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我就沒見過你這么拼命的。”羅德把徐子越帶上車,準備離開71號基地。這兩個月的訓練,羅德看在眼里,徐子越這家伙仿佛瘋了似的,那些老兵都不愿意做的訓練,他卻搶著做,并且最恐怖的是,無論前一天訓練多高強度,第二天他總能生龍活虎的繼續(xù)前一天的內容。
面對羅德的話,徐子越只是笑笑:“如果你被關在山洞里好幾個月,你也會跟我一樣拼命的。”
“真的?”羅德好像信了:“那我得找個機會把那些新兵關起來試試。”
羅德說完自己馬上就笑了,徐子越這才反應過來羅德是在開玩笑,也跟著笑,這美式笑話,徐子越根本理解不了,系統(tǒng)雖然給他匹配上了英森會的語言,但也只是像個翻譯機,一字一句的翻譯成中文而已。
笑完,羅德正經(jīng)了起來:“說真的,要不要考慮在軍隊里當兵,就你這身體素質和學習能力,絕對是上好的材料?”
“不了,我只是想學學技能,還不想當兵。”徐子越回。
又是順著來時的那條路,羅德把徐子越送回了家。
徐子越躺在豪華的大床上,看著落地窗外黃昏的余暉一點一點的把綠草地也變得金黃,他還是想不出,奧巴代亞究竟是怎么知道盔甲的。
從接到連環(huán)任務的提示音,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整整一天了,徐子越連一點頭緒都沒有。
但有一件事是不會錯的,在24號,也就是明天,找到托尼,幫助他打贏機甲大戰(zhàn),無論奧巴代亞是怎么得到的消息,只要把他干掉,就一切事兒都沒有了。
把他干掉,自己不但能獲得連環(huán)任務第五環(huán)的獎勵,獲得一臺鐵霸王盔甲,還能順順利利的完成保護托尼六個月不死的主線。
鐵甲大戰(zhàn)之后,整個鋼鐵俠一里也只剩下了托尼宣布自己就是鋼鐵俠這件大事了,不會再有任何危險。
但是,徐子越完全想不到,那兩臺盔甲之間的戰(zhàn)斗,就憑自己又有什么參與的能力,
雖然電影的結局是鋼鐵俠最終勝出,可這任務世界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太多任務之外的事兒了。
萬一,萬一鋼鐵俠輸了,不僅托尼和小辣椒會死,自己也會因為主線任務失敗而被抹殺的。
徐子越想去找科爾森幫忙,他的手機里除了托尼,羅德便也只剩下了科爾森的電話。
但原著電影里的科爾森,最后不過也只帶來五個特工過去,根本沒什么用。
鷹眼和黑寡婦,此刻估計在別的什么地方執(zhí)行任務呢。
這樣一想,徐子越撥通了羅德的電話,他突然想起羅德畢竟是上校,在軍隊里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他想找羅德試試。
“英森?”羅德的聲音很興奮:“怎么給我打電話?是突然改變主意要加入軍隊了?”
“不,不是。”徐子越有些頭痛,他又判斷不出這家伙到底是在開玩笑打趣,還是真的在問他,于是直接進入正題:“我找你是有件事想你幫忙。”
“什么事?”羅德問。
“明天史塔克可能會有危險,你能不能派點軍隊過去幫忙,晚上七點,史塔克大廈,如果有戰(zhàn)斗機更好。”徐子越說道,對付那兩大鐵甲,一般的部隊還真沒什么用,戰(zhàn)斗機或許才能派上用場。
“你開什么玩笑?”羅德皺了皺眉:“派軍隊,還有戰(zhàn)斗機?這會引起紐約市民的恐慌的!你說史塔克會遇到危險,有什么確切的證據(jù)么?”
確切的證據(jù)?
徐子越哪兒來什么證據(jù),這一切都是電影內容,是任務空間給他的連環(huán)任務他才能確定這肯定會發(fā)生,至于能拿出來證明明天晚上會發(fā)生大戰(zhàn)的證據(jù)?
“沒有,我沒有確切的證據(jù)。”徐子越說道。
“這么說,你只是憑猜測就要我出動軍隊?”羅德說:“上帝呀,你該不會是訓練得了應激綜合癥吧,要不我明天帶個心理醫(yī)生過來給你看看?”
“僅憑猜測就要我出動軍隊進紐約城,你肯定是在開玩笑!”
羅德掛了電話。
這下好了,手機里能聯(lián)系的兩個家伙都指望不了,難道真得自己上?
徐子越倒是有心,但相對于那兩臺鐵甲,自己根本不夠看啊,要是上去幫忙估計還沒等給鐵霸王造成什么麻煩,就一拳被干掉了。
要是那個藍色狙擊槍能裝上,說不定能給鐵霸王造成一點麻煩,至于現(xiàn)在的自己,想干擾他們之間的戰(zhàn)斗,簡直是癡人說夢。
有誰能幫上忙呢?
古一法師倒是很強,完全有能力幫助自己,但古一法師最后說了不要去找他,讓徐子越熄了心中萌動的想法。
想來想去,最終徐子越又鎖定了一個人物。
那個兩個月前載著他找到圣殿的家伙,徐子越記得,他也是個法師來著!
他看過復仇者聯(lián)盟三,記得奇異博士好像手下的的確確是有一群法師的,并且還很強力的樣子。
要不,找他去試試?
徐子越心動了,他覺得這家伙應該是現(xiàn)在他能找到的唯一能幫得上忙的家伙了。
雖然沒有這家伙的聯(lián)系方式,但徐子越有自己的辦法。
他出門攔下一輛出租車。
紐約的司機莫不是以白人為主?這回徐子越遇上的又是一個白人,他頂著個大大的啤酒肚,一看就是干司機很多年了。
“先生去哪兒?”司機師傅問道。
“我哪兒也不去,我找個人。”徐子越說。
“找人?找誰?”司機問道,他開出租車多年,什么奇怪的人沒見過,這種攔下出租車卻不坐車來找人的,在他見過的怪異人里都排不上號。
“一個司機,兩個多月前剛開始開出租,那家伙喜歡帶這個草帽,倒像是來旅游的,不像是開出租車,你有印象么?”徐子越問。
這種開出租的一般都是專門公司租的車,各個司機師傅之間一般都有聯(lián)系方式的,就算沒有聯(lián)系方式,多少也互相知道一些。
“先生您說的是薩克特吧,這家伙是兩個多月前來的,喜歡帶個草帽,是個白人。”司機說道。
“對,是他,有他的地址或是聯(lián)系電話么?”徐子越問。
“沒有,先生。”司機師傅皺了皺眉:“那家伙古怪的很,中午才來開出,晚上五點必定離開,幾乎不和大家接觸。”
“不過先生,你明天中午應該可以在紐約植物園門口找到他,那家伙天天中午都在哪兒。”
明天中午?徐子越可等不及,他得早些找到那家伙,問問他幫不幫忙才行。
“有沒有其他人知道薩克特的聯(lián)系方式或者住址,如果今天能找到他的話,這疊錢就是你的。”徐子越掏出一疊美元,足足有四五千,至少是這個司機半個月的工資了。
徐子越甩錢甩的很爽快,反正花的是托尼的錢,他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