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亦路上都在想著那首歌,是最近很火的一步暗戀哥,而那首歌就是《暗戀,橘生淮南》里面的主題曲。
《暗戀,橘生淮南》里有一句非常經典的話,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是:洛枳愛淮南,誰也不知道。盛淮南愛洛枳,全世界都知道。
時亦的眼睛都能將后視鏡穿透。
兩人說著一推她聽不懂的話。
說什么“”你真的要原諒他嗎?”
她要原諒誰。
“我也不知道。”
自己做的事怎么會不知道。
“他的罪行至少是要兩年有期徒刑。”
到底是誰要坐牢,她認識的,還是她喜歡的。
“小比,我希望你不要心軟,他傷害了你,必須受到懲罰。”
誰傷害了她,為什么要心軟?
……
時亦覺得自己要抓狂了,他在路邊來了個急剎車。
肖比比,顧雨兩人都向前倒去。
“時亦,你是怎么開車的?”肖比比有些生氣,他剛剛就想問他,人家沒坐好,就開。現在說都沒說一句有剎車。
“我手酸了。”時亦沒有理直氣壯,相反,煞有其事是的,另一只手揉著那麻痹的手,聲音里也帶著些痛苦的樣子。
“你會開車嗎?”時亦向顧雨問去。
顧雨點了點頭。
兩人交換了下位置。
時亦還保持著那個姿勢,肖比比有些看不下去“我幫你揉揉。”
時亦坐近了一些,他和肖比比的距離就是一根食指的距離。
肖比比小心的揉著少府穴,這穴位有活血的功效“好些了嗎?”
雖然很舒服,很享受,貪得無厭只怕會適得其反,時亦十分明智點點頭“好些了,你手酸了吧,我給你揉揉。”
肖比比想說不用,可是時亦已經拿過去了,按著合谷穴。
顧雨總覺得這哥哥有些乖乖的,可是又說不出來,也不能說,只能裝看不見,聽不見,繼續開車。
肖比比跟著顧雨一道走,時亦給自己裝備了一下才下車。
一個身著西裝,帶著個眼鏡,手上提著個公文包的40多歲的男子走了出來,伸出手“你好,是肖比比女士嗎?”
“你是。”肖比比皺著個眉,并沒有握手。
“我是王三的委托律師,我姓邢,這是我的名片。”邢律師遞上了自己的名片。
肖比比沒接。
顧雨一看,上面印這至上律師事務所。
至上一場官司的費用可不低,顧雨不認為里面的王三能請的動,但是又說不準,畢竟至上的待客之道又與別處不同,有錢不一定好辦,可是,沒錢也不一定難辦。
肖比比覺得很打臉,她昨天還同情人家,給人家錢。今天倒好,人家不缺錢,律師都請的動。
本來的惻隱之心也被澆透了。
“這事沒什么好談的,這場官司我決定起訴,我們法庭上見吧。”
肖比比說的很堅決,沒有商量的余地,可是邢律師也不是吃素的,浸淫糾紛這么多年,他還會斗不過一個丫頭片子。
“您還是先看看這個再說。”他給肖比比遞上了一份文件。
顧雨接過了,他學的就是這塊,最近又在至上實習,所以這份文件他一看,理顯然沒有站在他們這邊。
里面有一張醫院對王三眼睛開出的證明。里面明確寫到王五的眼睛已經出于半瞎之中,需要及時就聊。
根據證詞來看,王五說自己并沒有想性侵肖比比,只不過是覺得她漂亮,多看了幾眼,難成想她竟然覺得自己要侵犯她,想門口跑去。
而他追出去是為了想她說明情況。可是到門口的時候聽到他說要報警,他做過幾年牢,有了后怕,就想搶手機。沒曾想她后面的那個男子,也就是顧雨狠狠的踹了他一腳,之后發生了爭斗。
而他砸門的原因是自己的眼睛十分的難受,無處發泄,才打門的,最后沒有自首飾也是因為眼睛難受,急著去看醫生,這不今天就來自于了。并且里面還附帶了肖比比和顧雨跆拳道九段和八段的資料。
非常完美的供詞,將事情所有的細節都說了,而且調理特別清楚,證詞也說的過去。現在他是受害方,沒有監控,現在雙方都是各執一詞,誰的證據更充分,道理就站在誰那。
時亦也看了一下那份文件,雖然不是很明白,可是大致還是能了解一些的,這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他怎么不知道,不過,現在也不是問的時候。
肖比比看向顧雨。
顧雨向她搖了搖頭。
“肖比比女士,我想你現在有時間跟我談談了吧。”律師臉上帶著的是一股老謀深算的奸笑。
“我想,你大概是想錯了,律師函明天就會送到。”肖比比擔憂是有的,可是這點事就想嚇住她,怎么可能。
時亦緊跟在肖比比后面,顧雨拿走那律師的名片追上肖比比。
“果然是無知者無畏。”邢律師嘴角一股諷笑。
顧雨道:“你們先走,我有點事。”
肖比比點了點頭,時亦懶的理他,他現在心里眼里只有肖比比。
顧雨去了醫院,昨天有事,這傷就沒去醫院,又涂了藥膏,還過了一天,他心里怪自己為什么不早點取證。
他去醫院拍了個全身的CT,傷已經好了些,沒昨天那么嚴重,但至少是個證據。
他是在王三取證的那家醫院拍的。
“您好,請問王五住在哪個醫院。”
護士只是看了一眼顧雨,又低頭工作了“對不起,我們這邊是不能透露病人的信息的。”
顧雨再次說道:“是這樣的,我們這邊是來探望他的,一會兒就走。”
“抱歉。”這次護士看的懶的看他一眼。
看樣子探望是是不可能了,顧雨也只好回去。不過他也隱約的覺察到這背后的事情怕不是那么簡單,不然不會連探望也不允許。
時亦透過后視鏡看著肖比比不停的看著手機,想打,又沒打。這中間的事情他還沒搞清楚,否則幫了倒忙就不好了。
這件事肖比比是不能問的,那就只能去問那個顧雨了。
時亦晚上敲了對面的門。
“小時來啦。”顧媽媽顯然也是知道了這事,沒有了以往的熱情。
“顧雨在嗎?”
“就在臥室里。”
時亦走到顧雨的臥室,沒有上次的那么干凈了,而且特別的亂,一堆的書,還有文件。
顧雨看見時亦站了起來“這里有些亂,你坐床上吧。”
時亦也沒推就,他小心的走著,坐在床上。
“能跟我說說昨天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顧雨將昨天的事仔細的說了一遍。
聽的時亦又驚又嚇,怪他,要不是他讓那家具工人進去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