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主城任務的開啟,所有玩家暫時無法進入《上帝禁區》進行游戲。時至今日,《上帝禁區》已經停服三天。各郡居民早已將聯邦電話打爆,皆是投訴聯邦不作為的事情。
這三天時間秦羽和清河二人在別墅內過著與世無爭的“二人世界”。
清河一門心思的想要沖擊白衣,打開第一階基因鎖,這樣自己就可以治愈結巴的毛病,但是每到最后關頭都會失敗。接連幾次打擊,清河對自己的天賦產生質疑,修煉已不如前幾日勤奮。
秦羽見清河如此不思上進,只好強制帶清河進行修煉,美其名曰:熬煉筋骨。于是每日清晨山頂打坐成了清河的必修課。
又是一天的晨客過后,清河依舊未能打開基因鎖,不免有些沮喪。
“師父,每次晨練過后我總感覺自己能夠打開基因鎖,但是最后關頭總會失敗。”清河垂頭喪氣地說道:“是不是我的天賦并不好?”
秦羽看著清河有些不自信的樣子,有些寵溺的揉了揉清河的腦袋。在秦羽的眼中清河只是一個孩子,雖說秦羽因基因鎖的開啟長相年輕,但是卻比清河大了十幾歲。
“不要放在心上,基因鎖的開啟并非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當初秦羽也是經過多年的修煉機緣巧合之下才打開的基因鎖。
“雖然你叫我師父已經有很多年,但是你真正修行的時間并不長,能達到現在的程度已經足以說明你的潛力。”
“哦……”聽到秦羽鼓勵的話,清河只是有些敷衍的“哦”了一聲,顯然清河的情緒并不怎么高漲。
“這件事急不得,順其自然就好。我相信你,你也一定要相信自己!”
“可是……”清河有些欲言又止。
秦羽疑惑地看著清河問道:“可是什么?”
清河腦海中突然閃過韓嬌嬌的身影,臉色瞬間變得通紅,不好意思的說道:“您不是說讓我代表韓家參加年底的藝人大賽……”
聽到清河的解釋,秦羽突然明白過來。原來清河是擔心自己遲遲無法打開基因鎖,倒是無法達到異人大賽的最低標準。
“你喜歡韓嬌嬌?”秦羽看著清河露出玩味的笑容。
“這個……”清河沒有想到秦羽竟然如此直白的詢問自己,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弟子不敢不從!”
“哈哈哈……”秦羽聽到清河的回答,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調侃道:“既然如此,那我這就再去一趟韓家,將這門親事退了!”
說罷,秦羽轉身就要向外走,卻被清河一把抓住。
“師父……”清河有些生氣的看著秦羽。他知道秦羽明白自己的意思,這么做只是為了調侃他。
秦羽再次大笑一聲,突然表情變得十分嚴肅。
“你是的弟子,切記做事不可畏首畏尾。喜歡就要去爭取,不要妄圖別人的施舍。你要記住,在這個世上,一味地忍讓和退縮并不能得到他人的尊重。佛有菩薩普度眾生,亦有金光怒目降妖伏魔!”
清河聽到秦羽的話躬身施禮道:“弟子謹記師父的教誨!”
“好了!”秦羽拍了拍清河的肩膀說道:“我要去天上人間,你去不去?”
“這個……我還是不去了!”清河略微一思索就拒絕了前往天上人間。
現在清河并不害怕尚孟遙,反而有些懼怕小幽。
每次清河前去天上人間,小幽總會故意觸碰清河的身體,將清河的心火勾的十分旺旺。雖然清河曾有吃掉小幽的沖動,但是一想到韓嬌嬌就變的情形了。
這幾日龍郡鋪天蓋地的全是異人薛海的新聞。薛海仗著自己異人的身份,處處留情欺騙女孩,為此網上還流傳出一首名為《血海賦》的打油詩。
血海思沙壁,露珠曉際寂。
霓若香不透,臥草泥馬鼻。
若非清河攔著秦羽,此時已經殺到薛海的住處,將薛海碎尸萬段。
在秦羽的眼中,薛姓是不可褻瀆的。當然渣男一樣該死。
清河知道秦羽注重品行,自然更不敢招惹小幽。
“好吧!”原本秦羽是打算讓清河多跟亞瑟接觸一下,見清河態度如此堅決,也不好強求。
秦羽此次天上人間一是查看公孫夏月的情況,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考察七叔四人的品行。
通過這幾日游戲中發生的事件秦羽已然察覺到,單憑秦羽、亞瑟、清河三人,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找到關于諸葛青天的線索。
雖說天上人間的員工很多,但是真正懂得游戲的人卻很少。
此次通過風鈴手鐲接觸到七叔四人,秦羽突然萌生出將七叔四人發展為自己人的想法。
畢竟只是尋找線索,秦羽不需要七叔四人實力有多強。當然若是四人品行端正,秦羽并不介意將打開基因鎖的方法教給他們。不過就算以后教給四人打開基因鎖的方法,有沒有潛力打開全看他們的造化。
清河見秦羽離開,心有又有些遺憾,只能無奈的嘆息一聲閉眼繼續修煉,希望能在最短時間內打開第一階基因鎖。
另一邊,天上人間前幾日發生的事情好似鏡花水月,并沒有對前來此處的名流富豪造成什么影響,反而因為秦羽的出面坐實了秦羽是天上人間幕后老板的事實,名聲更勝從前。
秦羽驅車來到天上人間,一進入天上人間發現一樓大廳內早已人山人海。
“秦少!”尚夢瑤見秦羽到來,急忙向前打招呼。
秦羽見尚孟遙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不禁有些贊賞的看了他一眼,暗嘆道:果然自己沒有看錯,尚夢瑤也有沖擊紅衣的潛力。
秦羽微微點頭說道:“不錯,好好干,我看好你!”
話鋒一轉,秦羽問道:“亞瑟在不在?”
“老板在樓上,只是狀態有些……”
秦羽擺擺手,阻止尚夢瑤繼續往下說:“別讓其他人上來!”然后信步穿過一樓大廳來到三樓。
秦羽輕輕推開三樓的房門,發現三樓只有亞瑟一人。
亞瑟站在窗口眼神中泛著憂郁的神色望著窗外,
“吧嗒……吧嗒……”亞瑟一口接著一口的抽著香煙,完全沒有感覺到秦羽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