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的自我救贖5
將打包好的東西掛在自行車把手上,許洛推著車子向鎮口走去。途經細糧店的時候,許洛順道買了些白面一起帶回去。
………
接下來的幾天,許洛跟著一眾知青開始上工。
“這是什么?”
“水稻,就是大米。”
“這位面是怎么回事,怎么冬天插秧?”
“宿主,請不要和您所在的位面進行對比,每個位面都有特定的法則。”
許洛看著手里的秧苗嘖嘖稱奇,還不忘和兩只小團子吐個槽。
“行了,跪安吧,我要干活了。”
團子、蛋仔:………
打發走了兩小只,許·農夫·洛繼續她的插秧生涯。憑借系統改善過的身體,再加上從來沒接觸過這些東西的好奇,許洛可謂是干勁滿滿。
分散開的其他知青看著早已將他們超過一大截的許洛,尤其是那些曾說過許洛逃避勞動的人,現在忍不住面色發紅。畢竟人后說壞話這種事,在這個年代可是會被人鄙視的。
“許知青,你要不要……歇一會?”
再次經過一個村民時,那婦人忍不住叫住了許洛。
“嗯?”許洛直起身,回頭看了眼超過其他人一道的秧苗,好像她是快了點。
“行,那我先去休息會。”
許·農夫·洛看著自己的成果,決定還是不要引人注目了,將手擦了擦小心翼翼的向田埂走去。
她不愁吃喝,單純的想體驗生活,干活的多少,不好意思,那不在許大小姐的考慮范圍內。
許洛在江南地區的知青生涯也算是步入正軌,此刻的西北牧場。
“許建國——你的包裹!”
牧場的看守李老頭是前幾年是一個護林員,在一次林場救火行動,被一根燃著的木頭砸斷了雙腿,最后雖然保住了腿,但也留下了病根,走路必須依靠拐杖。
上頭補償他,給他一個看守勞改場的工作,包吃住,每月15塊錢,地方任選。
老頭子無牽無掛,只想走的時候可以葬在故鄉,就選了離老家不是很遠的西北牧場。
“許建國——包裹!”
見沒有人應答,李老頭聲音拔高了許多,又喊了一遍。
“老爺子——許建國——跟人調班了——他老婆又病了——去照顧了——”
見許久沒有回答的聲音,一個忙著給牲畜剪草料的知情人,怕李老頭聽不見,直起身來扯著嗓子喊。
“知道了——”
回應了一句后,李老頭拄著拐向農場不遠處的衛生所走去。他平時也沒事干,待的一把老骨頭都要發霉了,一般這種送送包裹的事,他還挺樂意去做的。
“唉——又病了,也不知道這彭燕還能熬多久啊。”李老頭不由得嘆了口氣。
……
“來,燕子,快喝。”
許建國捧著手里的碗,將勺子里的稀粥吹了吹,小心的喂進彭燕的嘴里。
看著妻子鬢角的白發與飽經風霜的臉龐,許建國只感覺胸口悶悶的疼。
“老頭子,我夢到洛洛了,她跟我說她過的很不好,很想我們。你那哥哥,真能好好的對洛洛嗎?”
彭燕在許建國喂來下一勺時,怎么也吃不下去了,對女兒的思念和愧疚幾乎將她壓垮。
她這病更多還是心病,除了自己想開沒有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