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建天回去后,就著手開始籌備除掉陸越川的事。
陸經年心情十分不錯,又想起那個小女人,不自覺的嘴角掛著笑。
紀塵推門進來,“陸總,車已經備好了,現在去嗎?”
“嗯。”
天空有些陰沉,像是蓋了一床浸了水的棉被,讓人有些喘不過氣。男人抱著一束花來到墓碑前。墓碑上是一張灰色照片,女人看起來十分的溫婉,可以看出是一個美人。
男人將花放在墓碑前,蹲下身,靠坐在女人的墓碑上。他的注視著遠方,看起來有些悲傷埋在眸底。男人掏出一支煙,點燃,抽了起來。
“媽,他去陪你了。這么多年,終于結束了,我做到了。”
“媽,我有些想你,你不知道,我來的時候他就躺在病床上,瘦的有些不成人形,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開心。”
“媽,陸越川過不久也會去陪你的,我要他們都給你陪葬,就只剩下我一個了。”男人自言自語著,空蕩的墓地只有這一個人。
天空中雷聲悶悶的,雨點開始飄落下來。男人坐在地上,眼眶有些紅。或許有淚吧,都和這雨融在了一起。“我遇見了一個人,一個很特別的人。我覺得我對她有些不一樣,再等一段時間,我帶她來看看你。”
“這些年,終于過去了。”
遠處一個男人拿著把傘跑過來,男人的煙熄滅在雨中。他有些不以為然,將沒抽完的半根丟在地上,用腳擰了擰。又撿起來裝到口袋里。
“陸總,雨下大了,我們走吧。下山的路不好走。”
陸經年站在傘下,回頭看了看墓碑,抬腳離開了。
回到別墅,陸經年洗了個澡,坐在書房拿出電腦來看著屏幕中的小紅點在慢慢的移動。眸子里染著些溫情,拿起電話給紀塵打了過去。
“訂明天的機票,我們回S市。”
“好的,陸總。”
陸經年掛斷電話,眼神有些虛晃,看著手機。
趙以安本來在整理花店,這時一個電話打過來,看了看備注,愣了一下,隨即接過電話,“喂!”
沒有回音,趙以安也沒有什么想說的,兩人就這么僵持著,忽然店里來了客人,趙以安便先開了口,“陸經年,有事嗎?”
“沒有。”
趙以安聽了,剛想掛斷電話,就聽到男人不緊不慢的聲音,“我明天回去。”
“嗯,知道了。”趙以安沒有那么多耐心。
“我想吃你做的飯。”
趙以安嘆了口氣,“知道了。我還有事要忙,先掛了。”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陸經年還保持著接電話的動作,站在窗前。
如果,喜歡一個人,當思念的時候,即使是一句話不說,只聽到對方的呼吸都會覺得安心吧!
真是想你了,很想你,趙以安。
外邊的雨還沒停,越下越大,男人的眸子越來越深。
S市。
顧蘇里剛回來,就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連家都沒回,直接去了老爺子哪。
當時一些元老已經坐在大廳了,看著進來的男人,眾人眼中透露著一些不爽。姜潮生站在一旁,像這樣的場合,自己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權利。
“爺爺。”
老人拄著拐杖,將地板敲得陣陣作響,“你還知道我是你爺爺。”
顧蘇里站在下邊,眼神有些復雜,老人看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去Y國的事,我全都知道了。我不是說過,不可以跟那邊合作嗎?你為什么要違背,你眼里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