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確實是個好東西，可惜自己財力有限。
目前想要把實力兌換成財力還需要不少的路要走。
“恰呀～”
“切！”
“耶～嗶～”
“耶嗶！”
一只飛腿郎和一只快拳郎正在對練，涂然抱著卷卷耳在角落里蹲著，小聲道：“卷卷耳，看到了嗎？咱們快偷學一波技能。”
“咪～”卷卷耳也很小聲地應了一句。
“你不會就蹲在這看吧？光明正大的上去跟他們說啊，讓他們幫你的卷卷耳打打基礎唄。”
陳冬奕忍不住提議。
涂然看了他一眼，搖頭嘆息：“我看你是不懂啊！”
“沒聽過一句話嗎？”他頓了頓，然后一本正經地說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就連古人都知道，偷比正的刺激，有一種背德感。”
“這是古話？就喜歡講些亂七八糟的歪道理。”
“嘖嘖嘖……”涂然嘆了口氣，“叫你平時多讀書，這句話是曹雪芹的紅樓夢里的，原句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姬，姬不如偷！”
“要不是你最后一句，我差點就信了。”陳冬奕吐槽道。
涂然不以為意：“你不覺得很正確嗎？”
歷史上的這種地方出身的漂亮妹子確實有一些是有才藝的，但確實是不能經常看到“賣藝不賣身”的。
這是相當少的一批。
而且這里往往不是不賣身，是給的錢不夠多，或者地位不夠。
古代也很真實，這種地方有很多等級制度，不僅地方分三六九等，里面的人也分三六九等。
錯綜復雜的等級制度，九等只能和九等過夜，而三等才有機會和三等牌子的共度良宵。
如果真的是只是賣藝的，各個朝代為什么經常明令禁止官員去這種地方？
戲班子怎么不被禁？
當然了，畢竟信息條件有限，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總有官員還是會偷偷去。
但如果被抓到，革職且永不錄用！
在農耕文明的制度下，除了官以外地位最高的可就只有農了。
這就是封建等級制度了，哪里都有等級，做什么都有等級。
另外很有意思的是，這種地方最初可不是民間創辦的，創這行業的人還挺有名，他就是管仲。
管鮑之交這個成語被用壞的現在，某種意義上還真沒辱沒了他。
他就是這行業的創始人。
而最初創辦這行業的目的大多其實還是緩解社會壓力。
當初就是因為士紳階級的人都喜歡豢養大量美女，導致民間男女比例失調，為了不讓普通階級的人因為饑渴犯事，這才創建了這行業。
分三六九等還是后來的事。
某天，上層人士偶然去了兩次以后，發現去這種地方有去這種地方的樂趣。
但一想，我怎么能和庶民一起呢？這怎么行？那不亂套了？
于是就演變出了三六九等。
總而言之，紅樓夢寫的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陳冬奕沒好氣地說：“爪巴爪巴爪巴！”
“不過你和卷卷耳就在這看，能有用嗎？”
涂然點了點頭：“卷卷耳通過提升實力就能自行領悟飛踢，我只是想讓卷卷耳能多看別人用，以便于加速領悟技能。”
飛踢這個技能，目前任何寶可夢都無法通過遺傳獲得，無法通過技能教學來獲得。
只能通過提升等級來自行領悟。
現實中是看不出寶可夢的等級的。
在原著動畫里，小剛多次擔當戰場解說員的時候，一旦小智陷入惡戰就會一臉嚴肅冒冷汗地說：“這只xxx等級很高啊……”之類的話。
可以看出現實中觀測寶可夢的等級，只能通過對戰時的技能威力、各方面基礎屬性的表現來認識。
前提是不藏拙。
也因此，涂然目前也只能推測卷卷耳出卷卷耳大概離領悟飛踢還要多久。
所以他現在在這“偷師”，其實是想讓卷卷耳在自行領悟飛踢這個技能后，能通過以前看到的來更快掌握技能。
就像是玩moba游戲出新英雄，別人看了一遍體驗服教學視頻，你沒看，那操作水平能一樣嗎？
別人都至少過了幾遍腦了，知道技能大體是如何了。
你一上手，還要趁著對線期看幾下技能說明，這里試下那里試下。
而別人呢？看了教學視頻，基礎連招都會了。
所以偷師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尤其是卷卷耳目前并沒有其他的訓練內容，冰凍拳在一個星期的訓練后，也是能在實戰中使用了。
今天下午的十六強淘汰賽，已經可以通過冰凍拳這個技能來應付某些格斗系搭配草、飛行和龍的那幾只寶可夢了。
他可是記得，其余十五人里，有一只鱗甲龍和一只摔跤鷹。
這兩只在之前都是大敵，現在有了冰凍拳是可以藏一手殺招了。
涂然看了眼懷里的卷卷耳，它那眼珠子盯得緊緊的，絲毫沒有漏看一丁點的打算。
自家卷卷耳什么都好，就是好勝心太強。
這點和它的過去可能有點聯系。
之前他獲得卷卷耳時，那里的工作人員和他說，這只卷卷耳剛開始送到這邊來時，經常受到幾只猴怪和紐拉的“欺負”。
它們雖然從來沒有打過它，但經常趁它進食的時候偷它的食物，卷卷耳只能追著一只跑，然后另外幾只偷。
卷卷耳不追的時候，它們就強搶，但都不會傷害它，相當狡猾。
因為不受傷，工作人員就不會起疑心。
所以食不果腹的時候是常有的。
后來還是一只也經常被黑暗鴉欺負的姆克兒把自己的食物分給卷卷耳吃，情況這才好轉了些。
卷卷耳也是個感性的主，哪里咽的下這口氣？
誰還不是自家的小公舉呢！
于是它堅持每天努力訓練。
最終，它成了那一邊的“帶姐帶”。
摸了摸兔頭，他也認真地看了起來。
作為訓練家，光對戰可不行，“訓練”也是很重要的。
作為寶可夢的“教練”，他自己是一定要了解一些東西的。
飛踢的參照對象不多，總計只有八種寶可夢能學會飛踢。
排除掉一只幻獸，一只異獸，就只有六只能學會這個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