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孩的眸子越來越猩紅,喘著粗氣,似乎氣的不輕。如果眼神有殺傷力的話,估計陸經年已經死過千百回了。“你放開我。”趙以安冷聲道。
陸經年輕笑,“然后再讓你攻擊我嗎?”
趙以安別過臉,似乎不想再與他爭辯。陸經年的眼神在女孩身上流轉,不由得黯了黯,用空閑的手掰過趙以安的臉,附身吻了吻女孩的唇。
對于陸經年的做法,趙以安有一瞬間的錯愕,她剛要張口罵人,但是卻被堵在了唇齒之間。趙以安費勁掙扎著要脫離陸經年的控制,但卻無法挪動分毫,有些絕望的趙以安眼眶紅紅的似乎要落下淚來。
陸經年吻得越來越深,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溫柔,甚至有些殘暴,霸道的啃噬這女孩的唇。就在趙以安覺得自己有些呼吸不過來,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男人卻起身離開。
趙以安立馬坐起來,喘著粗氣,找回自己的意識后,用力的擦著自己的嘴唇,直到嘴唇被擦的有些紅腫麻木這才罷休,抬頭死死盯著站在一旁的陸經年。
陸經年也不惱,嘴角掛著誘人的淺笑,自顧自得回到沙發上,從桌子的抽屜里拿出一份合同,一支筆,扔到趙以安面前。
“做我的女人,簽了合同,我就放過他們。你欠我的錢,也一筆勾銷。”
趙以安似乎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笑話,有些輕笑出聲,“陸經年,你能不能再幼稚點!如果我不同意呢?”
陸經年慢條斯理的從剛剛的抽屜里掏出一把手槍,將子彈一個個裝好,上膛,像是在問你想吃什么一樣輕松的語氣,對趙以安說:“你死,他們陪葬。”
趙以安瞳孔驟然一縮,面色瞬間冷了下來,“你卑鄙。我們之間的事跟其他人沒有半點關系。”
“那就我們之間解決,而且,我從來也不是什么好人。”
趙以安氣的胸腔都要炸開,看陸經年的眼神都是嫌棄和厭惡,反觀沙發上坐著的陸經年確實如沐清風,淺笑儒雅。真是一個衣冠禽獸的人渣。
趙以安翻看合同,“我有一個條件。”
陸經年摸摸暹羅的頭,輕聲道,“說。”
“你不能干涉我的私人生活,并且承諾放過其他的人,以后也不可以找他們麻煩。等你玩夠了就放我離開。”
陸經年挑挑眉,“可以。”
趙以安拿起筆來,手有些顫抖,看了看監控中的三個人,想到出車禍的程鶴,眼淚忍不住一顆一顆掉了下來,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就連掙扎反抗的余地都沒有,最終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將合同扔到桌上,瞪著他。
陸經年笑意大勝,沖著趙以安招招手,示意她過來自己身邊。
趙以安咬咬牙,握緊雙手,努力抑制住自己滿腔的怒火,極不情愿的走到距陸經年一步遠的地方停下。
陸經年也不腦,直接抓住女孩的手,一把將她扯到懷里,女孩身上好聞的氣息將陸經年整個包圍,他俯下身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吻。趙以安卻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整個身體都十分的僵硬,每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陸經年大手在輕撫過女孩的頭,像是在摸小動物一樣溫柔,發絲柔順的觸感竟然讓人愛不釋手。陸經年盯著女孩姣好的面容,不由得笑了笑,這種擁她在懷里的感覺竟是無比的真實。
不知道顧蘇里要是知道今晚的事會做何反應呢,男人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貪戀的聞了聞趙以安身上這好聞的氣息,湊到女孩耳邊廝磨著已經紅透的小耳垂,輕輕的說:“乖,聰明的女孩總是招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