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生沒有反駁,立馬去備車。不到二十分鐘,兩人就趕到了醫院。
顧蘇里步伐很快,他焦急的趕到病房時,就看到趙以安完好無損的坐在床邊在寫論文。這才放下心來,不由得覺得自己過于緊張了,調整一下心態,開口道,“怎么回事?”
趙以安看到來人有些驚訝,“顧總?程鶴出了車禍,我在這陪他。您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
“嗯,沒事,顧總,您去忙吧,耽誤您工作就不好了。”
顧蘇里沒有說話,這時趙以安放在床邊的手機響了,顧蘇里掃了一眼,備注是陸經年,眼神不由得沉了沉。
趙以安看到備注,有些驚慌,拿了手機出門去接電話。
顧蘇里看到趙以安的反應,心底不由得有些不安,說不上來,就是有些堵得難受。
門外。
“喂。”
“安安,今天晚上陪我去吃頓飯,下午四點我讓紀塵去接你。”
男人的語氣甚是親昵,但是在趙以安聽來,確實無比的惡心、厭惡。趙以安低低的應了一聲,緊接著就掛斷了電話。
回到病房,顧蘇里已經離開了。趙以安也沒說什么,現在也顧不上其他,最重要的是應付好今晚的事情。
顧蘇里回到辦公室,坐在椅子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著桌面。
姜潮生敲敲門進來送咖啡。本以為是自家老板生病,但是沒想到竟然是去找趙以安。跟在顧蘇里身邊這么多年,他那種緊張的神情還是第一次見到,即使作為一個男人,看到自己老板這種反應也知道,他心里的人到底是誰了。
“手頭工作放一下,去查查趙以安和陸經年是什么關系。”
姜潮生不禁也愣了一下,這趙小姐怎么還會跟陸經年扯上關系呢?別人不知道沒關系,稍微有些勢力的人都知道,陸經年根本不是個善茬,他的生意可是那的都有,是個十分危險的人物。姜潮生應聲立馬下去調查。
趙以安思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
她去便利店買了衛生巾,準備好一切后,等著紀塵來接她。
這兩天除了寫論文,趙以安一直查探陸經年的底細。但是網上的給陸經年留的底細確是十分干凈的,不僅是個商人,還是個值得尊敬的商人,他給國家和S市的捐款是一個極大的數額,就算自己將他倒賣軍火的事爆出來,估計也不會有人信。
這個人的勢力很大,大到已經將手伸向了國外。自己似乎根本沒有辦法將這樣一顆參天大樹扳倒,根本沒有辦法,一個人的力量太渺小了。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紀塵的電話不偏不倚正好三點打了過來。
趙以安收拾好東西,叫了小時工來照顧程鶴,便離開了。
看到只有紀塵一個人來,趙以安不由得松了口氣,紀塵似乎察覺到趙以安的想法,沉聲說,“陸總還在工作,我先帶您去換個造型。晚上七點才開始。”
趙以安沒說話,對于陸經年身邊的人,自己都是不喜歡的,畢竟什么樣的人樣什么樣的狗。
紀塵載著趙以安回了華野,別墅里多了一個幾個仆人,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穿著打扮并不一樣,看到趙以安,主動上前問了好,這才知道這是別墅的保姆——張姨。
女人笑的一臉的慈善,倒是給趙以安留了一個好印象。
“張姨,這是趙小姐,之前都跟你說了,你帶她去吧。”
張姨恭敬地點點頭,帶著趙以安上了二樓。
沒有了陸經年那個危險的存在,在趙以安眼里,別墅都順眼了不少。
裝修是歐式風格,十分的低調奢華,如果不是有陸經年的話,這個別墅真可謂是一件藝術品,只不過陸經年住過的無論再好,在趙以安眼里也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