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暖慵懶漫漫地抬眸,眼角輕勾,倦倦輕笑:“弟弟,姐姐我性感嗎?”
她踮腳,俯身,摟脖。
軟綿綿的唇落在許漣笙的耳廓,故意悱惻地喘息,嬌音:“弟弟,姐姐我喜歡這樣穿,你管不著。”
陸暖細(xì)長的黛眉輕挑,眉宇間盡是風(fēng)情。
白嫩的手指裹著朱紅的唇,別樣的嫵媚,刺激著許漣笙的視覺。
“弟弟,夜已深,該走了。”
陸暖媚態(tài)散散地遮住面容,懶懶哈欠。
許漣笙邪氣上勾唇尾,修長骨明的手掐住女人的小蠻腰,在她額間深深一吻,不容女人反抗。
許漣笙溫澤淺笑,聲音蘇沉:“姐姐,明天見,記得想我。”
男人干脆利落地留下一抹剛挺的背影。
徒留陸暖心跳狂跳不止,肌膚上淡淡的余溫。
她失神地摸著額間殘留溫?zé)峋d軟的觸感,清甜暖笑,呢喃:“許漣笙。”
一陣涼風(fēng)吹來,襲卷一股涼意。
陸暖僵住笑容,反應(yīng)過來后,又連忙收住笑意。
她嫌棄地關(guān)上門,吐槽并自黑:“笑得跟二哈似的,以為八輩子沒有碰過男人,很缺愛似的。”
“陸暖,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她沖入浴室,褪去衣物。
深夜沁涼的冷水淋在陸暖的肌膚上,凝成水珠,在其打轉(zhuǎn)停留。
—
深夜,晚風(fēng)習(xí)習(xí)。
春光乍泄的臥室里,交疊的身影投射在透明的玻璃窗上,淡淡涼意交融滾滾熱浪。
“京辰,不要在這里。”
卷長的大波浪被身后男人緊緊地拽著。
男人不以為然地輕笑,毫無一絲余地地抵死糾纏,粗重的呼吸參雜著儒雅的嗓音:“怎么怕了嗎?勾引我的時候,不是很大膽嘛。”
躲在綠茵草叢中的人手指在快門鍵打轉(zhuǎn),暗道:“一天比一天刺激。”
鏡頭對焦。
快門一按,清晰地拍到一張春光圖。
拍攝的人得意樂笑,謹(jǐn)慎地從草叢里爬出,沿著房壁,輕巧地躲過攝像頭。
攝影人拿著照相機,走到勞斯萊斯前。
“薛林之,你要的東西搞定了,需要我連夜趕稿嗎?”
薛秘書接過相機,點開照片,眉毛輕微抖動,一板一眼道:“請稍等。”
薛秘書小心地打開車門,恭敬鞠躬,言:“許少,需要發(fā)布出去嗎?”
車內(nèi)的男人神色倦倦,唇邊笑意似有似無,注視著薛秘書,透出幾分冷清的涼薄。
他弧度有型的唇翕動,但卻未開口。
他瞌眸,疲乏地在一旁假寐。
啞灰色的西裝穿在男人的身上,裹著他勁瘦的窄腰,裁剪貼合的西裝褲修出男人筆長的腿,暗光灑在男人堅毅分明的輪廓。
男人饒是不言不語,氣勢依舊不減,反透清冷。
男人冥想不久,颯氣冷然地掀眸,倨傲抬頷,漫不經(jīng)心地言說:“去宛汐園。”
薛秘書恭敬鞠躬,坐上駕駛位。
“許少,去陸小姐家嗎?”
夜色微重,樹影倒后。
男人冷冷地看一眼薛秘書,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來的低沉鼻音:“嗯。”
薛秘書強行淡定地微笑。
但眼神輕然一掠的那一刻,薛秘書能清晰地感受到冰霜碾壓他每一寸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