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怎么會問他?”
“沒事,你知道嗎?”
“陸總好像去國外談工作了,下個月才能回來!”
趙以安沒再說話,怪不得陸經年不來煩自己了,原來是去出差了。
因為下午還有工作,兩人吃完飯便分開了。
昏暗的房間里,一個個西裝革履的人褪去白天偽裝,透露出內在靈魂的骯臟,酒色生香。一個長相溫潤的男人獨自坐在主位上,端詳著手中的紅酒杯。身邊的人熱鬧嘈雜,但是男人衣冠整齊,似乎與這里的氛圍格格不入。
他拿起桌上的手機,在通訊錄里找到一個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喂。”手機對面傳來一聲十分優雅的男聲。
“陸總,說實在的,情感游戲不好玩,說不定哪天把自己搭進去。”
男人說完,手機對面一陣沉默,像是掛斷一般安靜。
男人看看手機,確定沒掛斷,又重新放到耳邊,這時聲音傳了過來。
“我自有分寸,女人,玩玩就好。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對面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男人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手中的手機,臉色卻沉了下來......
沒有陸經年的打擾,趙以安這些日子一直在忙花店。明天就是七夕了,三人更是忙得不可開交。蘇羽的事情澄清后,菲頓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從新發了過來,還有一份道歉信。而且因為論文,自己還收獲了一批粉絲。花店的生意也是十分的不錯。
還有程鶴這個花瓶在,更是吸引一大波女孩子來店里。
明天就是七夕,訂花的人很多。到了下班的點,就先讓兼職的女孩先回去了,店里只留下程鶴和趙以安忙到了半夜。打完烊,兩人并排一起回家。
程鶴自從中午接了一個電話,就開始有些心神不寧,趙以安看到了,但是因為太忙,也就沒問。畢竟有事,程鶴肯定會跟自己說的。他不想說肯定有自己的苦衷。
程鶴有些糾結,看了看身旁女孩的映在路燈下柔和卻有些疲憊的側臉,滿臉歉意,“安安,我很抱歉,明天我有事,得離開了一段時間。”
趙以安看看身旁清瘦的男孩,眼睛眨了眨,“你不用這樣一臉歉意的樣子。本來你就是來幫忙的啊,不欠我什么。是出了什么事嗎?”
程鶴嘆了一口氣,明天估計是花店最忙的時候,自己確有事不能幫忙,但是聽著女孩寬慰的話,心態又緩和了下來。
“沒事,家里的一點小事,我要去處理。可能會久一點,你要照顧好自己。陸經年你一定要提防著點,有事一定要跟我打電話。”
趙以安點點頭,要不是程鶴今天說,自己都快要把陸經年忘了。算算時間,他也快回來了。
程鶴送趙以安回家后,便離開了,什么東西都沒帶,匆匆就走了。趙以安也沒想太多,程鶴家里也不簡單,估計是跟之前程鶴拿錢來救自己的事有關。
第二天,趙以安早早便來了店里。開始插花,因為七夕大多人都訂的玫瑰,包花的時候,手被扎了好些口子。但是因為要上班,趙以安也沒顧忌太多,站上創可貼就繼續了。
兼職的小姑娘也早來了一個小時,趙以安欣慰的點點頭。相處過程中,才知道小姑娘叫小華,做事也是認認真真的,趙以安不免對她有了不少的好感。想著最后結工資的時候,給她包個大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