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頭好痛,這個(gè)挨千刀的。”
唐念一睜開眼,就是粉紅色的天花板,粉色的公主床,粉色的梳妝臺。這個(gè)老男人內(nèi)心這么少女心嗎?
“唉,唐小姐,你醒了。我?guī)湍隳猛胫鄟怼!薄澳闶恰薄芭叮沂沁@個(gè)家的保姆。”“易白城呢?叫他來見我。”“這?老板正在忙,不太方便見您。”“不是,我還非要見他一面,一個(gè)商人言而無信。我到要看看……”說著便跑了出去。“小姐,別跑那么快,先穿雙鞋在說。”
“易白城,你給我出來。你這個(gè)萬惡的資本家。”“有本事當(dāng)面說清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躲在……”說著打開了會(huì)議室的大門。一大幫正在開會(huì)的大佬們正盯著這個(gè)頭發(fā)飛揚(yáng),穿了件白色睡裙,赤著腳的唐念。
陳嫂氣喘吁吁的跟跑了過來,“少爺,小姐想找你,我是攔也攔不住啊。”易白城看了有些生氣,“會(huì)議暫停”說著大步走將唐念抱了起來大步走出去。“哇哦~”后面一陣輕噓。“都想被炒魷魚是吧,都把剛才的事忘掉。”說著重重地關(guān)了門。
唐念突然有點(diǎn)怕了,輕輕搖了搖易白城的袖子“易白城,你是不是生氣了,我再也不打擾你開會(huì)了。”“念念,我是生氣了,但不是因?yàn)殚_會(huì)。你怎么不穿鞋子啊,你不知道地板很涼嗎?而且睡裙那么短,萬一凍著發(fā)燒了怎么辦。”易白城寵溺地摸了摸唐念的頭。
“真的嗎?”當(dāng)然不是,當(dāng)唐念只穿了一條睡裙,露出潔白的腿和小巧的腳丫子在那群色瞇瞇的老家伙面前的時(shí)候。說實(shí)話,易白城都快要瘋了,恨不得刺死那些老頭的眼睛。(眾多年輕的大佬們:對,我們都是老頭子。我們從來沒看過女人。)易白城猶豫過后,寵溺地刮了刮唐念的鼻子,“當(dāng)然了!”
“易白城,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會(huì)原諒我的。”“只要念念不離開我,怎樣都行。”說著易白城摟緊了唐念的腰。“那我可以出去見見我的父母嘛!”易白城坐在真皮沙發(fā),將頭靠在抱在懷里的唐念肩上。聽到唐念的話后,呼吸有些加促。
易白城想在唐念頸窩處要一口,可最后還是舍不得。“念念,不要想他們好不好,以后就我們兩個(gè)人好不好?”易白城說的有些病態(tài),唐念感覺頸窩處有些濕。天哪,易白城哭了。
“好好好,我不走了,永遠(yuǎn)陪著你好不好。”唐念真的從小到大吃軟不吃硬,只要?jiǎng)e人一哭心都碎了。“那我們拉鉤。”“噗呲,易白城,你幼不幼稚?”沒想到這么大公司的總裁,這么幼稚,還是公司總裁,說話還跟小孩子一樣。“好好好,不騙你。”
“那個(gè),少爺”看門口躊躇地陳嫂,易白城立即恢復(fù)正常狀態(tài):“什么事?”“會(huì)議室的人讓我問問您,還要等多久?”“哦,把那幫東西忘了。讓他們滾吧!”(被稱為各界精英的“東西”們:我們真是無語極了!)
“不是,易白城。你是不是唬我呢,你剛才還在哭呢。”“沒有,念念。還有眼淚呢,你看。”于是,易老板又重新變成了可憐的小綿羊。唐念:我是不是被忽悠了。

挽挽知意
易總:媳婦兒心疼我,好開森^_^ 唐念: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