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事,問我什么意思?你們什么關系,人家為什么送你回來?”
“什么關系都沒有,就是個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確實夠普通的。”
夏書月沒理趙洛,轉頭往家走,到了屋里,就躺在床上,趙洛剛踏進門,夏書月立馬朝另一邊翻身,不肯和他說話。
趙洛關上門,開始抽煙,一支接一支不停地抽,密不透風的房間里彌漫著濃濃煙味兒。
夏書月并不起床開窗,而是拉被子蒙上頭,兩個人都不說話,房間里一點聲音都沒有。
過了好長時間,兩人也沒說過一句話,直到趙洛的電話響了,他接完電話,便立刻將門摔上出去了。
聽到趙洛離開的腳步聲,夏書月拉開被子坐起來,嗆人的煙味兒讓她咳嗽不止,連眼睛都不怎么睜得開,她光腳跳下床去開窗戶,并將頭探到外面呼吸新鮮空氣。
好一陣,屋里的煙味兒才散發得差不多了,夏書月失神地看著屋外的黑暗,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趙洛出去了,和他那一幫有著遠大理想的朋友喝酒。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不愿意說話。
“趙洛,差不多點就行了,少喝點,不就是個女人嘛,有什么稀奇?”一個酒友勸他。
趙洛三杯酒下肚,才開始說話,不是和別人說,而是不斷咒罵夏書月,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賤.貨,就是個賤.貨,有車了不起啊,穿西裝了不起啊,有什么嘛,不就是一個男人嗎?”
朋友拍拍他,“不至于啊,夏書月不是那種人,可能你真的誤會她了。”
夏書月偶爾和他們一起喝酒,互相之間都非常熟悉,要不是今天的不愉快,她自然也是他們當中的一員。
“不是誤會,她變了,是人都會變,已經變成賤.貨了,你們是沒看到,她對那個男人什么表情,人家都走好遠了,還在路邊目送,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趙洛滿臉嫌棄。
“嘿,我請你們大伙兒吃飯,你們卻都在談論別的女人,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娜姐叼著一支煙,看向趙洛,嘴上是最紅的唇彩。
“趙洛,別說了,娜姐都不高興了。”酒友勸他。
娜姐,約莫三十來歲,是他們當中年紀最大的,臉蛋漂亮,身材火辣,兜里有錢,人又大方。
出來吃飯每次都是她買單,所以大家都稱她娜姐,真名倒好像不知道。
趙洛舉起杯子和娜姐碰杯,“不好意思,娜姐,我失態了。”
娜姐深深吸了一口煙,將煙霧都吐到趙洛臉上,“女人,都愛錢,就你傻,還以為有真愛,你一分錢都沒有,她愛上別人很正常啊。”
“是啊,趙洛,你傻啊,世界上到處都是女人,別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不值當。”一個酒友說。
另外一個酒友看看娜姐,再看看趙洛,“對啊,旁邊就有一個大美女,你看不見?”
娜姐扯著一邊嘴角,笑了,再一次將煙圈吐到趙洛臉上,迷人的大眼盯著他,趙洛將凳子移過去,“娜姐,我們再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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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四季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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