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作當中,斯蒂夫用了好幾個星期才回到倫敦,現在才過了幾天,要不在半路上把他扔哪艘小漁船上?
算了,別折騰了,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大不合理,現在他倒想看看還會發生出現什么幺蛾子。
“張,你在想什么?”黛安娜忽然問道。
“我在琢磨阿琉斯知不知道我們的存在?”張朝陽說道。
“知不知道我不好說,但他一定能夠感知到太陽神的氣息,說不定會把你誤認成我。”黛安娜說道。
“這個?”他摸了摸箍在手臂上的太陽之御。
“就它。”
黛安娜點點頭:“平時沒有什么關系,只要一召喚太陽戰車,那股氣息就難以遮掩了。”
“唔,那倒要注意了。”張朝陽微微頷首。
原本他是要用太陽戰車載著三人前往倫敦的,但他暫時不想引起阿瑞斯的注意,便決定臨時換乘搭載工具。
六個小時及時也不長,三個人都是神清氣爽的,在這中間,張朝陽還抽空弄了一批恐龍蛋,尤其是以翼龍蛋為主——地下世界因為塞伯坦方舟能量泄露的緣故,受到輻射,物種都變異了,即便是方舟已經變成了巨神兵,可造成的輻射污染恐怕不是短時間能夠消除的。而這些恐龍在長時間承受輻射沖擊,基因已經發生了變異,即便是拿到蜀山世界,那也是絕逼的猛獸,只是要想像神雕黑羽那般神駿不知道行不行。
“這個……巨神兵怎么帶走?”斯蒂夫看著那個龐然大物問道。
這東西太大了,一旦出現在地表,恐怕要惹出大麻煩的。
“好辦。”
張嘉玥胸有成竹,所有的塞伯坦人和機械士兵都被收進巨神兵中,只留下了一個銀劍(協和式超音束飛機)在外面。
他雙手一張,一個黑洞出現在面前,隨即他雙臂張開,那個黑洞也不斷地擴大……‘呼’的一聲,將整個巨神兵都收了進去。
“太神奇了!”斯蒂夫覺得自己長這么大,恐怕只有這幾天才真正認識到世界的本質。
咔咔咔……
隨著一陣輕響,銀劍完成變身,一架漂亮的客機出現在三人面前……一戰的時候,客機還沒有出現,更別說超音速客機了。
斯蒂夫猶猶豫豫地踏進飛機,就跟進入雷區似的。
“虧你還是軍人,就這膽子?”張朝陽給了他一個王之蔑視,斯蒂夫頓時滿面通紅,連忙進去找個位置坐下。
“都把安全帶系好了。”張朝陽給二人做示范。
“乘客們,歡迎你們登上銀劍,開始空中之旅。下面……起飛!”
呼~
客機騰空而起,所過之處,下方茂盛的樹海像是被船只劈開了一條浪谷似的向兩旁分開……那些橫行地下世界的猛獸紛紛逃離,很顯然,在過去的無數歲月中,這些野獸沒少吃過塞伯坦人的苦頭。
地下世界入口處,一鷹、一犬、一豬還在堅定不移地執行著它們的伏擊計劃。
“該死的!他什么時候出來?”野豬有些不耐煩了。
“小點兒聲!別被人聽到。”獵犬警告道。
“都閉嘴,有東西要出來了!”巨鷹連忙制止這兩個小伙伴斗嘴。
呼~
確實有東西正順著通道向上飛行,而且速度挺快的。
“但沒有發現太陽神的氣息。”
“或許應放過他們,免得驚動得到太陽神遺物的家伙。”
“你們說得對,我睡一會,那個家伙來了你們叫醒我。”
……
就在鷹、犬、豬三畜主商量不定的時候,銀劍已經沖出通道,向著天空飛去,猶如一道閃電,刺裂了天空。
“它身上沒有太陽神的氣息!”
三獸組:“……”
目送著那架飛機向遠處飛去。
“快!快藏起來!”
三獸組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伏擊。
……
海洋氣候嘛,總有些不安份,有很多時候都要靠運氣,不過張朝陽他們乘坐的是飛機而不是輪船,所以根本沒遇到什么麻煩,一路波瀾不驚地來到倫敦。
當然,銀劍如果公開降落,那一定會引發轟動的。所以,在效外的時候,張朝陽指使銀劍降落。
將銀劍收起之后,他們沿著公路行走,斯蒂夫還找到了一部電話給他人秘書打了個電話。
他們的運氣不錯,遇到一輛拉給養的軍車,一路把他們帶到了倫敦。
“非常感謝你們的慷慨相助!”斯蒂夫感激地說道。
對方會幫忙的原因是國為斯蒂夫告訴他們,自己是一名軍人,正在執行秘密任務。
也不知道是戰爭的原因還是霧霾的原因,倫敦給人的感覺是陰森森的,難以想象英國皇室為什么要將首府選在這個地方。
“大家小心一些,跟緊我。”
黛安娜不用說了,斯蒂夫看到張朝陽的模樣,就知道對方也不熟悉這個城市,他頓時有了一點兒優越感。
“我們現在去什么地方?”張朝陽故意地問道。
“先找個落腳的地方,如果你們沒有什么特別的要求話,可以住在我的家里。我的秘書很快就來接我。”斯蒂夫回答道。
在距離斯蒂夫住處不遠的斜對面的一個房間,幾個身穿西裝,戴著黑色禮貌的男人正拿著望遠鏡監視對面的房間。
“頭兒,黎明的時候,坎蒂女士接了一個電話,但不知道是什么人打來的,我懷疑很可能是斯蒂夫打來的。現在房間里只有坎蒂女士一個人,或許我們該去交流一下情報。”
“不,如果真的是斯蒂夫打來的電話,我相信我們只要跟緊點兒這位美麗的坎蒂女士,相信很快就就會找到斯蒂夫先生的。”那個被稱作‘頭兒’的男人說道。
就在說話間,一名觀察哨突然輕聲道:“那名坎蒂女士要出門了,我看不見她了,應該很快就要出來了。”
“走!”
那名首領毫不遲疑地帶著五名手下沖了出去——他們是德國人布置在倫敦的間諜,為了奪回被斯蒂夫偷去的實驗記錄,魯登道夫將軍啟用了他們。
在六個人來到街上的時候,那位艾塔.坎蒂女士,已經拎著一把雨傘和皮包,走出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