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以安有些震驚,立馬將盒子扔向了遠處。
“你把她怎么了?”
陸經(jīng)年吻了吻女孩的脖頸,嗅著她發(fā)間的香氣,輕聲道:“這是她主動給你的,她很聰明,想要活著,便自己砍斷了手指,說給你賠禮道歉。”
趙以安背挺得僵硬,聽著耳邊溫潤的聲音,即使是在盛夏,也覺得周遭如深處地獄般冰冷。
陸經(jīng)年不以為意,“安安,我真的沒想到我會這么喜歡你。”
“你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好嗎?”
趙以安沒有說話,陸經(jīng)年的大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輕顫一下,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陸經(jīng)年聽到女孩的回答,嘴角染著笑意,吻了吻她的臉頰,將她抱起,放在座椅上。隨即拿過女孩的手放在手掌中把玩著,像是一件心愛的玩具。
趙以安換了一會兒,忽然像想起來什么似的,開口道,“江九川和你是什么關系?”
陸經(jīng)年頭也每抬,繼續(xù)把玩著趙以安的手,“下屬。”
“只是下屬?”
“嗯。”
“他和尤可的事你知道嗎?”
“不知道。”
陸經(jīng)年的回答很正常,正常到?jīng)]有一點撒謊的破綻,就連表情語速空制的都十分的完美。趙以安沒再說話,就這樣回了華野。
可能是因為公司的緣故,陸經(jīng)年帶她會別墅后,就去了公司。走之前特意叮囑,讓張姨看好她,倒是沒有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不過只要自己離開別墅,身后就會寸步不離的跟著兩名保鏢。
趙以安呆在臥室了,正在思考要如何讓劉氏付出代價,張姨就敲門進來,給趙以安送了一部手機。趙以安知道,這肯定是陸經(jīng)年授意的,也沒推辭接了過來。
登上了自己的微信,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消息。趙以安先給小華發(fā)了信息,交代了花店的事,看看程鶴的聊天窗口,發(fā)了一條消息給他。但是沒有收到回復。
剛登陸了瀏覽器,想要查查劉氏的信息,但是剛打開瀏覽器,就看到了熱點新聞。
劉氏資金凍結,即將面臨破產。
顧氏集團。
“顧總,劉麒云說要見您!”
顧蘇里正在看文件,仿佛沒有聽到一般,沒有回答。
姜潮生領會意思,便關上門離開了。
“劉總,很抱歉,我們顧總現(xiàn)在沒空。”
眼前的男人大概60多歲,穿著西裝戴著眼鏡,給人一種慈祥的感受。“姜助理,我都一把老骨頭了,拜托您再去幫我通報一聲。”
姜潮生有些無奈,顧蘇里都說了不相見,今天他的心情還不好,現(xiàn)在誰進去誰往槍口上撞,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也是要工作要吃飯的。
劉麒云看著姜潮生,也明白了大概,無力的坐在沙發(fā)上。
劉氏曾經(jīng)也面臨過破產,當初顧蘇里出手相助,自那開始,劉氏就開始鼎力支持顧蘇里。顧蘇里接管了顧氏,發(fā)展越來越大,劉氏跟在后邊也撈了不少好處。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華商從昨天開始,就大力打壓劉氏,并且很多的股東都開始撤資。一時間劉氏幾乎就要被掏空。
劉麒云只得撇下老臉來求顧蘇里。但是,顧蘇里卻避而不見。
姜潮生看著劉老爺子,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您可以去問問劉小少爺,就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