我知道,你沒什么事了,可是還是要仔細看看,我才放心。”
光卿羽覺得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有些心慌:“羽羽,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想你關心我,不是想騙你。
天羽并沒有生氣,其實她大概也能知道為什么:“這不重要,這個地址給你,你自己去看看,好不好?”
光卿羽眉眼彎彎,咧嘴一笑:“好。”
“羽羽,我們出去轉轉吧?”
二人手牽手在街上隨意的轉,一個小巷子里跑出了一個灰頭灰臉的少年,撞到了天羽身上,天羽一個踉蹌,撞到了墻壁。
光卿羽怒氣難抑,扶住天羽,生氣的看著地上的少年,想殺了他,然后隱忍的說:“你,是不是想死?”
隨后小巷子里又追出幾個男子,“快,他在那,抓住他。”
“這個崽子,居然還挺能跑。”
幾個人想按住他,搶了他手里的玉笛,這個玉笛,笛身透亮,一看就不是凡品,值不少錢呢。
他們幾個按住他,奪過玉笛,然后對他拳打腳踢。少年忍著疼痛,只想要搶回玉笛,卻迎來了更重的踢打。
天羽柔聲安慰光卿羽說她沒事兒,看向那個少年,他死死的盯著那個那玉笛的男子,不吭一聲。
天羽看了眼玉笛,覺得有了什么想法,晃動了下光卿羽的衣袖,走上前:“你們是什么人?”
男子細看了這二位,看衣著像是貴人,陪笑說:“姑娘,這是偷了我家的東西,想給他點教訓。”
地上少年眼里有了些光亮,小聲說:“那是我的。”
“閉嘴,打死你。”一個男子踢了他一腳。
天羽睨了眼那個人,冷冷冰冰的說:“本國師不知道,我的東西何時成了你家的?”
那幾個見財起意的男子心里打著撥浪鼓,嘴硬道:“姑娘,話可不能亂說,國師大人是什么人,怎么會認識這個乞丐呢?”
光卿羽不耐煩的,給了他一腳,踢飛撞到墻上:“大膽,國師大人也是你們能質疑的。在京都當眾施行搶劫,是要進牢的。”
知府大人這時帶了幾個官兵匆匆趕來現場,他是聽有人說這街上遇到了國師大人,還遇到搶劫事件,怕責怪連忙趕來。
“臣參見國師大人,是臣失職,請國師責罰。”
幾個男子這才真的害怕了,沒想到得罪了國師大人,又覺得本來就在罪難逃,于是奮力起身四處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