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靈子道長留住青麥,道:“道友啊,今日你要不別回去了?在我這里住下,我這有十多間房屋,不會虧待你的。”
麥問道:“這樣不好吧?”
玄靈子道:“沒有什么不好的,再說你要回小相派的話明日還要過來,多么的遠啊!”
青麥定神一思,眼珠子打了兩個圈兒,這樣既可以節省體力,也可以快點到達,道:“好吧,玄靈子道長。”說罷,他拱手謝著。
晚時,天機與玄靈子在殿里,天機道:“要不我把青靈子師弟叫來?”
玄靈子捻胡,道:“不用了,這些話我們倆說罷。”
天機道:“師兄要講何話,師弟洗耳恭聽啊。”
玄靈子道:“你可算出這次比試誰勝的多啊?”
天機得意地笑道:“我派勝了二十三場,小相派勝了二十六場,”
玄靈子十分不滿,皺眉思量著,天機又道:“這二十三場有十九場是我的弟子們……”
玄靈子知道天機要說什么,他冷笑一聲,譏諷道:“哼,那可不一定啊,我還有一位最佳人選還沒有出場的。”
天機笑道:“師兄可說的是楊功,他來我派無一年,而且只有兩年半的壽命了,就算他勝出又能怎么樣呢?”
玄靈子道長見天色不早,也不想與他爭辯,想趕緊睡覺養精蓄銳,道:“師弟,我們早些睡吧!”
天機見玄靈子說不贏他,便心中暢快淋漓,道:“好啊,師兄請。”
次日,清晨,春風徐來。
楊功醒了他找到了沐婉兮,道:“沐姑娘,你覺得我能贏嗎?!”
沐婉兮笑了笑,見他如此有信心,柔聲細語道:“嗯,可以啊,為什么不可以呢!”說罷,沐婉兮偏著頭看著他,那一雙眼睛使楊功看愣了神,“去后山,去后山……”聽到這幾聲呼喊,楊功才緩過神來,喊道:“你也可以打敗他們的!”
沐婉兮聽到這話,不知道怎么心里感覺十分開心,跟他招了招手。
天機道:“第五十一場,楊功對戰商丘然。”
商丘然上場向楊功拱手尊敬,而楊功早已懶散慣了,早已拔劍,道:“來吧!”
商丘然冷笑了一聲,也拔了劍。“乒乒乓乓”打了幾個回合,不分勝負,二人武功家術不同,若是高手很難分出勝負。
當初,青上真人與小相派的木輕子真人大戰了五天五夜未分勝負,今日又到了這二位高手。
商丘然換了武器——兩對大鐵鏢,站在那高高的木樁子之上,楊功被打的手無寸鐵。商丘然傲視這楊功,楊功罵道:“你別太得意忘形了,看我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天機大笑道:“這楊功也不過如此嘛!”
楊功雖說沒了兵刃可卻不是占了下風,那商丘然一鏢飛去,楊功沒得進退,神一晃。將他的左臂劃了一道口子,他頃刻之間想起那句招式“心雜神不定,身搖動乾坤……”在這危難之際又怎樣領悟前輩留下來的心法呢?!
臺下沐婉兮趙明明呼喊著“楊功加油打敗他呀!”
突然,商丘然疾飛而下,幾招打在他身先是一招“摧枯拉朽”,打在了他的胸前,楊功鮮血淋漓,再是幾招“摧心剖肝”,“摧剛為柔”,“摧身碎首”。打在他的腿和后背。
頃刻之間,楊功終于悟透了這幾句話。
他緩緩站起來,商丘然道:“小兄弟,認輸吧。”
楊功擦了嘴上的鮮血,道:“我不會認輸的。”
他爬了起來,仰天長笑,眾人都以為他傻了吧,“來吧!”商丘然一招要打在他胸前時,楊功身子一晃而過,到了商丘然后頭,手一打重重的打在商丘然脖子那里,將他打暈了。
趙明明率先跑到臺上把楊功舉起來,隨后,人越來越多,將他扔在了天空中翱翔。