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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心之天瑞

15、昌盧

障心之天瑞 長不大的妞妞 5248 2020-03-28 22:59:27

  回到連家酒樓,連貞到自己的房間里休息,在外邊跑了一天,著實有些累了。

  可是剛坐下,連貞臉色一變,起身向茅房跑去,一連跑了四五趟后,武功高強的他也受不住了,腿腳發(fā)軟,臉色蒼白。

  叫小童去請大夫,不一會兒就帶了一位經(jīng)驗豐富的老大夫回來。

  老大夫給連貞把脈,一會兒眉頭緊鎖,一會兒又舒展,看得連貞都眉頭突突地跳:“大夫,怎么回事?”

  老大夫沒有回答,瞥一眼站在一旁的小童,連貞會意:“去給大夫沏壺茶來。”

  小童應聲退下,老大夫才摸著胡須道:“連老板午膳可是食了大量清熱解毒的食物?”

  連貞點頭:“莫非是這些食物造成的腹瀉?”

  老大夫搖頭:“非也,如果是常人食用這些并不會腹瀉,只是連老板此前中了毒,屬火性,故而水火交融引起腹瀉。”

  連貞臉色驀地陰沉:“您是說我之前中了毒?”

  老大夫點頭:“應該是一種極其罕見的火毒,只是量較少,所以連老板才沒有察覺,好的是那些清熱解毒的食物已經(jīng)幫你把火毒排出來了一些,只要再服兩貼藥就好。”

  老大夫說著,在紙上寫下藥方,告辭出去了,留下連貞一個坐在那里冷汗連連。

  連貞此刻心中怒火中燒,居然有人給自己下毒,而自己還沒有察覺?如果不是碰巧在王暮雨那里用了一頓飯,恐怕自己身上的毒不久就會要了自己的命!

  這是巧合嗎?連貞腦子里又浮現(xiàn)出了王暮雨那張笑意盈盈的小臉,他那精明的小腦袋瓜,不會是早就看出來了,故意這樣子提醒我,順帶戲弄我吧?

  想到這兒,連貞腦門上出來一層冷汗,他果真厲害到如此地步了?他才五歲啊!連貞有著深深的挫敗感,如果放任他再成長幾年,在他的記憶里,恐怕只有主子駱云仙和那個新進丞相顏淵能和他匹敵了。

  此等厲害角色,若不能及早鏟除,就只能為友,不可為敵,辛虧自己沒有與他交惡,好吧,以后多與他來往,打好關系好辦事,而且,他還變相的救過自己的命。

  連貞心里思慮著,頓時又是臉色一變,往茅房沖去。

  不過,這次連貞還真是冤枉王暮雨了,王暮雨純粹是看連貞太胖,想讓他吃點清淡的,減減肥。

  次日,雷送廣新回去,還順帶遵照王暮雨的話討要了三百兩的銀子,廣新氣的直瞪眼,但是最終也沒有說什么,轉(zhuǎn)過身把心里的憋屈都發(fā)在廣運客棧的叛徒身上了。

  廣運客棧的人最近兩天提心吊膽的,老板好像心情不好,下人做錯了一點小事就是一頓責罵,以前可沒有過的,不過想想也是,老板從叛徒手里死里逃生,能不生氣就怪了,誰也沒有想到廣新是因為栽在一個小娃娃手里而心中不爽。

  王暮雨通知了印刷廠和造紙廠的工人們加緊工作,同時也給他們加了月奉,喜得他們干活更加有力氣了。

  村里的村民現(xiàn)在都把王暮雨當成活菩薩,村子里幾乎所有的勞力都在王暮雨這里工作,不是養(yǎng)鴨場就是造紙廠和印刷廠,還有采木耳和蘑菇的,孩子們還能免費在王家學堂上學,總之,幾乎每家都有人在王家做工。

  不僅工錢高,活計不重,還離家近,生活水平提高了不是一星半點,村民們對王暮雨是感恩戴德。

  京城,將軍府。

  王大將軍此時正和夫人在書房里看一封密信,厚厚的一疊信紙,王夫人抱著信紙又哭又笑:“我的兒,才五歲啊!居然如此聰慧懂事,做了這么多的大事······”

  王大將軍伸手扶住夫人:“夫人為何要哭泣?孩兒如此出色,我們應該高興才是!”

  王夫人擦干眼淚:“夫君,我想見見孩兒,夫君,我能不能偷偷看看他?”

  王將軍遲疑:“這······夫人,皇上他······”

  王夫人眼中閃過一絲寒氣:“夫君,那個皇帝害你孩兒,你還要為他拋頭顱,灑熱血嗎?那你現(xiàn)在就掐死妾身吧!妾身恨他······”

  王將軍嘆口氣:“夫人,你想到哪里去了?為夫又何嘗不恨?只是這京城里風云詭譎,變換莫測,我是怕他會在京城遭遇不測啊!”

  王夫人不甘心,她苦苦思念了五年的孩子,一出生就被抱走,她怎么能不心痛,擦干眼淚,王夫人提議道:“不如這樣,我們以外室子的身份將孩子接回來,這樣京城的那些大人物就不會再注意他了,頂多是談論一下將軍的風流韻事。”

  王將軍搖頭:“夫人,你再忍忍吧,孩兒在許城做下的那些事,你以為他會安于整日被關在后院里嗎?他是個關不住的,一旦他輕舉妄動,京城里那么多眼線,就連我們都過得提心吊膽的,何況是他?”

  王夫人有些失望:“那我們該怎么辦?我什么時候才能見到我那可憐的孩兒?”

  王將軍看著夫人那失望的眼神,愧疚難當:“夫人,再給我一段時間,我一定會讓他回來與我們團聚的,再忍忍······”

  回到李家村,王暮雨又去了學堂,還沒走到學堂,就能聽到朗朗讀書聲,看來那個姜宏波還不錯。

  王暮雨又去給那些孤兒上了兩節(jié)課,孩子們學的很努力,他們就像一片白紙,很容易就記住需要的知識。

  從學堂回來,王暮雨又去了棗樹林,雖說棗樹一年就能結(jié)果,但是畢竟是初夏移植的,樹上的果子寥寥可數(shù),但是棗樹倒是壯實了一圈。

  一個在棗園里采摘木耳蘑菇的姑娘看到王暮雨,停了下來:“小東家,這些木耳和蘑菇越來越少了,聽老人家說,冬天這些就沒有了,這可怎么辦呀?”

  王暮雨笑笑:“放心吧!不會讓你們沒活干的。”

  小姑娘眼睛一亮,一臉喜色:“那就多謝小東家了!”有活干就意味著有工錢拿,她可是已經(jīng)攢了好幾兩銀子了。

  中午,在王家用晚膳,荷韻問道:“小主人,要入冬了,去年的衣服小了,今年再添幾件新冬衣吧?”

  王暮雨點頭:“韻姐姐不要親自做了,讓繡娘們做吧,順便給風哥哥他們也一人做兩件,還有那些孩子們。”

  荷韻應下,去張羅衣服的事了。

  這天,昌玉樓夢掌柜來訪,王暮雨在客廳接待了他,夢掌柜一來就找王暮雨訴苦:“我說小東家喲!你這還有什么新鮮菜沒有?小老兒這幾天要愁死嘍……”

  王暮雨把沏好的茶推過去:“夢掌柜別上火,慢慢說。”

  夢掌柜喝口茶:“小東家,不瞞你說,最近新開了一個連家酒樓,把我們昌玉酒樓的生意搶的所剩無幾啊!”

  王暮雨笑而不語,只是又給夢掌柜續(xù)滿茶水。

  夢掌柜猶豫片刻,試探道:“聽說他們那些新鮮菜式都是從小東家這兒買的?”

  王暮雨點頭:“沒錯,確實是在我這兒買的,夢掌柜有什么要說的嗎?”

  夢掌柜臉色有些不好:“這……小東家,那些蘑菇木耳雖然新鮮,但是許城的人畢竟已經(jīng)吃了這么久了,恐怕早就膩了,你看能不能也給我們一些新鮮菜式?當然了,不會讓你做賠本買賣的……”

  王暮雨喝口茶,不緊不慢道:“之前賣給連老板的菜譜是一道菜一百兩的價格,連老板買了一百道菜譜,夢掌柜想要多少?”

  夢掌柜黑了臉:“小東家莫不是尋我開心?這天下哪里有如此貴的菜譜?”

  王暮雨搖了搖頭:“夢掌柜若是覺得貴,大可以不買,況且,木耳蘑菇已經(jīng)讓你賺了不少了。”

  夢掌柜看王暮雨也不像說笑,當下心里泛起了苦水,他是生意人,自然知道做生意利益第一,情誼這種東西是要看時候的,故而沒有再討價還價:“那……我回去稟報了東家再回小東家吧!這么大的生意,我做不了主……”

  王暮雨也不挽留:“那好,小子就靜候夢掌柜的佳音了。”

  夢掌柜失望的離開了,王暮雨心里也有些波動,恐怕很快就能見到昌玉酒樓的老板了,不知道他會是個什么樣的人?

  第二天,王暮雨又帶著荷情在許城遛圈,四處轉(zhuǎn)轉(zhuǎn),查看商機。

  忽然,王暮雨心中一動,低聲對荷情道:“后邊有人跟蹤!”

  荷情臉色一冷:“小主人,我去收拾了他們。”

  王暮雨隨手拿起地攤上的一根木簪,在手里把玩著:“別,收拾了他們,我怎么能知道他們的目的和背后的黑手?讓他們跟著吧!”

  荷情還是有些擔心:“小主人……”

  王暮雨笑了:“永遠不要小看你的對手,即便他只是個小孩子。”

  荷情點頭,掏出銅板付給擺地攤的老婆婆,王暮雨故意帶著荷情在街上瞎逛,不一會兒,兩個人轉(zhuǎn)到了一個偏僻的小胡同,前邊還是死路。

  王暮雨正準備掉頭回去,一個黑衣人堵住了去路,獰笑著拔出明晃晃的大刀。

  王暮雨受驚一般慌忙躲在荷情身后,荷情也是一臉慌亂:“這位大哥……你……你要做什么?”

  大漢嗤笑:“放心,我不會殺你們,只是請你們走一趟,我的老板要見你們。”

  荷情勉強的笑了笑,卻比哭還難看:“大……大哥,你的老板是……”

  大漢不耐煩道:“哪那么多廢話,去了就知道了!”說著就拿出了準備好的繩子,將荷情綁了起來,王暮雨也被綁在一起,推搡著往一個更偏僻的小巷走去。

  兩刻鐘后,三人來到了一家農(nóng)家小院,看到這個地方,王暮雨心中一沉,這兒就是那天晚上王暮雨和風、荷情一起來過的那個小院,在這兒他們招惹了三個黑衣人,并且已經(jīng)殺了,后來國師駱云仙還為了此案專程來許城,怎么還會找到他們頭上?

  荷情當然也發(fā)現(xiàn)了,隱晦地用眼神詢問王暮雨,王暮雨只是輕輕搖頭,他想知道這是為什么,不過,王暮雨還是偷偷把袖子里的蜻蜓放了出去。

  在屋里,王暮雨沒有見到大漢口中的老板,而是被暫時關押在這兒了,大漢把兩個人扔到屋里,上了鎖,就離開了。

  王暮雨謹慎地查看了屋子,沒有暗室,也沒有人偷聽,松了一口氣,輕聲安慰荷情道:“情姐姐放心,我已經(jīng)讓小蜻蜓回去報信了。”

  荷情舒了一口氣:“小主人,這應該是上次那伙綁架孩子的人,我們怎么辦?”

  王暮雨搖頭:“不,上次那伙人已經(jīng)被國師的人收拾掉了,應該不會是他們,而是其他人。”

  荷情皺眉:“那會是什么人呢?”

  王暮雨眼神一閃:“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夢掌柜的東家了,他也是昌家的人,上次綁架孩子的如果是昌家的人,知道這個房子空著不難,所以,他們的目的應該是我們手里的菜譜……”

  正當王暮雨和荷情等待救援的時候,門吱丫一聲開了,王暮雨和荷情被帶到了前院。

  一個身穿寶藍色緞衣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太師椅上,一張滿是油膩的臉,精明的眼睛看到王暮雨、荷情,不禁一聲嘲笑:“就是你們,要姓夢的一百兩買一道菜譜?”

  荷情沒有回答,只是問道:“你們和夢掌柜什么關系?他叫你綁我們的?”

  中年男人嗤笑:“姓夢的那個老東西,只是賺了點小錢就以為自己地位很高了,到最后不還是我手中的一條狗?”

  荷情臉色有些不好看:“你是夢掌柜的東家?”

  中年男人悠悠道:“我是昌家家主昌盧,怎么樣?要不要再考慮一下菜譜的事?我可以出一兩銀子,把菜譜都給我……不僅是新菜譜,還有你們賣給連胖子的那些,我都要……”

  荷情氣笑了:“你可真是敢開口!一兩銀子買一百多道菜譜?你沒睡醒嗎?”

  昌盧也不惱,把玩著手里的舊茶壺道:“既然你不愿意,就休怪我不客氣了,可惜了你家小東家這細皮嫩肉的,嘖嘖,真是一把就能掐出水來……”

  荷情臉色一變,惡狠狠道:“不要動我家小主人,否則,后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昌盧嗤笑一聲,擺擺手,一名小廝走了過來,手里還拿著一根布滿倒刺的鞭子,恭敬地垂手站在昌盧身后聽后吩咐。

  昌盧輕蔑的笑道:“怎么樣?要不要賣?我就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

  荷情悍然道:“你敢?!”

  昌盧看一眼小廝,小廝會意,拿起鞭子像王暮雨走去,在王暮雨面前站定,揚起長鞭,上邊的倒刺泛著冷光,看的荷情一陣陣寒意自背后涌起。

  王暮雨只是靜靜地盯著昌盧,看的昌盧渾身不自在,也越發(fā)煩躁:“打!打到她說為止······”

  小廝的鞭子就要揮下來的時候,王暮雨開口了:“慢著!你們不就是想要菜譜嗎?那菜譜我已經(jīng)賣給了連大叔了,都在他那里,你打死我也沒有用的。”

  昌盧小眼一瞇:“你當然不會知道,但是聽說那可是這位姑娘的祖?zhèn)髦铮趺纯赡懿恢溃靠峙履艿贡橙缌靼桑俊?p>  王暮雨笑了:“如果你真的這么認為,那就真的錯了,不過,我倒是有辦法從連大叔那里把菜譜要回來,你要不要聽聽?”

  昌盧不禁對王暮雨高看了一眼,沒想到這個小娃娃竟然能夠臨危不亂,還能如此與自己討價還價,不由自主的問道:“哦?不妨說來聽聽,若是真的,我會考慮的。”

  王暮雨抿嘴:“至少先把繩子給解開啊!你不會是擔心我一個五歲的孩子會扔了情姐姐自己跑了吧?”

  昌盧道:“諒你也飛不出我的手掌心,給他解開。”后一句像小廝命令道。

  王暮雨活動活動被綁的發(fā)麻的手腕,抬眼道:“你恐怕不知道吧?你的······”說話間,王暮雨的袖箭就已經(jīng)發(fā)射了出去。

  昌盧雖然是個商人,但是讓王暮雨驚訝的是,他的武功也是一流,居然堪堪躲了過去,只是手臂上擦傷了一點,王暮雨的偷襲讓他有些惱羞成怒,居然讓一個小娃娃給耍了?

  王暮雨飛快的閃身道荷情身邊,給荷情松綁,荷情的峨眉刺和袖箭雖然被收走了,但是身上還有三枚繡花針,因為藏在頭發(fā)里,所以才沒有被搜走。

  他們壓根就沒有想到王暮雨小小年紀居然會有武器,所以才讓王暮雨撿了個漏,雖然沒有射殺昌盧,不過那袖箭上被電涂了麻藥,估計一時半會兒他的右手臂不能用了。

  昌盧臉色陰沉的瞪著王暮雨和荷情,吃人的表情分外嚇人:“好小子!我小看你了······不過,今天既然把你綁來,就沒有想要留你的命!”

  昌盧一聲喝令,窗外又闖進來了五個大漢,手拿刀劍兇神惡煞的,把王暮雨和荷情團團圍住。

  荷情有些慌亂:“小主人······”

  王暮雨抿嘴,沒有說話,只是從腰間拔出三根繡花針交給荷情:“情姐姐,我這還有三根。”

  荷情眼前一亮,接過繡花針道:“小主人,你躲到桌子后邊去。”

  王暮雨點點頭:“小心!”說完就退到了桌子后邊觀戰(zhàn)。

  荷情的暗器功夫并不是很好,六根繡花針,一共中了三枚,剩下三枚被他們擋下來了,即便如此,荷情也一下子少了三個敵人,從地上撿起一把劍,與剩余兩人戰(zhàn)作一團。

  而昌盧和之前的那個小廝則是朝著王暮雨過來了,昌盧雖然一只手臂不能動,但是武功還是極高的,戰(zhàn)斗力還在,而那名小廝也是個練家子。

  王暮雨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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