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鳴想了想,總不好直接說“豬蹄”是罵皇淵的吧?
這么一說,他們肯定會追問豬蹄是什么意思。這樣沒完沒了的問下去,自己也懶得回答。
索性說道:“我只是看著天上那片云像豬蹄,卻被王爺誤會了。”
皇淵抬頭看了看天:“有云嗎?”
洛玉鳴隨口回答:“一小片,風一吹,就散了。”
皇淵不再追問,吩咐陸照去辦事,待陸照回來,皇淵尋了個女兒家的事,男人不合適湊熱鬧的借口要獨自溜達。
洛玉鳴與唐可兒并未多想,隨著小和尚去了主持的的講經堂。
皇淵差了陸照負責洛玉鳴以及唐可兒的安全,尋了一個小和尚,領著自己去了后山。
由于靈安寺山靈水秀,后山總有有許多書生模樣的男子在這里舞文弄墨。
眾人見有新人前來,紛紛擺出書生那套俗氣的禮節與皇淵打了個照面。
其中有個男子,墨色長發束起,一手拿著折扇,一手正在案幾上作畫,一陣輕風略過,幾捋發絲飄揚,風度翩翩。
皇淵成功的被此人吸引。
不過,眼前這人,皇淵比任何人都熟悉。
二人卻沒有那種相互熟悉的動作交流。
皇淵在一旁品味了片刻,道:“這位兄臺的畫作盡是在山水之間。”
“人生一世,何必追逐虛名,不如寄情山水,隨處是家來的自在。”作畫之人終于停下了手中的筆:“這將是我下一個去的地方,看遍我南朝的大好河山。”
皇淵看了看,淡然一笑:“不錯,畫的很好,只是,紙上談兵可不行,落腳之地,衣食住行,可如何解決?”
“心中自然有數。”
“那便好,祝兄臺心想事成。”皇淵說罷,也不在與眼前人多說。
轉身與其他人聊了片刻,就離開了后山。
到了前院,洛玉鳴與唐可兒正好聽完主持誦經出來。
回城的途中,唐可兒一直在夸贊主持的佛法無邊,聽的主持一言,頓覺身心悵然。
洛玉鳴卻一直沉默不語,主持的經書中,許多都是放下,放下這個,放下那個。
可是,自己倒是很想放下,奈何,紅塵不是空門。無法舍棄的太多,無法放下的也太多。
回到宮里,日子依舊。
唯獨的變化,就是第二日,皇淵請示了皇帝,搬出了皇宮。
出了皇宮,洛玉鳴從頭到家都覺得莫名的輕松。
只是,搬出皇宮的第一個夜晚,房間里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洛玉鳴吃了晚飯,散步回到房間。
屋中雖然未掌燈,但是,借著月光能隱約看見桌邊坐著一人。
此人一襲黑衣,正坐在左邊喝茶。好不自在。
洛玉鳴第一反應就是抽出頭上步搖,朝此人刺了過去。
招招都是想直接了解黑衣人的命。
不過,黑衣人武功了得。洛玉鳴任何便宜都未討得。
“你是何人?”洛玉鳴問道。
黑衣人不慌不忙的回答:“小丫頭,數月不見,就忘了我是誰?”
洛玉鳴聽到對方的聲音,覺得甚是耳熟,試探性地回問:“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