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
顧海抽了顧雨一個耳光,躲在顧雨后面的肖比比都有些疼。
“顧海,你干什么呢。”顧媽媽上來,仔細的看兒子的臉,吹了吹冷風。
顧雨拿開顧媽媽的手“媽,我沒事。
“這婚事我自己做主,你若是敢答應,就再也別想看到我。”
肖比比覺得,這一定不是親生的,否則顧雨的眼神怎么會這么冷。
“好啊,好的很,我養了你20多年,你現在就是這樣對我的。”顧海氣的直接將桌上茶杯砸了過去。
顧雨沒有躲,但是肖比比反應太敏捷了,想推開顧雨,那東西就砸到自己身上了。
“啊。”肖比比疼的叫了出來。
顧雨抱起肖比比,就要走。
顧海再一個茶杯砸了過去“走,走,在也不要回來了。”
顧雨只幾個字“隨你便。”
顧媽媽沖著他大喊“顧海,你這是干什么呢!”
顧海看著這個妻子更來氣“我干什么,還不是被你寵壞的,我的話都敢不聽了。”
“顧海,你說句良心話,從小到大鯢有管過你他嗎?你整天除了錢還有什么。”顧媽媽諷刺一笑,不知道是在笑他,還是在笑自己。
顧海站了起來“我不掙錢,你能每天穿金戴銀的,我不掙錢,你能住這么好的房子。”
“爸爸,抱抱。”從門后走來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張開手求抱抱。
有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女人也從門后來了。
那女人嘴里說著,腳上卻什么動作也沒有“小可,回來。”
顧海看著眼前可愛的女兒,在大的氣也沒了,兩手提起女兒“想爸爸了沒。”
顧媽媽看著那女人,在看看顧海和那個孩子,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虧她以前還念著舊情,想著他的好,幾年沒去看她和兒子,她也就沒多想,原來是有情人了。
“顧海,你好的很。”
那個女人走過來挑釁的看了她一眼,聲音軟綿綿的“海哥,這女人是誰啊。”
“我的妻子。”
女人一聽,柔若無骨的躺在了顧海身上,抽嗒嗒“海哥,你怎么可以怎么對我。”邊說邊擦起了眼淚。
本來就是因為這婚事才沒有打算離婚的,現在婚沒了,離了也沒什么關系。
顧海看看手上的女兒,拍著那女人安慰道:“我馬上就跟她離婚。”
“離婚,顧海,算盤打的是好,那我也要有算盤才行。”顧媽媽嘲諷道。
女人立起身“呦,這位老阿姨,海哥都不喜歡你了,還有什么好扒著的。”
顧媽媽看著那跟蛇一樣的女人,只覺得渾身惡心的厲害的想吐。
那女人似是看出來了,心中大怒“保安,把她弄出去。”
保安看了看,見顧老板也沒說什么,就動身過來帶人。
顧媽媽甩開了他們的手“顧海,你給我等著。”說完挺直了背就出去了。
顧雨帶肖比比去醫院看了一下,好在沒什么問題。
希捷第二天就把角色換成了余微。
余微得到消息的半個小時后發了聲明。
林芽一直躲著李白。
他回來的時候她就呆在臥室,但是每天都會把早餐做好,把需要的東西買好。
這讓李白越來越自責。
楊天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這一天天怎么了,顧雨不來,林芽和李白之間也怪怪的,每天只有他一個人在那看啊,寫啊。
時亦凌晨結束拍攝,請了一天的假。
回來的時候,還買了好多東西,蛋糕,巧克力等。
可是在開門的時候卻驚了,肖比比和顧雨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而且,兩個人的手還是牽著的。
桌子上那一踏的東西他當然知道是什么,也知道他們為什么在這睡著了。
可是,這還是令他的心抽了一下。
他將兩人的手分開,把肖比比放到床上,蓋好被子。
將燈調到最暗,然后靜悄悄的坐在那。
看著那安靜美好的睡顏,蜻蜓點水的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肖比比醒來的時候,時亦還趴在那睡覺。
仿佛又回到了從前,肖比比伸出手指摸著時亦的嘴巴,眼睛,鼻子。
不過這次沒那么好運,直接被抓包了。
“又在干什么壞事。”
睡眼惺忪的,那雙半開的眸子,好似有無窮無盡的魔力。
肖比比抱住剛要起來的時亦“哥,我好想你。”
顧雨進來的時候有些吃味,他們昨天已經成為了男女朋友,雖然知道時亦是肖比比的哥,可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
時亦欣慰的一下,拍了拍肖比比的背“好了,這才幾天沒見。”
顧雨假裝咳嗽了幾聲“比比,時亦哥,可以吃飯了。”
兩人這才注意到顧雨就站在門口。
肖比比甜甜的回道:“好。”
三個人吃了些飯就去法院了,他們被帶到休息室,時亦請的那個醫生已經到了。
上前和時亦握了個手“時先生。”
律師交代了幾點注意的事項。
“肖比比小姐,等會你的態度一定要好。”
“敏感的問題你可以選擇不回答。”
……
肖比比實在不忍心打斷這么兢兢業業的好律師,可是昨天已經商定好了,這場官司交個顧雨打。
“對不起,這個官司我想交給顧雨。”肖比比起身鞠躬,表示自己十分抱歉。
“這……”律師看向時亦。
時亦也不明白的看向肖比比。
肖比比補充道:“您放心,律師費之前是多少,現在還是多少。”
“肖比比小姐,不是錢的是,這場官司十分難打,連我都沒有什么把握,這……”律師看向顧雨。
顧雨明白他的顧忌“您放心,我雖然是第一次,但是畢竟是當事人,而且我們發現了新的線索。”
“對,您放心,我相信顧雨一定可以的。”肖比比和顧雨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是信任。
看的時亦又有了局外人的感覺,他才走了幾天,怎么就這樣了,這讓他郁悶不解。
“可是,比比……”
肖比比打斷了時亦“你放心吧,哥。”
“好。”時亦最后點下了頭。
既然時亦都沒說什么,律師就更不可能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