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樹梅花雪月間,梅清月皎雪光寒。看來表里俱清徹,酌酒吟詩興盡寬。”
——宋朝,朱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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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覺得二位娘娘用圣人詩斗師極好,可以讓我等開開眼吶!”
護法也是喜歡人界古詩詞,之前與大人前往人間偷看玖貍時也沒少記著。
玖貍舞動身姿走到墻角邊,仰望著梅花,不禁感慨:“墻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
“好!好!好啊!!!”
眾人迎合著說。
“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小玖可還喜歡?”
優若若笑著問,微微仰著頭,一拼一簇間皆可入畫。此情此景,當真是百年難得一遇吶。
侍從中有極善丹青之人,此刻也是擺出畫架固定在門外,隔著廊壁注視著庭院中二人。
良久,只看玖貍仰著脖子意圖觸碰頭頂的枝條。玖貍輕踮腳尖,當手剛觸碰到紅梅枝條,只聽到琴音加重,便離開梅樹。邁著輕盈的腳步朝著庭院中走來,手指靈動翻飛,不禁令一旁侍從都屏住呼吸不敢動彈,生怕破壞了如今美景。
而玖貍離開那一瞬間,護法安排人在遠處放了煙火。這玖貍啊在人間待久了,早已忘了地府陰暗,又許是刻意不在記起,她的眼里是純澈,干凈。
大人知道玖貍娘娘喜歡人間熱鬧喧嘩,特意買了一車煙火,為娘娘解悶!
玖貍和優若若看到了天空被絢麗煙火點亮,而琴聲始終未停。合著噼里啪啦的煙火聲,琴音亦是在起伏著。時刻變換著調調,忽而如急雨般,忽而低沉,緩慢,猶如細雨絲絲。
玖貍駐足,對著天空中煙火許愿:唯愿今生今世可以與玉鏘長相廝守。
煙火依舊騰空,玖貍臉上笑意更濃,更是輕快的唱著:
“南邊姑娘吖,她喜歡一場雨。是那戀人心尖滴,一,一場春雨~咿呀咿呀啊,咿呀咿呀喲~是那,戀人滴,心尖花語吶~啊~哈啊~”
優若若聽著玖貍歌聲,就連彈奏手速都變得慢下來,而是迎合和玖貍,隨著她起伏。
眾人也跟著輕哼,用“啊~”來替代歌詞,這一重唱,后來在護法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玖貍依舊舞著:不是他們平素所見到的冥界歌舞,亦不是人間舞曲,而是劍靈玖貍在迎合冥界第一才女優若若琴音所做。
玖貍后取名為《紅梅夜雪》,殿外侍從有些冷意,而靠近護法感覺很奇怪,明明是大雪紛飛,可感覺不到寒冷。
“還請護法大人解惑,小的們在外只覺得寒風刺骨。這二位娘娘在其中許久,莫非是……”
侍從中有人好奇的問護法,護法勾起嘴角,笑而不語。
眾侍衛們更是不解,紛紛靠近侍女們,有人弱弱的說:“莫非你們女子抗凍?”
“咳,這可是大人親自為優娘娘所著‘霜雪樓’,從北冥移過來的雪萬年不化,撒一些在屋頂中央,再利用風將其吹化,便可達到雪舞傾城的效果了。”
護法悄聲解釋,生怕破壞了園中二人。
玖貍雖醉,可舞動身姿依舊靈活,只是雙臉透紅,憑空間多了些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