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謝澤錫制造出聲音提醒顧安。
“得,冤大頭醒了,我有事要跟他說,江舸你先回房間休息去。”顧安成功接收到謝澤錫的暗示,暗自翻了一個白眼,攏了顧江舸的披風,好言勸他回去歇著。
顧江舸則是依依不舍地看著顧安,又探頭想打量床上的野男人是誰,還沒等他看清,就被顧安摁著肩膀轉動身子,給送了出去。
“被趕出來了呀,江舸。”后面的門被顧安合上,顧江舸茫然地站在門外還沒想好去哪的時候,旁邊正在暗戳戳準備看戲地白若憐拉了他一下。
“二當家...”
“噓,看戲。”顧江舸剛一張嘴,就被白若憐捂住嘴巴,防止他驚動了里面的顧安二人,他滴溜溜轉動著眼睛,不知道現在該怎么辦。
但白若憐看戲正上頭,一手捂住顧江舸,一邊聚精會神地貼著門板想聽他們的談話聲,來往的人都用怪異的眼光看著他兩。
“白!若!憐!”
然而屋里頭傳來的咆哮聲讓白若憐搖了搖頭,自顧撇著嘴拉住顧江舸離開,小聲誹謗。
“小氣鬼。”
“二當家,那個男人是?”終于等到機會說話,顧江舸連忙問向白若憐,這個他最關心的問題。
“我不知道,也許真是顧安撿回來的野男人呢。”偷偷瞥了一眼顧江舸求知的眼神,白若憐臉不紅心不跳厚著臉皮欺騙小孩。
顧江舸無語凝噎,原來寨子傳來謠言的最大源頭是來自白二當家。
他們這邊交流不順暢,顧安這里的交流也不是很愉快。
“謝公子,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戲,如果你想從女人身上尋樂子,還請另行高就。”
顧安從旁邊拉過一張椅子,大刀闊斧地坐了上去,隨后高高翹著二郎腿,雙手環抱著胸,一手摸著下頷,眼神逼人直視著謝澤錫。
“顧姑娘這說的什么話,謝某人這是明媒正娶,何從而來取樂子。”
這樣的架勢謝澤錫也不怵,他自個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靠著側頭看向顧安,真把這當自己家般自在。
“你究竟想要什么?”
這種人你不能跟兜圈子,從他這誓不罷休的陣勢來看,不滿足他就永遠別想安生,顧安索性將話敞開了講,能不能滿足再兩說。
“那我也不跟顧姑娘客氣,謝某直說了,顧叔給你的那本冊子,給我。”
正經起來不跟顧安兜圈子的謝澤錫,活像擇人而噬的猛禽,一雙毫無感情的黑眸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顧安。
“不可能。”顧安想也不想直接拒絕了。
“我一定會拿到的。”無視顧安的拒絕,謝澤錫丟下這么一句話又恢復成原先模樣,那個看著就心生好感的俊朗公子模樣。
不僅如此,還很是氣焰囂張,悠閑地下了床之后,猶如房間無人自若地參觀著。
而被忽視的顧安他倒不在意謝澤錫的態度,而是對于他想要怎么拿到產生了疑問。
“想來你已經調查我的行蹤很久了,為什么不強搶?”
在顧安灼熱的目光快要將謝澤錫后背穿兩個窟窿的時候,謝澤錫轉身,對上顧安的雙眼,露出很燦爛的笑容,說著最無奈的話。
“我也想,可惜不行。”
“我可不信,你是單單因為尊敬我老爹。”
即使在美男計的誘惑下,顧安依舊保持著清醒,更是不信一些荒誕的解釋。
“如果我說真是因為這個呢?”
“那就很明顯是你在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