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承睿離開后,秋水才敲了敲房門,剛進門就看見陸曼曼一臉憤恨的在啃自己的手指。
秋水用手揉了揉眼睛說道:“主子,您是在啃自己的手指嗎?”
“額,沒有啊,你看錯了,我是在思考人生。”說完還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主子,王爺走的時候臉色特別難看,您沒事吧”看著秋水滿臉擔憂得樣子陸曼曼開始了忽悠模式,搖了搖頭道:“沒事,就是剛剛王爺想吃我的八寶饅頭我沒給,他吃不到饅頭,一時生氣就走了,所以臉色也不好看。”
秋水將信將疑的說道:“不會吧!就為了個饅頭?”
路漫漫手掌扶著上額失笑道:“是啊,就為了這幾個饅頭,他就生氣的走了。”
“那乘著王爺還沒走遠,要不要秋水派人把饅頭送去?說不定王爺就不氣了。”聽著陸曼曼說的認真,這下秋水也信了,看著陸曼曼試探的問了問。
“好主意,秋水平時怎么沒看出來你這么聰明。”說著還拿起饅頭放到食盒里蓋好塞給秋水,思索片刻后說道:“讓人去吧,順便傳句話,看到王爺就說,別吃太多饅頭,饅頭容易飽,吃的太飽事情就容易變多,快去吧。”
“是,秋水這就去。”秋水行了行禮就拿著食盒正要退下,外面有人敲門,秋水走上前打開門,門外一個看起來五十來歲的中年大叔,穿著管家衣服的樣子的男人對她說;“王妃吉祥,小人徐達是王府的管家,按照規矩王妃大婚后需要住到的東邊的鄰水院,東西都已經搬進去了。”
陸曼曼努力收斂了下笑容,回頭擺了擺手說道:“秋水,把食盒拿給達叔,達叔我這么喊你,可以嗎。”
“徐管家,這是我們王妃特地給王爺準備的吃食,勞煩徐管家了。”
他在王府為奴這么多年,從未被主子這樣喚過,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回應,看著女子伸了伸懶腰,又連忙道:“奴才惶恐,王妃高興怎么喊就怎么喊,食盒等把王妃送到鄰水院,老奴一定親手送到王爺跟前”說完轉身領路
陸曼曼唇角勾起微微的笑,兩眼靈動有神心里想到李承睿拿到饅頭的臉色就覺得特別好笑“達叔,順便幫我傳句話,看到王爺就說,別吃的太飽了,吃的太飽就容易多管閑事”。
“是,老奴會一字不錯的說給王爺聽,王妃這邊請”
陸曼曼和秋水跟在后面走,打趣的問道:“你們王爺,怎么不把我丟到冷宮去?”
徐達聽到這番話愣了愣,磕磕巴巴的回答:“這個,奴才不知。“
“你們王爺是只有我一個女人嗎?”徐達停下走道陸曼曼右旁邊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王妃這邊走,王府里除了王妃還有一位側王妃三位夫人。”
“噗,你們王爺平時忙的過來嗎?”陸曼曼打趣道。接著徐達又愣了愣抬手擦了擦額邊的冷汗,心里直呼這藩國的女子都是這么直言不諱的嗎?
陸曼曼覺得這個達叔太好玩了,看著就想逗一逗他,看著徐達的表情,陸曼曼葉不忍再逗他,還未等徐達回話就嘆了口氣道:“既然不止我一個,今日怎么沒見她們來給我請安呀。”
“回王妃,其它主子都去水院等您了,按照規矩除了正妃其它側室是不可以去喜事院的。”
“還有這樣的規矩,怎么沒聽香菱,秋水說過。”陸曼曼漫不經心的說
“王妃身邊的秋水姑娘不知道大歷的禮教也是情有可原,至于香菱許是一時忘了。”秋水聽言“咚”的一聲跪下
陸曼曼停下轉頭看著徐達臉一沉:“你說本宮身邊的秋水不識禮教,是在嘲笑本宮教導不好自己的貼身侍女嗎。”陸曼曼挑眉,我的人只能我自己說,別人一個字也不能。徐達一聽她這番話,“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奴才不敢。“陸曼曼也不叫人起來自行往前面走去,走出一段有覺得自己有些過激了,這人畢竟是王府的管家想了想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們兩個還不走,我可不知道接下來的路怎么走。”
話音剛落徐達立馬站了起來小跑到陸曼曼身后:“謝王妃寬宏大量。”
一路上兩人再也沒說話,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院落,陸曼曼打量著院子,進門是一個花園里植有桂花、梔子,海棠等樹木,樹下植有蘭草、桔梗、月季等花草,南側還有一顆石榴樹,石榴后面還有一個小型的葡萄架下面還有一個秋千,后面是一個魚塘中間有一個涼亭。
“王妃,奴才告退。”徐達小心翼翼的說道
陸曼曼笑瞇瞇的揮了揮手“嗯,辛苦達叔了,有時間常過來坐坐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