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非弦說出了情意,她的心更是飛躍了!
回到九王府,恰巧碰上殷孔生,他道:“終于說出口了!”
“嗯!”河非弦點點頭,難掩的心花怒放。
“那恭喜你!”
他的話中沒有恭賀時的怡悅,只是淡淡的。
河非弦本來還想和他說說之后的事!但殷孔生沒有太多的話想說。他知道河非弦還想和他道更多的喜悅,但他聽不下去!他和云樁的心情這一刻倒是相似得很!
殷孔生出去了,之前那行刺她的刺客又出現了。
“還記得我吧!騙我哥哥,這次我要你的命!”
來人拿劍指著她,河非弦轉身一看那刺客刺過來的劍離得她很近。她瞧了一眼身旁地上的花盆,提腳向那刺客踢過去。趁那人躲避,她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道:“來人,有刺客!”
頓時府上的護衛如潮水洶涌,將那刺客圍得水泄不通。
“等了你這么久,終于來了,你以為你還能像上次一樣逃走?”
那刺客也不說話,提劍上去便與護衛撕打,刀劍相碰,嗞嗞作響。那刺客顯然并不將這些人放在眼里,也無心要他們性命,只是在他們的手腳上劃一刀,讓他們沒有再反抗的機會。
河非弦看著,便將一旁的護衛的弓箭搶過來。那刺客沒想到她來陰的,被一箭射中了腿。剩余的護衛便將他圍了起來。
剛出府門的殷孔生聽到府中聲響,又折了回來。
那刺客被人架起來,他似乎并不擔心自己的處境。他道:“殷孔生過來了,你確定要讓他看到我!想讓他知道,除了永和親王,你還……”
“閉嘴!”
河非弦看了一眼遠處殷孔生的身影。刺客偷得機會,使內力將押他的護衛震倒在地,使輕功逃離了這兒。
殷孔生飛奔到她跟前,眼里透著急切。“你沒事吧!有沒有傷了!”
殷孔生檢查著她的身子,她不言語,他更急了。“說話呀!”
河非弦搖搖頭。她有點慶幸,幸好那人跑了!
“所有人聽著,馬上給我去搜,就算搜遍全京城,也給我把他找出來!”
“是!”
那些護衛領了命令,便也急忽退下。
他的舉動,讓河非弦也迷茫了。
云樁一踏進秋月樓,便感覺屋里不對勁兒。她轉身想開溜,門卻突然被關上了,一把劍橫在她的頸上。她聞到一股血腥味兒,這人受傷了!
“喂,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拿劍指著別人的脖子。萬一你手抖,我命不就交待在這兒了!”
“說的也是,我記得你最恨別人拿劍指著你的脖子。第一個是殷孔生,第二個是磨光!你可還有印象?”
說到這兒,云樁明白了,“你是那日去九王府刺殺河非弦的人。”
“永和王妃好記性!”
他拿開了劍。云樁轉過身看,竟是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七歲的少年!
云樁看到他的腳在滴血。“你受傷了,從哪里進來的!”
他指了指后院圍墻。云樁出去一看,墻外果然有些血跡,她趕緊回去找那人算賬。
“我說你能不能把你的傷處理一下,萬一被人追到這兒,我豈不是有理說不清!”
“能有什么事?”
這人還真是不見外啊!篤定她會救他才會有恃無恐是吧!她趁那人不注意,一掌打在他的脖頸,那人就昏了過去!
她搖搖頭,做刺客成這樣還真是失敗,對人一點防備都沒有。
她偷偷潛進秋觀橋的書房,偷了一瓶藥。再返回去替他包扎。
那人醒過來時,只是瞪著她。
“小子,防人之心不可無。姐姐教你一招啊!”
“那你為什么不干脆把我殺了,不擔心我醒過來殺你滅口!”
“小樣,你昏過去的時候,我給你吃了毒藥!”
“你……”
總歸是一個少年,驚慌的心思全露在了臉上。
“嚇嚇你的,就成這樣!你的傷我弄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許是為了緩解方才的驚慌,他哼哧一聲,一臉的不屑。“哼,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云樁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道:“說不說!”
他一臉的吃痛,趕緊抓住云樁的手欲減些力道。“啊……啊……別揪,我叫第三龍錦!”
第三姓氏,后衛的人!
“你是第三龍華的弟弟!”
“正是。怕了就松手,小爺我也不和你計較!”
他這么一說,云樁擰得更用力了!“我好怕啊!你讓他來找我啊!”
外頭突然起了一陣騷亂,雜七雜八的聲音交織在一塊,亂糟糟的。
云樁知道是他腳上的血引來了殷孔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