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敬仰戰(zhàn)神凌王,卻無論如何不敢也不愿相信,眼前這個(gè)花癡草包,居然就是凌王唯一的女兒溫蕊郡主。
看著富商驚訝不敢相信的震驚相,頭戴綸巾的謀士似乎挺有成就感的,只見他拿起桌上的扇子隨手扇了兩下,就接著為旁邊的富商,以及周圍伸長了脖子豎起耳朵側(cè)耳傾聽的眾人,解惑。
“想必你們都十分好奇,為何凌王如此英明偉岸,說是化悲傷為力量也不為過,溫蕊郡主卻長大成了這副樣子?”
說到此處,就在眾看客都伸長了耳朵準(zhǔn)備聽謀士解答之時(shí),卻混入了某引起極度不適的言論。
鄰座一官家子弟小聲bb:“哪副樣子?當(dāng)街搶人么?這樣怎么啦,有什么不好的,我要有凌王那樣厲害的爹,也想干嘛干嘛,多爽。”
……說的竟還聽起來真的有幾分道理的樣子。
他身邊的另一公子哥,看起來像是個(gè)小跟班,聽了大哥這樣一席獨(dú)到見解,雖然心里不大認(rèn)同,表面卻十分狗腿的附和:
“就是就是,燕公子說的是,要是咱們兄弟能有那么厲害的爹,鐵定也是要充分利用資源的!說不定,比這溫蕊郡主還更恣意瀟灑!”
恣意瀟灑??您說是就是吧。
謀士一臉嫌棄地瞥了一眼附和的頭頭是道的小弟,以及狗腿小弟口中的燕公子,接著講述到:
“說到溫蕊郡主,正是因?yàn)榱柰醯钕滦臒o旁念,一心撲到戰(zhàn)場上,想以軍功來為愛妻留下的唯一女兒拼得一份至高至上的富貴。”
“那時(shí)東周先帝還在世,人們也許好奇凌王為何不直接奪了這天下送予愛女,而是不惜以王爺至尊用命去拼。”
富商正聽得津津有味呢,謀士忽然又心血來潮設(shè)置起了懸念玩。
雖說這問題也不定有多難以理解,可問題是你講故事的時(shí)候不好好講總想問聽眾是為啥,這不太好,就跟寫小說的作者每次分章的時(shí)候時(shí)候都卡文似的。
“快接著講啊,為啥啊?”富商急切地催促到。
“就是就是,還不如自己推翻先帝做皇帝,坐擁天下江山,那多自在,真是想想都覺著美極了。”燕公子插嘴,害……這位燕公子您的想法很危險(xiǎn)噢。
“這個(gè)問題其實(shí)并不難解釋。”謀士毫不在意聽眾的吐槽,玩夠了懸念,自顧自摸著下巴下梳理的十分整齊的胡須說到:“做皇帝雖擁有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可皇帝也有皇帝的難處啊……”
“你想凌王殿下對(duì)凌王妃如此癡情,怎可能接受的了身為一個(gè)皇帝三宮六院,鶯鶯燕燕的三千妃嬪呢?”
……眾人竟無言以對(duì),許多慣用下半身思考的廣大男性群眾所追求的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嬪,到了凌王殿下這兒居然,成了接受不了的難處。
欣賞一番眾人不敢相信的表情,謀士接著講:“凌王對(duì)凌王妃的深愛不容置疑,對(duì)愛妻留下的孤女也是寄托深情,希望在戰(zhàn)場上掙軍功,卻恰恰忽視了對(duì)溫蕊的照顧。”
“王府里常年沒有主子,照顧溫蕊的下人也僅僅是管她飲食起居罷了,凌王疏于管教,終于養(yǎng)成了這樣一副無法無天無才無德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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